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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的风波因为耿宁舒的不闹腾和四爷的不踏足,很快平静了下来,前院却是好一阵血雨腥风。
当天跟着四爷的人,包括他跟前最得脸的苏培盛都被打了十五个板子,一时间个个都紧着皮噤若寒蝉。
处罚的理由对外只说是他们伺候不周,让主子醉酒误了第二天的差事,只有苏培盛清楚,这是四爷被苏格格算计气得狠了。
张连喜因为当晚留在前院侥幸逃过了一劫,此刻正坐在床沿给躺在床上动弹不了的师父上药。
苏培盛疼得龇牙咧嘴,心中狠狠记上一笔,“苏格格是吧,从今往后只要有我苏培盛在一天,你都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按照惯例头一回侍寝四爷是该赏赐的,可苏培盛不在,他根本想不起这茬来,福晋等了两天假装不知缘由地来问。
提起这个人四爷都觉得屈辱,又不好表现出来,不耐烦地让张连喜去弄,“随便寻几样送过去就行,办好也不必来回了。”
张连喜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心里没底找了师父求助。
苏培盛一听来了劲,琢磨了一会儿,“我记得库房最里头的角落里,是不是堆着一箱前年草原上进贡的獾皮子?”
张连喜点头,“师父好记性,是有这么箱东西,都积灰了。”
苏培盛冷笑两声,“就送那个。”
“这……”张连喜有些犹豫,“那皮子好是好,可当年不是因为没炮制好臭得人恶心才丢在那的么,两年下来怕更是臭得不行了。”
苏培盛笑得更开怀了,“就是恶心人才好,女人怀孩子就会犯恶心,苏格格巴不得有机会吐一吐呢。你放心大胆让人挑两张最臭的出来送过去,有什么事师父给你担着。”
听他说得这么笃定,张连喜回过味来了,师父平日里油滑得跟泥鳅似的,没有笃定把握是绝对不会干得罪人的事。再回忆起主子爷醉酒那晚还专程派了自己去耿格格那,看来苏格格这侍寝里头有猫腻呢。
他照着苏培盛说的把东西送了过去,苏格格好不容易盼到人来,惊喜地迎上来,瞬间又被熏得倒退两步,“张公公,这是?”
张连喜似笑非笑,“主子爷有赏,格格还不接着?”
苏格格看着上头脏兮兮黑乎乎的东西不敢置信,她初次承宠,爷竟只送了两张臭皮子?
当年四爷还是个光头阿哥的时候,还送了宋格格两斛珍珠和一套头面呢,结果轮到她就这?
张连喜知道她嫌弃,他也嫌呀,将托盘往前一递,“怎么,主子爷的赏格格不喜欢?”
苏格格忙道不敢,脸都绿了还硬挤出笑来,“谢主子爷赏。”
等张连喜一走,她立马捏住鼻子,“烟儿快端走,端远点!”
她被熏得眼冒金星,顾不得冬日冷冽的风,开了所有的窗户通风透气。可就算是这样,屋里也臭得待不住人,偏偏主子所赐还扔不得慢待不得,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惩罚。
四爷这明摆着厌恶她了。苏格格捏着帕子面色惨白,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豁出去搏了,可为什么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张连喜办完事,回去跟苏培盛说了一声,听到她又臭又不敢推拒,他一下乐得身上的疼痛都好了几分。
到了晚上四爷又召了张连喜过去,他心里一咯噔,难不成是因为苏格格的事来兴师问罪的?正惴惴不安呢,结果四爷问:“那晚是你去通知的耿格格?”
张连喜松了口气,又猜不透他什么意思,眼珠子转了转保守着答道:“苏公公脱不开身,想着奴才跟那边比较熟悉,这才喊了奴才去传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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