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着我。”贺固的棋艺连惠帝都能赢,柔瑾在惠帝面前藏拙,对贺固可没客气,可棋艺到底承自惠帝,杀不过贺固心思缜密老练成熟。“没有。”柔瑾不信。贺固一颗颗捡起棋子:“公主不必妄自菲薄,您的棋招锐意十足且别具一格,我也有猜不透防不住的时候。”这话捧的人舒服,柔瑾似信非信,起身到镜前照了照,余光瞟到贺固小心地收起棋具,察觉她的视线之后抬眸一笑。柔瑾放下梳子朝他扬扬下巴。贺固已然明白她的意思,二人相携去了正堂认一认府中奴婢。公主府管家姓李,内侍监出身是个太监,驭下威严对上尊敬,见到公主驸马先规规矩矩地磕头行礼,能说会道且信誓旦旦的称自己绝不是奴大欺主的太监,其他各处总管性子或静或动,与将军府稍显沉闷但整体身板壮实的下人相比堪称泾渭分明。柔瑾不需要记下太多人,呆在瑶华苑的都是熟脸,她的私库嫁妆还归秋实冬藏打理,等人退下后她特意赏了贺固的贴身小厮小河一两金子。小河受宠若惊,看过贺固脸色才敢收下。柔瑾要回瑶华苑:“昨日宴客至今府中堆积不少事务,驸马这会儿不必陪我,先去忙吧。”贺固拱手退下。回了瑶华苑,黄妈妈便自告奋勇要为柔瑾通发,柔瑾这是第二回梳妇人发式,因新婚之喜装扮格外隆重,她确实头皮发紧,于是点了点头。黄妈妈早年也是宫女有几分梳头手艺在身,柔瑾全身惬意下来,靠在美人榻上出神。觑见她心情好,黄妈妈柔声道:“殿下今日可是累着了,您大可以过两日见那些下人,玉体要紧呢,何况您与驸马新婚燕尔正情浓,这不是浪费好日子嘛。”柔瑾扬起手腕打量今日戴的这副玉镯,不答反问:“黄妈妈今日看贺家人如何?”“梅夫人看似真有病,不过这一家子都不大喜欢驸马,嫡出的大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竟盯着公主发呆,您请驸马逛园子的时候大概没瞧见那二少爷不把驸马看眼里背后瞪人呢。”黄妈妈急急说着所见所闻。等柔瑾问时不厌其烦地描述贺帆如何如何鄙夷。柔瑾听的皱眉:“竟有此事,呵,黄妈妈今日辛苦了先去歇着吧。”黄妈妈一顿,放下梳子蹑手蹑脚走了。她一走,春樱夏桑看着柔瑾神色笑出声,黄妈妈在太后宫里时便爱揽权,办事还算伶俐,只不过柔瑾暂时不打算改变府中内务格局,公主府从上到下泰半人手出自内侍监安排,鱼龙混杂,正主露一露面也合规矩。这公主府,柔瑾自己还没看全。“贺家公子的事你们看见了吗?”春樱夏桑齐齐道看见了。其实柔瑾也注意到了,贺月珠也就罢了,贺帆也是庶子为何瞧不起贺固?因为尚主?春樱将柔瑾长发束在身后,斟酌着说:“奴婢瞧黄妈妈还想告状呢。”柔瑾点了点头,午膳时贺固只顾自己用饭是看出她胃口不佳,而黄妈妈等人则认为驸马就是要伺候公主的,无非是从新婚便争出一个东风西风谁压倒谁的问题,立了规矩,他们日后也好把握对待驸马的分寸。不过柔瑾没看懂春樱另一份疑惑。公主驸马二人在文华馆演武场时比现在还要亲热,怎么成了婚,反倒没那么黏糊了?春樱夏桑昨晚守在正房门外,里头的声响她们也能听到一二,公主隐约是哭了几声,可是黄妈妈等人只暧昧的笑着把她们拉远,并不解释是何缘由。“殿下,昨晚驸马对您不好?”总不会动手打人吧?春樱想到贺将军做公主师父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顿时更觉得猜对了。柔瑾好端端靠在美人榻上差点跌下去:“没有,不要乱猜。”那应该也不是对她不好吧?事到如今柔瑾还是糊里糊涂的,她心中有些许的不服气,从美人榻下来之后直奔酸梨木大柜,春樱哪敢让她亲自动手便说要帮忙,可是柔瑾却是明白了男女有别在哪里,此等事怎可闹的人尽皆知。“我自个儿来,你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春樱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去了。柔瑾翻出贤妃送的压箱盒子之后想起来出嫁前一天贤妃到明珠阁说话,还没说完惠帝就来了,她给的压箱交给了宫女,兴许二人面对面贤妃也不好意思说罢。宫里的东西皆是上品,书册更不例外,柔瑾翻开看到彩色小人的刹那直接将书扔到了地上,捂住眼睛低吟。这都是什么?简直、简直,不可理喻!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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