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宁问:“爹,春桃犯了什么错您要罚她?”姜叙白道:“一个小小的婢女敢打沈探花,罚完卖了都是轻的。”姜幼宁反驳道:“沈探花试图毁我名节,是春桃帮忙,我才得以脱困,分明是有功怎么犯错了?”“你胡说什么?沈探花怎么毁你名节?”姜徐白望向家丁,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拖出去?”家丁闻言再不迟疑,一左一右拉着春桃就往外走,外面已经有两个家丁拿着板子。姜幼宁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她看见角落里的圆凳,二话不说搬起来就往外走。出来时,春桃已经被家丁按在长凳子上,眼看着板子就要落下来。她举着凳子大步走来,朝拿板子的家丁砸过去。只听传来两道哀嚎声,“啊!啊!”家丁捂着手露出痛苦的表情。春桃看见姜幼宁如此护着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姜叙白本就在盛怒中,这会看见姜幼宁的举动,怒火蹭蹭的往上。“宁儿,你这是做什么?”姜幼宁护在春桃面前,抬头看向姜叙白:“爹,女儿觉得春桃并没有做错,做错的是沈探花。”“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姜叙白怒不可遏,姜幼宁他不能动,一个婢女他还不能动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拉回去。”家丁齐齐朝姜幼宁围过来。姜幼宁心里把姜叙白骂了一遍,是非不分。就在这时,她看见人群后,谢璟一袭苍蓝色窄袖锦袍走过来,眉眼沉黑,浑身带着肃杀之气。只见他三拳两脚就解决掉了面前的数十个家丁,不费吹灰之力。这是姜幼宁想抱大腿姜幼宁比谢璟矮了一大截,需要抬起头才看见那张俊美的脸,只见他那黝黑的眸子镀上一层冰霜。她发现谢璟生气时,真的很凶!不是面相凶,而是眼神很凶。“没人打我。”谢璟明显是不信她说的话,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家丁,薛疑解决剩下几个家丁。“他们刚才不是要对你动手?”姜幼宁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他们要打春桃板子,我想拦着。”谢璟望向被被按在长凳子上的春桃,脸颊上挂着泪珠,明显是受了惊吓。他瞥了一眼薛疑,“薛疑。”只是一个眼神,薛疑就明白其中的意思,阔步上前,推开两名家丁,把春桃从凳子上提起来。别看薛疑身材清瘦,手上的力气到不小。姜叙白看见突然到访的谢将军,吓了一跳,急忙带着讨好的笑走过来。“谢将军,您怎么突然来了?”他说着扭头瞪着管家,“谢将军来了怎么不提前说,我好出门迎接,免得怠慢了谢将军?”管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忍了。姜叙白训斥完管家收回视线望向谢璟,笑着道:“谢将军,里面请。”谢璟冷眼扫向姜叙白,“为何要杖责春桃?”姜叙白只觉后脊背发凉,头低的更低,含糊其辞,“谢将军,春桃动手打了客人,所以才会杖责她。”谢璟闻言望向姜幼宁,继续问:“姜小姐,春桃动手打了哪位客人?”姜幼宁实话实说:“是沈探花举止轻浮,春桃为了护主才动手打了沈探花。”谢璟再次望向姜叙白,眼神冷厉:“姜老爷,春桃分有功无过,你为何要杖责而不是赏?”姜叙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心里忍不住埋怨起来。【真是攀上谢将军这颗大树,翅膀就硬了?真是白养十四年,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谢将军,其中有误会,是我没弄明白。”姜叙白说着吩咐管家,“春桃护主有功,赏五两银子。”“是,老爷。”管家来到春桃面前,手从袖戴里取出五两银子给了春桃。春桃看着手心里的五两银子,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姜叙白,“谢老爷赏。”【刚才还要罚我然后卖给人牙子,这会又赏五两银子,老爷何从这么大方过?】姜叙白邀请谢璟去正厅喝茶被他拒绝,而是与姜幼宁去了西厢院。姜叙白气到不行,碍于谢璟在不好发作,等回到屋里,发了好一通脾气。西厢院春桃沏了一盏热茶放在谢璟面前,“将军请用茶。”谢璟嗓音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你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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