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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第1页)

两人仔细沟通了一遍。向衡道:&ldo;我觉得我们的调查思维可能被框住了。&rdo;

&ldo;嗯,说说看。&rdo;

&ldo;完美犯罪,只有第一次是有用的。&rdo;

&ldo;对。&rdo;关阳也想到了这个。&ldo;一次完美犯罪可以掩饰罪行,让自己逃脱法网。一次又一次,那就什么都掩饰不了,就连第一次都会变可疑起来。&rdo;

向衡道:&ldo;就像挑衅。&rdo;

&ldo;不是挑衅。&rdo;关阳道:&ldo;挑衅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挑衅就明着来,我就是在犯罪,但你们这些蠢警察就是抓不到我。&rdo;

&ldo;嗯。我用错词了。&rdo;向衡琢磨了一会,&ldo;应该说,就像表演欲,这个幕后人非常想表现自己,想引人注目。他不是想表现杀人,他想表现他聪明,优秀,出类拔萃。&rdo;

&ldo;对。既达到了灭口目的,又表现出手段的高明。挑衅的那种,级别比较低,我就是在犯罪,但你们抓不到我。这种,却是我就是在犯罪,但你们连证明它是犯罪都证明不了。&rdo;关阳认同这个想法。

&ldo;简语不是这样的性格。&rdo;向衡道:&ldo;他已经有足够的成就证明自己牛逼。&rdo;

&ldo;跟范志远也不一样。&rdo;关阳道。

&ldo;那就更诡异了。&rdo;向衡道:&ldo;我无法理解简语为什么会跟这样的人一伙。&rdo;

关阳道:&ldo;我采纳了你的建议,我正在图书馆等裴琳芳。&rdo;

&ldo;简语的夫人?&rdo;

&ldo;对。她正在跟一个看着比她年轻的男人在看书,讨论学问。&rdo;关阳坐在角落,观察着在另一个角落约会的裴琳芳。真不愧是高级知识分子,医科大校长千金,外遇的地方都这么充满文化气息。

关阳告诉向衡:&ldo;那男人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就像半拥着她。帮她翻书,两个人聊得很开心,还亲昵地对视微笑。笑得像个小姑娘。&rdo;

向衡:&ldo;……&rdo;老关这种婚姻失败离异老男人要处理这种任务,还真是个挑战。

&ldo;我打算过去逮个正着,这样能给她压力。&rdo;

&ldo;行。去吧。我等你消息。&rdo;向衡挂掉电话,忽然想起顾寒山的微笑。

笑得像个少女?

那肯定没有顾寒山笑得那么可爱。顾寒山的笑,是他见过最动人最复杂又最单纯的笑。

唉。

向衡叹气。

笑得让人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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