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秋成了他俩之间的禁忌,谁都刻意避而不谈。“谢时安,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向杨六姑娘提亲啊?”许智看一眼谢承平,勾唇浅笑道。作者有话说:晚安~75、075075木云木夕谢承平眸光微滞,抿唇轻笑,自嘲道:“真不是我拖,杨梵临看不上我,我能如何?”许智剜他一眼,用手指虚虚点了他一下,“你呀,该!”谢承平垂眸,苦笑。自从三月初十济慈寺分开之后,他已有两个多月没和杨素秋见面了,也没有收到她的只字片语。马车到了蔺府,谢承平和许智往宁院走去,也算是熟门熟路。许智捧着一束火红的石榴花,谢承平则抱着一盆已经开花的金银花,二人一边闲聊,一边走进了宁院。蔺启正坐在外书房支摘窗旁的贵妃榻上,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墨黑如渊的眸子注视着棋枰,似是在琢磨棋局,又似在思索朝堂的局势。修长如玉的手指拈着一枚白子轻轻落在棋枰上。忽听得一阵脚步声响。“阳和——”谢承平笑着唤道。蔺启撩起狭长犀利的凤眸看过去,见两人都捧着花,眸光一动,眼尾微微上挑,唇角勾起来,低沉笑道:“嗯。”把棋子放进棋盒。蔺启起身,招呼两人去花厅坐。许智把石榴花送给蔺启,笑道:“阳和,这榴花似火,等到了秋季,就会结出又大又甜的石榴,石榴多籽,祝你和常宁多子多福。”蔺启抿唇浅笑,眉目半敛,敛住眸光中溢出的忧愁和悲苦,轻轻点了点头。谢承平则把金银花放在花几上,“这是卖花的小郎君倪昌送你的。他说,祝恩公早日康复,长命百岁。”蔺启一怔,似是有些错愕。谢承平抬手,轻轻地在蔺启的肩背上拍了一下,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阳和,你好好养伤,养好了,又是咱们大雍最勇武的探花郎!”蔺启轻咳:“谢时安,我脾脏上的破洞还没长好呢。”谢承平抿唇,讪讪笑道:“我、将才没有太用力罢?”许智深看蔺启一眼,“不过,阳和确实消瘦得多了。”顿了顿,“我听说,以形补形,有点道理,要不我给你寻些来?”蔺启被逗乐了,“不必劳烦。我每日喝三碗药,四碗健脾汤,你就不要再来折腾我了。”许智目瞪口呆:“那、好罢。”又对谢承平说了一句,“好像是挺惨呢。”谢承平也笑:“嗯。阳和今年运气是不怎么样。”说着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蔺启。长东献茶。蔺启把手中的石榴花递给长东,“拿去后院插瓶罢。”长东答应一声是,出去了。谢承平和许智又对视一眼,笑道:“阳和对常宁真是没话说。怕是大雍史上最痴情的驸马爷了。”许智也笑着附和:“他俩是天作之合呢。”蔺启抿唇浅笑,眉目半敛。长东抱着石榴花来到后院,把花交给秋若,“是谢修撰和许检讨买的。上回元宵节咱们遇到的那个卖花的小郎君,也送了爷一盆金银花呢。”秋若笑着点头,“这花开得挺好的。我给插在西稍间罢。”长东点头,“好。”转身欲走,又想起来,悄声问道:“秋若,你实话同我说,林嬷嬷每日给爷炖汤,是夫人的意思么?”秋若咬唇,是主子的意思,可又不是主子的意思。这可叫她怎么答呢?她观主子的心意,是早已铁了心要搬出去住了,不论是请纪医女去给驸马爷看病,还是同意林嬷嬷给驸马爷炖汤,都是一副撇清的姿态。“你觉得呢?”秋若反问道。长东不傻,挠挠头,嘀咕道:“夫人若是真关心爷,就这几步路,怎么不见她来看爷一眼呢?”说着重重叹气,“爷定然以为这是夫人的意思,不然怎么会那么配合呢!”秋若也叹息,“我也不知道了。我先进去了。”长东抬眸看一眼秋若的背影,转身走了。常宁正在西次间撸猫,听见秋若的回禀,这才抬眸扫了一眼她怀里抱着的石榴花,想了想,说:“就摆在这里罢。”秋若点头,把花剪枝、插瓶。冬青进来问是否摆饭。常宁呆怔怔地想了片刻,“前院有客,冬青,你吩咐厨房多加几道菜,送过去。”顿了顿,“驸马不能饮酒,给客人准备甜酒鸡蛋羹。”冬青答应着去了。常宁自己玩了会儿,独自用了膳,在院子里散步消食。晚风袭来,灌满她的袍袖,她仰头看着漫天的星子。星河浩瀚,人何其渺小。可人的欲念又是何其之大,想要足够多的钱,足够大的房子,足够知心的亲友,足够一生一世不变心的爱侣,足够聪明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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