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却不服气:“我有说错吗?身体不好就呆在清风镇,想追着公子跑,也得等身子痊愈了吧?这下好了,不止耽误了事儿,还……”
“花容!”
马车内突然传出一声冷厉的呼喝,吓得花容身子一颤,住了嘴。
“你若是心急,大可自己先走,我不拦你。”
花容一听,顿时着急起来:“公子,花容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是就闭嘴。”
花容本还想说什么,闻言,只得悻悻地回一声:“是。”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骑着马缓缓前行。
阿默见此,拉住缰绳掉转了头,向她走去。他像变戏法一般,手伸到花容面前,方才明明还空空如也的手里,竟然多了几枚野果。
“天热,赶路也久了,吃吧。这野果我吃过了,没有毒。”
花容一愣,看着阿默有些笨拙木讷的样子,忽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阿默惊慌,急忙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嫌弃这果子……你要是不喜欢,我丢了……”
“哎……不要!”花容一把将野果夺了过去,“丢了多可惜,野果生津止渴,我喜欢,很喜欢!”说着将野果装进袋子里,忽得驾马飞也似的逃了,直到与阿默保持了足够远的距离,这才停下,惟留阿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狂奔的马儿,不懂发生了何事。
她深呼吸一口气,还好没让他看见自己这脸红窘迫的模样!不过……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向来严肃又不苟言笑的阿默,竟然如此细心体贴呢。
马车内,惊鸿始终掀起帘子,看着这一幕幕,见此情景,不由得笑了笑,放下了帘子。
女孩子看女孩子,最能懂得这些小动作和小心思,花容为何逃,她又岂会不知。只是这些滋味要各人亲自去体会,她可不会剥夺了阿默的机会,往往心动的时候,是最美妙的时候。
只是,从来不曾想过,这世间种种,因缘际会,若说是巧合,只怕也太巧了去,就好像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救了她的人,便是她曾经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那个人,不,应该说,是那个名字,凌戈寻。
他救了她,又不放心将她一人留下,因此虽然自己有急事,却仍旧带着她一同上路,这三日来,他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好到令她惊讶,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三月三那一日,在一品居遇到的那个冷若冰霜之人。
“你不生气?”
惊鸿正胡思乱想,却听他一声问,细细一想,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尴尬的笑了笑:“我拖累了你,这是事实,有什么可反驳呢?既然无法反驳,还生什么气呢?是气自己吗?我才不想把自己气出一身病,到时候更严重了,又得拖累你……”
她正说得起劲,忽得头上挨了一记爆栗:“牙尖嘴利。”
悻悻地摸摸脑门,她自豪一笑:“那是自然,从前辩论……哦不,就是吵架,从来没有人能吵得过我呢。”
“那你岂不是悍妇?”
“呃……”惊鸿眨了眨眼睛,表示无言以对。
见她这可爱的模样,凌戈寻竟觉得难得的心情好起来,忽而皱眉,好奇地问道:“难道……独孤翎的后妃们,都愿意陪你吵?”
惊鸿的神色忽而一变,笑容僵在了唇边。独孤翎……这个人,他此刻在做什么?他和阿言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吧?若是他知道自己没死,会是什么反应呢?会不会再送一剑?
想着想着,她苦涩一笑,却觉得脸颊上有东西忽而流下,是泪……
一只手几乎就在瞬间,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痕。惊鸿一惊,急忙看向他,却见凌戈寻依旧神色不变,淡然地看着她:“再坚持几个小时,一入武德郡,你便可好好休息一番。”
惊鸿点点头,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激,这个男人,其实并不似他外表看到的那般冷漠,至少……他不做令人难堪之事,也从不问令人窘迫的话。
凌戈寻扶着她又躺了下来,掖好被子,却发现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他抬头,四目恍然相对,他不禁勾唇:“三月三那日,景鸿……便是你吧?”
惊鸿点点头,便听他又问道:“那独孤翎大婚当日,为何突然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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