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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就算反抗也是逃不掉的事实。
生活就像取血,挣脱不了就只能享受。
“真乖。”
颜以轩一边夸奖叶臻,一边把第二只具塞试管放进了试管架里。
叶臻看着眼前那两支装着自己血液的试管,不仅没有觉得恐惧,反而是被唤醒了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
离开学校三年,他是真的把学过的东西全部还给了老师,但现在,他好像想起了些什么。
取空白血样后喂药,过一段时间后再次取样。
这是不是……
药动学或者药效学的实验?
叶臻的专业是学校从药学大类里分出来的新专业,偏向于管理和理论,虽然没有亲手做实验的机会,但至少理论知识,他还是很清楚的。
一联系到药学实验,很多东西便瞬间明朗了。
比如,这个看上去很像断头台的兔架。
要是叶臻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还和小伙伴吐槽过这玩意的形象,可要不怎么说理论得联系实践呢,书上的图片到底和现实中的东西到底是有差异的啊。
而且三年了,三年了啊,沧海桑田啊,他都从一个刚毕业的小嫩芽成长成一棵职场上饱经风吹雨打的黄豆芽了,怎么可能对这些东西还留有什么印象啊。
曾经学过的知识在这个地方派上了用场,实在是让叶臻有些无语。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可现在,这些东西不仅不能给他任何的帮助,还让他想起了一个无比残酷的事实——
实验室里所有的动物,在实验做完后,只有同一个下场——
被处死。
唉,绕来绕去,还是逃不过一死。
叶臻丧气地想。
“好了,已经止血了。”
颜以轩把沾着兔血的棉花球扔进垃圾桶,掀开叶臻脖子上的栏板,把他从兔架里提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四条腿落到桌上的瞬间,叶臻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还以为自己的余生都毁在兔架上度过呢。
“辛苦了,去玩吧。”
玩?玩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叶臻愣愣地待在原地,对自己突然自由了的事实有点接受不来。
颜以轩没有再管他,把两支试管放进水浴锅里后,坐到了边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啪嗒啪嗒地敲起了键盘。
叶臻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被关久了的缘故,稍微有点不协调,不过很快就没问题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从实验台蹦到中间的大桌子,绕过深深的水池,来到另一边的实验台。
颜以轩背对着他摆弄电脑,乍一眼看上去离他不远,但他们之间隔着一条很宽的走道,大约四五米的样子。
如果是普通的兔子,肯定就此止步了,但叶臻是谁啊,他可是个智商一百二的高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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