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才知道,原来让人重新燃起期待的,可以是意料之外的东西、可以是没有计划的事情,也可以是个不期而遇的陌生人。他不知道这样的话在傅凌清面前要如何组织语言才说得自然,只能放弃表达。他没想傅凌清把话接了过去,听起来比他的没头没尾更模棱两可:“如果去东南亚,遇见的人就未必是你了。”话说到这停止,一句不多,一句不少。宋屿安不再追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决心和勇气不足以支撑这样的一句追问。他问不出口,被人再问回来,也给不出回答。他愣了半秒,被傅凌清抓住机会,钳着下巴交换了一个不短不长的深吻。私汤的人很少,却不至于完全没有。沿着火山岩一路蜿蜒望过去,能看到稀松的人影和隐隐嬉笑的声音。傅凌清的手不安分,隔着层布料揉宋屿安的臀。--------------------删掉的部分可以围脖儿keywords!定情地=======================大概是前一晚实在太累了,在冰岛同床共枕的这些日子里,宋屿安第一次比傅凌清更晚醒来。是被人吻醒的。也不确切。与其称之为吻,不如说是蹭。傅凌清的鼻尖落在他的脸侧,一下一下地蹭,嘴唇偶尔从他的脸上掠过,留下一片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将宋屿安从梦里闹醒。宋屿安皱皱眉,傅凌清把唇凑上来。他半梦半醒招架不来,下意识地推开,说,没刷牙呢。意识清醒了些,眼皮却实在沉重,迟迟不愿睁开来,身边的人有什么动作,也懒得回应,只能随便任由人摆布。下颚被人用虎口强行捏开,宋屿安有些起床气,刚要发作,嘴里一片甘凉。他伸舌头抿了抿,一股清新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被傅凌清猝不及防喂了一颗薄荷糖。他想要说什么,张嘴的瞬间冰凉的空气倒灌进口腔,冻得他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过来。傅凌清一脸好笑地看着他,四目相对间将脸靠过来,和他嘴唇与嘴唇相贴。大概是把这个当做了早安吻。宋屿安原以为只是蜻蜓点水,打算草草应付过去继续睡。谁知那两片嘴唇贴上来就不走,就这么静止地停留在他的唇上。他一时半会没有回应,就得寸进尺,湿热的舌尖卷了些冰凉的空气,轻轻往宋屿安唇缝里钻的时候,竟让他觉得这温度中和得很舒服。他从傅凌清半拥过来的姿势里移开,又推了一下:“说了没刷牙。”傅凌清把薄荷糖在嘴里咬碎,清凉的气息从嘴里破开,朝宋屿安扑面而去。他退到一边去:“本来像想给你一个法式深入的早安吻,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宋屿安睡意当头,说这么几句话间也散了一半,他转过身看着傅凌清,手臂抬过头顶,挡着还有些畏光的眼睛:“现在这么体贴了?不是第一天早上的你了。”身边的人闻言还真的往他身上凑。他往床边躲,傅凌清的手伸过来将他拦腰又扯回去。逃了八寸,被拽回一尺,如此一来凑得反倒更近了。不安分的手从腰侧流连到大腿,落进两腿之间,腕子稍一翻转,就将宋屿安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抬了些起来。“傅凌清,”宋屿安没拦他,只是张口说,“有点痛。”撬开他一条腿的罪魁祸首流连到入口处,伸了根手指出去,指腹轻轻按压,宋屿安有些不适,轻吸了口气。“肿了,”傅凌清语气沉下去,听起来居然有点自责的意味,“我又不是禽兽。”昨晚一直泡在水里,润滑的剂量就用得少了些。大意了。他将手抽出,转而拨开宋屿安盖住了眼睛的额发。宋屿安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睡又睡不着,只能缓慢起了身:“几点了?没到退房时间吧,我想再去泡泡酸死了。”他在床上坐直,厚实的被子顺着皮肤从胸前滑落,堆成一叠。他手握成拳在腰间顶按,酸痛难耐。他撇头,对上傅凌清直勾勾的视线,在他身上四处逡巡。他没在意,问:“傅凌清,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像什么?”傅凌清回神,没接住他的话:“啊?什么?”“像几年没吃过肉的疯狗。”宋屿安坐姿难受,只能跪在床上,一点一点用膝盖往床边挪过去。抬手看一眼腕表,北京时间已经是下午。自从来了冰岛就没调过腕表的时间,它按北京时间走,宋屿安习惯了也就按北京时间看,不过是做八个小时的减法。他从枕边捞过手机,开机,给宋屿宁发送信息:新年快乐。划掉又点开备注为「妈」的对话框,简单的四个字打了一半,又退格删了个干净,转而在宋屿宁的对话框多加了一句:替我跟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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