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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页）

&ldo;哈哈，睡猫有什么能量来摸老虎屁股捋老虎胡须?你不是说过佐治甄是老滑头吗?他应该懂得计算你背后那些高层和舆论力量。搞这种没结果的无聊动作只会逆风吐痰。&rdo;

&ldo;我想马田的死是我们好机会。&rdo;

&ldo;哈哈，这才是你打这个电话的原因吧!&rdo;&ldo;精灵鬼，看来能骗你的人还没出生。&rdo;

&ldo;你以为我像不知春秋的蛄蟪一样没脑，你也不是不用脑袋走动的蟹和蟛蜞。有什么鬼主意就说，我从没托兄弟的手肘。&rdo;

&ldo;我想马田自杀这么大新闻，疯子应该喉咙发痒了吧?如果他再来跟你聊天……&rdo;

&ldo;哈哈，你以为我会浪费这种机会?你知道我的原则是&lso;实话实说，有情有义&rso;嘛!&rdo;&ldo;谢谢。&rdo;

&ldo;看来，你终于同意吃饭说的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想和平相处，他却不这么想。不施反击就是坐以待毙。&rdo;

&ldo;嗯，那你看着办吧。&rdo;

高级助理警务处长伸手摁停录音机。石勒突然发觉，潇洒自如，大包大揽的上司一下子都收敛起来，脸色阴沉地瞪眼互瞅着。

&ldo;汪孝尔没有吹牛，如果美国总统和英国首相也是法兰克的兄弟，这种证据扳不倒他。&rdo;

甄重鲜轻轻地摇了摇头，阴郁地说，&ldo;如果他是森姆会香港区分坛坛主，就像黑社会里的大路元帅，不过，他的马仔非同小可，不是法官和律师，就是高官和富翁。他反咬一口，我们只好认命。对不对?&rdo;&ldo;佐治，史提芬没资格威胁他，&rdo;

施顺思气愤地提醒上司。&ldo;法兰克假借疯子对付重案组，妄想用骨牌效应扳倒你。他看的是上面那张椅子。&rdo;

甄重鲜咧开嘴角微微一笑，说道：&ldo;孟子和苏格拉底都认为，没有反省，生命就不值得活一场。&rdo;

&ldo;他，他到底为了什么?&rdo;石勒带点疑惑，&ldo;我的意思是他位高权大，什么都有了。像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稳胜不败谋略。西谚说想惹上帝大笑，定个计划。他在把一生孤注一掷，一旦失败，没有翻身机会。&rdo;

&ldo;二十亿!像张子强一样，不管有多少人参加，主谋独占一半。十亿是可以叫人疯狂的数字，也只有他有能力做到。&rdo;

施顺思说。

&ldo;疯子的想法和说话很不像他，长官。&rdo;

石勒说，&ldo;我们知道利伯恒什么都要，疯子是什么都看不过眼。&rdo;

施顺思回答：&ldo;让人看出是他还得了我看这世界，还没人会嫌钱太多。一定是他，除了中、港警方高层、事主和绑匪，没人知道张子强前后拿了十亿三千八百万和六亿赎金的准确数字。利伯恒是知情者之一。&rdo;

&ldo;不，&rdo;

甄重鲜皱起眉头，煞有介事地说，&ldo;你们说的是普通人，一般人才会&lso;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像法兰克这种人动机不会这样简单，也许他口不对心，法兰克的身份是掩饰，疯子才是他的真面目。对不对?我听说森姆会统治世界的口号是追求正义、民主和自由。据说他们所以自视为世界主人，全为了替世人消灭邪恶人物，摧毁邪恶国家，保护世界的自由贸易、资本主义制度和进步文明的普世价值、普世真理。&rdo;

胡扯蛋!石勒嘀咕。疯子一直不干不净咒骂的，不就是森姆会这种主宰下的世界进步文明吗?他听说森姆会的三大戒律是：一不公开招收会员。二是不与宗教争锋。三是严守保密誓言。除非他是真疯，没理由跟自己过不去。

施顺思轻轻地用拳敲打桌子，&ldo;要有确实证据，叫他无法狡辩才行。&rdo;

&ldo;刑事情报科检验结果，利伯恒的声音就是疯子声音。&rdo;

石勒郑重地说道。

甄重鲜眼睛一亮，翻桌子上的记录。&ldo;我看不到检验报告?&rdo;&ldo;官铁花总督察亲口告诉我的。长官。&rdo;

石勒解释。

&ldo;劳伦斯告诉你，却没有正式检验报告。&rdo;

甄重鲜冷冷地说道。&ldo;这里会出现不能控制的危险，如果我下令要他上交报告，报告上可能会是否定的结论。对不对&rdo;

施顺思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上司。&ldo;姓官的是聪明人，也怪不得他，在这种情况下谁都首鼠两端。他的方法是不管输赢，万保不失。&rdo;

石勒知道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不管是否知道内情，谁都感到对峙的两方将分胜负。看来，大多数人会置身事外，明哲保身，聪明人会两边讨好，只有他成为过河卒子，没有后退位置。

思绪只是一闪，心里顿时没了底，石勒觉得头发直朝上竖‐‐唐佳骐督察曾经劝告他谨记远离权力斗争，他说：&ldo;不管你找上那个靠山，攀龙附凤的结果，终生会是一条狗。只剩下《水浒传》里石秀骂梁中书那句话，你只是个奴才的奴才的奴才。&rdo;

&ldo;那叫露云娜的女孩子，&rdo;

施顺思提醒下属。&ldo;她是自愿作饵把莫应彪带回家的……&rdo;

&ldo;找不到。&rdo;

石勒明白上司所指。&ldo;邻居和朋友只有一个相同的印象，她喜欢被男人保护，又永不满足，换男朋友像换衣服一样，他们只记得那些倏忽变换的男人个个魁梧英俊，因为太多太快，她又从没有和人打招呼寒喧意思，就没有人记得面貌。疯子看上她的原因就是她这种独来独往、性格孤僻高傲特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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