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邵钦那一身白如羊脂的嫩滑皮子哪儿去啦?余东羿悠悠哉审视一遭儿,心念一动问:【宝啊,如果咱要扮成这样,脸、声音、功法,连同满身的皮子都换个色,得花多少呐?】419:【别想了先生,您买不起的。】余东羿:【除非把你卖了?】419大惊失色:【……呜?】它可是最值钱的s级系统!余东羿龇牙:【抱歉,开个玩笑。】余东羿:【我家宝贝那么好,你先生怎么可能舍得抛弃你?】余东羿的意思是说:“你们将军手下能人异士真多。改天能不能替洒家问问他,这易容的手艺也给洒家学一份?”“……”皮七被余东羿贸然张口一问,单腿卡池子边愣是没动,静了小片刻才警惕道,“什么易容?不知公子作何意思?”“没什么,”余东羿笑着说,“洒家就是说,你和邵钦有点像。”皮七顿住,没有轻易开口。余东羿又不咸不淡地冒出来一句:“邵钦左大腿后侧有颗红痣,那痣啊,小的很,怕是连邵钦自己也不知道。”骤然间,皮七的身板完全僵住,他背对着余东羿,下意识想撇头去看自己的腿后。但又在下一瞬,皮七几乎是硬生生逼出了内力,才强行忍住了自己冒失的冲动举措,没敢扭半下脖子。这场面,就显得皮七整个人呆愣住了,像个木偶一样,卡在原地。而且还是一脚踩在泉水里,另一脚踏在岸上鹅卵石处的尴|尬姿势。“皮七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皮七没敢回头看余东羿,只是呼吸微微有些颤。“哈哈,不知道你还紧张个什么劲儿?”“唰啦!”一把,余东羿忽然从背后掐上皮七的腰,把他整个小子,都拽进了泉水里。稀里哗啦,皮七被热汤浇了个满头湿。“你!做什么?”皮七被烫得一个激灵,忙大吼一声,翻过身把余东羿摁开。“哈哈。这不瞧小皮皮在那儿学青蛙蹬腿,替你累得慌嘛?”余东羿失笑,随着连天的笑意,跌坐在泉池中,一头青丝湿漉漉地贴下来,像蜘蛛腿野性地爬满了他的后背。男人的胸膛是厚实坚硬的,他的脊背也爬满了充满韧|劲的背肌,一挤一鼓的劲儿,皮层下有青|筋,脉络喷|张。就这样,柔软细密的青丝,却攀附上了他纹理细密的脊背肌肤,像是菟丝花缠上了惊雷木的枯枝,又像是用丝带捋过了猎豹弓起紧绷的腰身。青丝的垂坠感与肌肉的爆裂感两相冲突,显得格外欲|气。余东羿就这么仰躺在水里,明明是剑拔弩张的争吵时刻,他却悠然自得,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皮七气恼,耳根红了大片,大声道:“你我二人相识才几日?怎可开如此无礼玩笑?”“相识相知,不在时日长短,”余东羿用热汤抹了把脸,笑意盈盈地,故意对他说,“我倒觉得,与你,咱俩是倾盖如故。”倾盖如故,又是倾盖如故!当初诗会初相识,余郎刻玉章给他,刻的就是“倾盖如故”。现在他对旁人说起这个词来了!他还对多少人说过倾盖如故?还要结几个同好、几个知己才乐意?皮七满腔恼火,简直像是个要绷坏了的皮球。呵呼呵呼,皮七连连深呼吸了几大口,正要破口大骂呢,却见余东羿一根食指搭在薄唇中央——男人微笑道:“嘘。金玉帝和婉夫人,还在不远处的泉池呢。皮皮这般嗔斥洒家,可别让陛下看了笑话。届时,若是旁人说起洒家惧内还好,倘若要陛下知道了你是个恶丈夫,这名声总不大好听。”皮七一口气登时没抽|上来。皮七愤愤咬牙,压低了声道:“不过是几句托辞罢了,什么惧内恶丈夫?任你吹的天马行空,说些云烟雾绕的话又如何?真当人人看得上你?我皮七又会对你心软几分?”“心不心软?不好说,”余东羿享受着露天泉池的温容惬意,拉长了腿躺着,淡闲和皮七拌嘴道,“万一皮皮嘴上说着硬,实则又软得一塌糊涂了。那在口是心非这一点上,皮皮不就更像邵钦了吗?”皮七怒极反笑,对着泉水里飘荡着的、不着寸|缕的男人,质问道:“你这般与外人黏黏答答、不守夫德,对得起千里而来、不惜损失重利也要换你出京的邵将军吗?”“嚯。洒家那一纸休书,是早给出去了吧?既然都不是亲夫了,还哪儿来的夫德一语?”余东羿手臂枕在脑后,荡了荡水花道:“况且,你不说,我不说,只有天知、地知,将军又怎么会知晓呢?将来咱们同在邵钦手下共事,只不过是你在场上,我在榻上,咱们互通有无,这不也是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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