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远得死,你的事我会给你解决,”柳安闲却总觉得邵远对胡家下手,十分没道理,“你确定是他干的?”“我不会记错。那把刀,还有他胸膛和手臂上的刺青。”“那就奇了。邵远虽说道德败坏,可你娘家里高低也算个矜城能喊的上名号的富商,要是仇人找上门,也得是商界。与邵家有什么干系呢?”柳双娥问:“邵家与陛下关系亲密,有多久?”柳安闲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敲击在桌案上,却发现怎么样也无法确定,陛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得了邵家的支持的。他扬眉道:“等嘉平回来,问问他吧。”-送走了纪云宴,柳安闲将剩下的桂花糕一一拣了来吃。柳双娥问:“这桂花糕真这么好吃?”他笑道:“你懂什么,我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太子殿下为人端正,爹爹为何不喜欢他?”“一想到他日后要娶你进门,我就觉得真是便宜这臭小子了。”柳双娥也笑了:“问个大不敬的,姐姐出嫁时,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吗?”“他发妻才死了多久,就要娶春山进门,”一想到柳春山,他便有些闷闷不乐,只好换了话题,畅快地拍了拍柳双娥的背,“太后去世,虽说你与太子的婚事是搁置了,陛下这几年内也不好对你下手。”她把柳安闲翻起的袖口整理好,头轻靠在他肩膀上:“那时候,哥哥也要回来了。”柳双娥还想再说,却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伤还没完全好呢,先去睡吧。”她点点头,又抱了抱柳安闲,才提了裙摆进闺阁。傍晚有些凉,橘白已换了厚些的锦被。柔软的枕头包裹着她,困意席卷而来。就在她要沉沉睡去时,却被一个念头吓得睁开了眼。胡家被屠之后,自矜城起,天下大乱。纪蒙尘掀翻前朝,用了个十分正当的缘由。“发妻无端被害,朝廷无力追查。”若,这件事是他让邵家去做的呢?六幺太后走后,柳双娥顺理成章回到了柳府。初夏离开皇宫去往行宫时,未曾想到,再回皇宫时,是收拾行装。她寻了庭院里桂花香最浓的那棵,喊柳安闲来摘桂花。柳双娥坐在庭院的石桌上,淡然地看自家爹爹气喘吁吁,不时点评几句:“别摘太多,也别太少。对,差不多这些就够。”他装满了一整个大海碗,用袖口擦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柳双娥给斟了一杯温茶,乖巧地递到他手中:“爹爹辛苦了。”柳安闲小啜,抖一抖海碗里细碎的桂花:“够酿好几壶了。”“是呢,”她点头,“一壶给爹爹,一壶给淑妃,一壶给太子。哥哥还有好些日子才能回来,便不给他留了。”橘白端过海碗,送回屋里。她酿酒的手艺最好,每年柳双娥都要贪杯,桂花酒都能把她喝得酩酊大醉。可惜今年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她也就只能找个机会,偷尝柳安闲碗里的过过嘴瘾了。柳安闲探身道:“家宴是在晚上,你早些进去收拾行装。”终于有个机会把她从宫里放出来,得赶快把东西收好,不然陛下若是转了念头便是空欢喜一场。柳双娥懂事地点点头,转身朝屋里高声喊道:“橘白,咱们进宫了——”他把二人送到府邸门口,却见隔壁秦府门口立了好几个人,前前后后地往这边走来。入了秋,可下午的太阳还是有些烈。她皱着眉辨认了好久,才看清这些人是谁。秦嘉平、秦烛、秦眠、纪云宴,人全都到齐了。几人碰面,依次行了礼。秦嘉平带功归来,喜气洋洋的氛围在众人之中蔓延开。柳双娥有些日子未见他,按捺不住心中喜悦,说:“秦叔叔身体如何?在矜城可吃好睡好?”“矜城百姓厚待于我,一切顺利。”秦嘉平点头道。秦嘉平年近五十,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相,秦烛不过二十出头,算是把他的性格继承得一般无二。柳安闲拍拍他的肩膀,问:“矜城之乱大抵是个怎么回事?”秦嘉平略微低头,思忖再三,还是不知如何开口。这里属纪云宴对他最了解,颇为难的神情也能瞧出,秦嘉平的确有难言之隐。他开口道:“许是一路发生的事情太多,先生今日过于高兴,不知该如何说起。”柳双娥引了他们进去:“烈日这样大,离宴会还有些时辰。诸位先略坐个把刻钟,我在宫中还有要事。”-珠镜殿。家宴的事打理得差不多了,淑妃难得歇一歇。贵妃椅挪在檐下,她逗着怀里的狸猫,抬头便瞧见柳双娥带着橘白,立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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