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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芊秋一边帮她重新料理伤口,一边问道:“唐以安?他是谁?我本身就是大夫,很清楚自己的伤势,你不用为了哄我开心,编出一个神医来。”
唐西笑道:“别管唐以安是谁,为夫也不是单纯的要哄你开心。还记得在神宗皇陵下的那道巨墙吗?里面有个神奇的东西,可生死人肉白骨,应该是可以治好你的脊椎伤。”
“虽然现在神宗陵已经打不开了,但西域或许也有那东西,我们可以一试。”
他所说的,无非就是李二此前栖身的休眠舱。李二说过,那是一个休眠舱,同时也是医疗舱,大概率能治好霍芊秋。据李二所言,唐以安留下的“终极之地”不止一个,一旦找到了地方,或许也会有医疗舱在那里。届时,便可为霍芊秋疗伤,使之重新能站起来。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令唐西有些欣喜起来。霍芊秋却只是“哦”了一声,似乎并不怎么相信这世上能有这样神奇的东西。走出了霍芊秋的营帐,夜幕已经降临。未免位置暴露,大营中并未大肆点起火把。唐西转而走向了李二的营帐。李二仍旧是没有半分缓解,身体发烫到触碰不得。唐西走出去叫了他一声:“神宗陛下,这几日感觉如何?”
李二冷哼,哭丧着脸,道:“你说呢?万虫噬心之苦,你来尝尝?”
唐西尴尬一笑。李二接道:“不是让你尽早赶赴西域吗?为何停留了几日?你想死?”
唐西并未向他过多解释,只道:“女帝心机歹毒,诛心之计,为我设下了不少麻烦。不过,今夜我们便启程。对了,唐以安的终极之地具体在哪?我好叫人事先占据。”
李二并未直言:“等你到了龟兹,再来找朕。”
唐西皱了皱眉,倒也没再追问。夜渐深后。千牛卫再次拔营,快速穿行在竹林之间。唐西一马当先,时刻走在队伍前方,盯防着任何可能发生的状况。药王谷众人的出现,让唐西有种预感,这一趟路必然不会好走。圆月如盘,今夜星光如照,唯美如斯。前方快速跑来了一名斥候,下马便道:“主帅,前方十里出现一人,抓了我们几个斥候兄弟。他自称裴一命,要主帅单独去见。”
闻言,唐西一愕。李潇潇要对他诛心,必然会以想方设法来阻止他,威胁他身边的朋友前来堵截。令唐西和他的朋友们自相残杀,便是其中之一的手段。唐西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这一回,来的正是裴一命。而李潇潇之所以能使唤裴一命的理由,不外乎是对方掌握了热依的生死。裴一命年轻时有负于家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唯有这个独女留下。多年来一直对热依心存愧疚,不能自拔。若是热依有难,即便是要裴一命死,恐怕他眉头也不会眨一下,更何况是要他来堵截唐西?只是,这两个相交数年,一直推心置腹的兄弟,如今被迫站在了对立面,又该如何割舍?一面是数次救他性命的唐西,一面是深感愧疚的独女,裴一命当如何选?唐西深思片刻后,说道:“命大军继续前行,不可懈怠。我自己去见此人就好,也不必等我,我自会跟上队伍。”
斥候领命而去。随后,唐西只带了左右两名骑兵,便朝裴一命定下的地点,策马而去。十里之外。小道中央,裴一命在路中间放了一个矮桌,桌上有美酒一樽,长剑两把。唐西到来后,隔着十几米远,就让左右停住,翻身下马,并吩咐道:“不管发生什么,你二人都不可靠近。”
说完,便缓步走向了裴一命,在他面前坐下。裴一命起身,作揖道:“少主。”
唐西轻笑:“坐下吧!你既已备了美酒,就不要浪费。说起来,也未曾和你好好喝过酒。”
裴一命坐下,为两人倒满了酒杯,道:“少主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
唐西苦笑:“想到了,但又不想想到。长安落入李潇潇之手,她要让我痛苦地活着,就会不停地让我们兄弟相残,药王谷是其一,你就是其二。”
“而你愿意来,恐怕热依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对吗?”
裴一命喝了一杯酒,沉重一叹:“少主仍是少主,心思缜密。但你看透了她的想法,却也无可奈何,不是吗?我亏欠热依母女的太多了,这如今不值一文的刀神之名,又有何用?还不是被迫受了女帝的驱使?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不曾会武,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农人,也就罢了。”
唐西也微叹:“造化弄人!谁人又不想重来一次?女帝不是让你来杀我的,我痛苦地活着,远比死了更能令她开心。所以,你此来为了杀谁?”
裴一命连喝了几杯“浊酒”后,才笑道:“少主说得没错,她要杀的不是你。而是霍芊秋,是你身边所有可用之人。让所有人都因你而死...”唐西目光一滞:“所以,你早就来了,也已经潜入过大营。你本有数次机会杀了霍芊秋,为何不杀?”
裴一命面容扭曲地笑着:“以霍芊秋一命,换小女热依一命,即便此生有愧于药王谷,这代价也还是值得的。我确实已经将霍芊秋认定为死人,即便是少主你,也拦不住我。”
“但我最终选择了放弃!”
