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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祥能够体会吴一笑的心情,他那样的江湖人,一旦遇到真正心动的女人,就好像年久失修的老房子着了火,一烧起来,就烧成灰才结束,根本没有救火的机会。
“为了顾兰春——”
这就是陈宝祥内心唯一的信念,仿佛濒临溺亡的人,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
他在店里坐了很久,把三把刀拿出来,在灯下小心擦拭,直到铁灰色的刀刃之上,纤尘不染。
之后,他又取出一份画在羊皮纸上的济南地图,铺在桌上,仔细审视。
从斜马路到西门大街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闭着眼睛也能数清楚。
梅花公馆前后各有一个门,前门走人走车,后门扔死尸,出死人。
陈宝祥审视着两个门口的位置,知道它们都有用。
吴一笑要想混入梅花公馆,就得走后门旁边的狗洞。
劫狱成功,也得走后门撤退。
“最坏的情况呢?劫狱不成,劫囚车?”
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想到日本鬼子的三八大盖、歪把子机枪,内心忍不住就要急得冒火。
三八大盖能够百步穿杨,劫囚车一定是在大街上,如果侥幸成功,迅速撤离,鬼子每一个步兵排里面,都有两名神枪手。
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劫囚车成功,然后被鬼子们反打反杀。
“唯一的办法,就是杀光押解犯人的鬼子,一个活口都不留!”
柳月娥出来,拿着件大棉袄,披在陈宝祥的肩膀上。
“当家的,就要进腊月了,咱得多准备几个猪头,去年的老主顾,都惦记着这事。五香卤猪头、猪蹄、猪尾巴……卤肉的香料不够了,几口大锅都得刷出来,劈柴、木炭、煤都得准备一些……还有孩子们过年穿的新衣裳……”
陈宝祥突然心头一跳,柳月娥的话点醒了他。
“反正就是杀日本鬼子,买通伙夫,一包药下去,死干净了拉倒!”
想到这个主意,他的心头豁然开朗,腾的一声站起来,把柳月娥吓了一跳。
“好,好,就这么办!”
济南的冬天,东城这些住户家里,老是闹耗子。
所以,家家户户都备着耗子药。
耗子药分很多种,陈宝祥尝试过,只要加入味道强烈的调味品,就能掩盖它的刺鼻气味,无论放在哪里,都不会被人发觉。
刚才,柳月娥对他的启发是,既然双方要以死相拼,那么不管用耗子药还是三把刀,结果是一样的,没有高尚和低劣之分。
华夏古人崇尚“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其实是一句屁话。
两国相争,要想尽一切办法,消灭敌国的有生力量。
每多杀一个鬼子,鬼子的力量就削减一分,为非作歹的能力就降低一分。
如果华夏的每一个城市、村落、街道、人员都有这样的认知,采取极端手段,对付日本鬼子,大概这些狗杂碎们都不够杀的。
“当家的,你怎么了?”
陈宝祥笑起来,摸摸柳月娥的头顶:“我很好,刚刚你不是说老主顾们要猪头、猪蹄和猪尾巴,我这不就想着,到底杀多少头猪,才能弄那么多猪头呢?”
他把日本鬼子比作猪狗,杀猪屠狗之辈,颇多仗义之士。
不知道于书童联络的人马怎样了,陈宝祥已经感到济南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巨大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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