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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故人相见（第1页）

大金牙没有带张小布他们回晖轮埠，或者说他们不用回去了，在樊城忠烈墓地安葬完大锤他们。大金牙认真向三人说起来此次任务姬家给予的奖励，包括他说的那个选择。

“唉，可恶的克里斯在他情人墓里摆的金银珠宝也是道机关，十分之九都是涂了毒药的塑料铁锡，剩下的家族归总归总价值没超过1o亿，还要交一半到朝廷，所以这次你们的功绩也大大减少了，不过我还是给你们争取到不错的选择。”

“第一个选择，回到四师团老部队，提任代理小队长，到任前在樊城集训一年，一是提升战术素养学习指挥才能，二是提供资源至少能让你呼吸术提升一级，而且实战能力大大增加，另外奖励1o万元。”

“第二个选择，直接提任卫戍区小队长，回到你们家乡的卫戍区就近任职，另外奖励1o万元。”

“第三个选择，调入军团勤务大队，从普通士兵做起，另外奖励1o万元。”

“由于这此任务明面毕竟是家族行动，所以不便授勋，家族便在待遇和福利上多加倾斜，你们考虑一下，半小时给我答案，下午就各自出发。”

张小布看着满山的英烈，这都是为人类而战死的先辈，墓园沉寂肃穆，他的心却翻江倒海。大金牙给出的三个选择让他就像突然回到了原来世界，当时他从中考、高考、入职，其实一直都有选择，但大都是听从了家人的意见，人生的轨迹其实自己从没有选择过，包括这次历经艰辛莫名其妙地来到新世界。可这次他真的能够选择吗？该选择哪个呢？小布觉得自己快得选择综合症了，挝耳揉腮好不捉急。

“咳咳。”不远处的大金牙叼着烟走了过来，此时其他人都在边走边思考，慢慢在墓园走散了，大金牙明显就是冲着张小布找来的。

“队长。”现在一看见大金牙，小布就想起抽长短签的事情，他既感激大金牙，又愧对死去的战友，心情十分复杂。

“你想好了吗？”大金牙关切的问。

“没有。”小布低着头，搓着手。

“那就去勤务大队，这是我特意给你安排的。”大金牙也不容小布拒绝，吐着烟圈走了。

半小时时间一到，大金牙把人招呼到一起，询问选择时候，大明先开口了：“队长，我想回四师团，但不想去预备队，能不能到一大队？”

“这个简单，其实预备队看人，咳咳，四师团各大大队都是作战部队，我到时候跟四师团长打个报告应该没问题。”

“队长，我选择回四师团，我要多杀些兽族人，祭奠我哥。”

“好。”肯定了大明的选择，大金牙望向黄眉，这小子罕见地抓头憨笑道：“从没想到我还有当小队长的一天。”

“那你也回四师团。”看透他心思的大金牙装作不解，用肯定语气调侃道。

“不不不”，黄眉连连摆手：“队长你是知道我的，打仗我不行，呼吸术修行五年到现在也就个一阶满格，我还是回老家卫戍区吧，正好也快到结婚年纪了——”

“好。”大金牙满口答应。黄眉大喜过望，嘴巴都快笑歪了。

“小布呢？”

“我？我选择调入勤务大队。”

“好，既然你们三人都有了选择，那么就这么定了，等会我就带你们去军团机关交接手续，下午自然有人安排你们去哪？走了。”

大金牙在墓园前向耸立的纪念碑再度鞠躬，其他人跟着行礼。这一走，他们也清楚，彼此能不能再见也是未知了，离别时张小布眼角有些湿润，分别与大明、黄眉狠狠拥抱。

张小布是跟着大金牙离开樊城的，原来一军团的勤务大队有半个大队属于特派给姬家家族做内勤。大金牙只是带他去勤务大队报到交接了档案，然后报备为勤务兵。领好装备的小布就这么跟着大金牙来到了安州的姬家。

跟小布想象不一样，姬家家族所在并不是一个聚集的城堡类地方，除了为家族祠堂、长老、族长居住地单独划出一个城中别墅区外，其他人都集中居住在安州几个大街区里。安州非常繁华，商业街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小布有种回到上海十里步行街的感觉，大金牙的家就在临街的一套一室一厅豪华公寓里。

在这里大金牙才明确告诉了张小布的差事，他替小布报备的是他姐姐姬雯的勤务兵，因为朝廷规定，国家长老院长老、朝廷二品以上重臣、八大家族族长及以及7阶以上高武可配亲卫，6阶起则可标配2名勤务兵。

张小布原来对大金牙的姬载名字已经有些回味，现在闻听他姐姐叫姬雯，更是心里发笑：“果然有些姓氏不太好取名字啊。”

大金牙瞥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他心思：“姐姐脾气不好，喜欢别人叫他二姐儿，我们家族同一辈除了第一个生的男孩叫大郎，女孩叫大妮，其他男孩按顺序称子，女孩称姐儿。长辈呼唤晚辈也这样称呼，但是晚辈呼唤长辈得换敬词，比父母年纪大的喊伯嫲，年轻的称叔姑，

“我家就我跟我姐两个，二姐儿修的是品意，职业是画师，目前是九艺阁掌事，她刚达到6阶，勤务兵我就推荐了你一个，如今我回归家族，也要回九艺阁做事，所以你平时除了打扫我跟姐姐房间卫生，就是到九艺阁帮忙。不过二姐儿不太喜欢外人到她房间，你只要把她门口的垃圾每天清理干净即可。我在九艺阁给你找了个单独的住处，离练功房很近。平时没事时候还是多加修炼。”