唐西也喝了一杯酒:“为何?”
裴一命道:“因为她已经不是单纯的霍芊秋了,她还是你的妻子,对吗?”
听此,唐西举杯的手僵住,目光一寒,道:“今日黄昏之时,你已扮成千牛卫将士,守在她帐外?”
裴一命并未否认,点头道:“是的!我本想等你走后,就取她性命。但你直言,她已是你唐西的妻子。我便重新考虑了一下,留她性命。”
唐西心中一阵“后怕”,若是当时并未与霍芊秋坐实“夫妻”之名,此番她岂非已经身首异处?而后,接道:“就因为她是吾妻,所以你放过她,那热依怎么办?”
裴一命痛苦的神色:“裴某本就是个该死之人,苟活至今,已经是赚了。若非有少主数次相救,又为我寻回女儿,裴某便是生不如死。又怎可忘恩负义,杀你妻室?做出此等行径,裴一命还怎可妄称为人?”
“热依吾女,一生飘摇,也不知受尽了多少苦难。我本已负她,又何惧再负?而且...她应该也不记得我了,也不会知道我是他没用的父亲...少主之恩,裴某此生难报,还不如只死我一人。少主和霍医仙活着,兴许还能救我热依一命。”
他本是重情重义之人,只因年轻时一念之差,亲手毁了自己的家。此番,他宁可牺牲自我,成全唐西,却又让唐西如何不动容?顿了顿,唐西握住裴一命的手:“没有必要死人,你跟我走,热依有妲雅护着,暂时不会有事。李潇潇只是在利用你的爱女之心,她自称不怕驰勒,但实则也深有顾忌。”
裴一命却摇头道:“没用的!我不能跟你走,不杀霍芊秋,出了这个竹林,热依便死。女帝的意思是,霍芊秋不死,便是我死!你应该见过伊贺小美森了吧?她的手段,比你想象中的要恶毒、诡异。霍芊秋不死,我不死,便是热依死。”
伊贺小美森,不外乎就是唐西此前在湖边竹林,见到的那位倭国女忍者。唐西愕然,听得出来,裴一命此时已然决定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让唐西和霍芊秋安然走出这一片竹林。只是,唐西怎可忍心让他身死?便道:“无妨!我们合力杀了那个什么小美森。”
裴一命再次摇头:“能杀,我早就杀了。”
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道:“行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与少主快意恩仇数载,于裴某心中,已然将你视为兄弟,可两肋插刀。而你学过我的刀神一吻,也算我的半个徒弟。那是否又知道,我最厉害的不是用刀,而是用剑呢?”
说着,他抓起桌上的两把剑,将其中一把丢给了唐西,并退后了几步。道:“看好了!裴某生平未出的一剑。”
言毕。裴一命剑出如龙,月影之下,走石飞沙,森寒剑气氤氲,一剑横破余音,断水截流,尽显刚猛王霸的气势,直将周围的十余棵巨竹斩断,而恍似未动全身。这一剑,鬼神皆惊,犹比刀神一吻,更为精妙数倍,令唐西看得惊讶万分。有此一剑,竟还杀不了那倭国的伊贺小美森?裴一命收剑,而后笑着看向唐西,说道:“如何?看清楚了吗?到你了!学会这一剑,裴某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唐西本不愿出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已见裴一命做出了“请”的姿势。便只能硬着头皮,学着他的样子挥剑而出。唐西的资质不错,但要想看一次便学会,那就太变态了。正当他刺出一剑之时,剑尖是朝向一侧,却猛然发现裴一命冲了过来,挡在剑前...唐西想要收剑已经来不及了,剑尖刺入了裴一命的心脏。裴一命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般,缓缓倒下。唐西大惊,瞬间放开了剑柄,冲过去扶住他,愤然道:“为什么?愚蠢...”裴一命口中鲜血不止,使尽全身的余力抓住唐西的手,断续道:“既是兄弟,又怎可背离...杀霍芊秋,于你有愧,裴某怎能如此?我死...热依...才能活。答...答应我,全力...救她...”唐西撕下自己的长袖,按在裴一命的伤口上,赤目欲裂。“不!不救,要救你自己活着救...”唐西大吼。这话没有说完,裴一命的手却已经垂下。唐西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下一刻仰天嘶吼起来,留下了泪目。刀神已逝,不复刀神。那个曾经以一己之力在仪天的皇城军中来去自如,为了一口恩情,不惜弑君的裴三刀。那个曾经为了相助唐西钳制陇右军,单枪匹马生擒皇甫明的裴三刀。再到那个被迫假死,身中一剑,还了两命,还欠一命的裴一命。那个为了折返救下唐西,而不惜在倭国忍者手下失去一臂的裴一命。那个跟着唐西远赴新罗,力抗倭寇的新罗镇南王侍卫,朴昌。那个饰演“杨过”,在西雅图商会的节目版上,署名“总制片人”的朴昌。朴姬与朴昌,便是唐西与裴一命。然,今不复在...他死了吗?唐西怎能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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