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契之的脸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瞬间通红,但忐忑不安的心却安定了下来。
他红着脸道:“就是......就是有点紧张。”
云灿没回话,越过他坐到沙发上。
“你之前说有话想跟我讲,你想说什么?”
严契之接触到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
“我...我...”
他犹豫着始终说不出口。
云灿等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这样突然有些失望,声音也冷了下来。
“如果你还没想好,那就下次再说吧。”
严契之被她冷淡的声音吓得心里一紧,脚不受控制的慌忙走到云灿面前,然后蹲了下来。
“云小姐,您能不能......不要喜欢马思成?”
云灿的兴趣又回来了,她挑眉问:“为什么?”
刚才云灿的态度实在是吓到了他,怕她再次不耐烦,严契之几乎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因为他有的,我都有。”
“而且,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他蹲在云灿脚边,小声却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他不敢抬头,怕在她脸上看到厌恶或抗拒的神情,但又忍不住紧张和期待,想要听她的回答。
云灿看着像只大狗狗般蹲在自己身边的严契之,笑靥如花。
她伸出手在他头顶抚了抚,然后顺着他的脸侧往下,再到下颌,最后落在下巴上。
严契之已经紧张得不会呼吸了。
仿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手上,感受着手指的温度,肌肤的触感和细微的移动。
云灿勾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谈过恋爱吗?”
严契之知道她在问什么,脸刹时更红了,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有。”
“嗯。”
云灿像是随口应了一声,又像是在考虑。
过了一会儿,忽然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不过什么?”严契之迫不及待道。
云灿看着他,目光漫不经心在他脸上流连。
“不过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开始是我说了算,结束自然也是我说了算,你能接受吗?”
严契之的心就像是被烙的铁,一会儿如岩浆般沸腾,一会儿又坠落冰点。
但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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