交代完任务，大金牙带张小布认识了隔壁二姐儿的住处，每天早晚来一趟对于张小布来说并不是什么难处。至于九艺阁却是位于商业街的一栋大厦，一二三楼都是艺术品交易市场，非常热闹，四五六层属于办公区，七八九层开了个艺术名特浓厚的文心宾馆。十楼以上连续九层分别为音乐、绘画、棋艺、书法、诗词、药剂、土木、掘金、科技九个部门专属，十九、二十楼是高管办公区。顶楼及楼顶是练功房，健身房、泳池、悠闲中心以及职工宿舍。

九艺阁掌事目前只有他一个勤务兵，大金牙却帮他剔除了贴身警卫任务，给他留出大量时间利用九艺阁设施修炼。张小布很感动，大金牙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原来自打从禹州地界救回小布时候他就感觉与小布很有缘，认可小布的人品，想收张小布为徒，因为姬家素有蓄养外姓家臣的习俗，他希望小布能够用十年时间转修他的望气呼吸术，从而被家族看中，赐予与姬族子弟同等地位的外姓家臣资格。

“只要你够努力，姬家会不遗余力培养你，如果你能立功封爵，也可以开枝散叶，建立自己的家族，就像安州周、郑；曲州鲁、曹；饶州王、吴；樊城魏等几个家族都是姬家外姓家臣建立的。”大金牙继续用言语诱惑着小布，他也是第一次收徒，还是主动收徒，有点不自然。

其实建立家族对于张小布来说诱惑性不大，但是大金牙的看重与一直以来的照顾让他从心底把大金牙看做关心关爱自己的父辈，他毫不犹豫参照这里规矩向大金牙行了三叩九拜拜师礼：“师父在上，请收徒弟一拜。”

“好好好”，大金牙乐的合不上嘴：“明天我就会去家族祠堂为你造册登记，以后咱俩就是师徒了——恩，让我好好想想。”师徒传承在大虞朝类似于结干亲，必须造册登记，等同于一家人，算在九族中。大金牙没有师父，不知道收徒时自己作为师父应该讲什么，看小说电影里收徒桥段，但感觉模仿的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没有那种威严的感觉，最后他一拍大腿：“以后咱们还是说自己惯说的话，你是我的开山大徒弟，以后转修望气呼吸术，有不懂的尽管来问为师，在外面受欺负了尽管搬出为师的名号，不行就搬出为师二姐儿的名号，在姬家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管点用的。恩，你也不能欺负人家，我们做人要厚道，你也算是姬家人了，我给你立三条规矩，一是不负本心；二是懂得感恩；三是有所敬畏。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恩恩，就这样吧。”

在源始大陆，人类初阶转修呼吸术并不算很困难，但一旦进入中阶就基本定性了，小布在学习迅疾呼吸术上还算悟性不错，这也是大金牙一直关注看好他的原因。转修望气呼吸术后，度过小半年的不适应后，他的通脉点突然增加到六条，要走三阴三阳，即手太阳、手少阴、手少阳、足太阳、足少阳、手少阴。会齐攒竹穴、晴明穴、鱼腰穴、丝竹胶穴、瞳子胶穴和承泣穴。这有点像学生时代的眼保健操按压的穴位，望气作为功能性呼吸术，练的是眼，辅助修炼全身器官，战斗力稍弱，可被战斗性呼吸术越阶挑战，不过只要能到高阶，便能得到神通。但望气在低阶时候实在鸡肋，只起到清目明神作用，不过大金牙教了他一套定睛术，这属于大家族的不传之秘，因为所有呼吸术只有到高阶以后才会领悟一次神通，例如姬武神的“化三千”，但是经过历史积累，也有大能者创造小神通提供给低阶、中阶者使用，虽然大部分属于鸡肋，但几乎都归属于朝廷和大家族独有，轻易不会外传。

比如定睛术，每次使用后张小布都会虚弱一段时间，这个小神通就是看对方气场强弱，过了不久，小布还闹了笑话，比如他就偷偷用定睛术看了看正牌服务对象二姐儿，凝神聚力于眼睛，一闭一睁，结果也就一秒，啥也没看到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因为如果现场有气场强出施术者一条街的人，定睛术就会反噬，最后也因为这件事，大金牙把他好一顿训斥。说二姐儿难得叫他进房间打扫卫生，结果他竟然被熏晕过去了，还是大金牙好说歹说才圆过去，把感到丢脸暴怒的二姐儿情绪安稳下来。

差不多五年功夫，张小布按部就班的苟在九艺阁，生生把望气术练到了二阶圆满，现在他离三阶就差一个契机了，作为师父的大金牙为他在勤务大队弄了个小队长军官编制，现在虽然还是干勤务兵的活，但是身份待遇上去了，小布感叹道之前在晖轮埠怒发冲冠要放弃佛性想要提起屠刀，结果经过一个轮回，自己生活更加佛性，猥琐发育真是正道的糖，吃着真香真甜。

大金牙回姬家不久就攻破了四阶的壁垒，现在也达到大成成果，不知道发了哪路神经，说是要创造望气术最快四晋五的记录，整日开始闭关向着五阶冲击。二姐儿也不管小布，所以张小布更加自由，加上三阶未成，百无聊赖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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