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想你好久好久了,我天天都在想你!你怎么后来都没有信了!你是不是在宫里特别开心都顾不上想我!”林默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抽抽搭搭开始叨咕,半是倾诉半是控诉,直听得苏景皓一颗心百转千回,软成了一滩水。他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伸出手把林默凌空抱起,紧紧拥在怀里。终于在怀里了!终于不是在梦里了。“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林默抽泣着控诉。苏景皓嘴唇颤抖,张口结舌半晌,刚喊了一句“凌漠”,眼泪就扑簌簌滚滚而下。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半晌没有说话。一直到林默轻轻嘶了一声,苏景皓才哑着声音问:“怎么了?”林默委委屈屈伸出一双手,手心摊在苏景皓面前,撅着嘴巴,带着几分哽咽:“手心,都破了!你好狠的心!宫外的规矩竟比宫里还重!”苏景皓仔细看去,一双原本白皙的掌心,如今覆盖了一层薄肿,因为捏着缰绳一路打马赶路,掌纹的地方都破了一层油皮,微微渗出血丝来。他心头微微一揪,薄唇紧抿,圈成一个圆润的o形,轻轻在林默的掌心吹了几下。“呼——”“这样好点了吗?”苏景皓抬头向林默看去。林默撅着嘴:“好一点点。但没有全好。你太过分了,听说是你下的令,打不肿就继续打,打肿了才算数。”苏景皓立刻否认:“我哪有说过这样的话!不可能!我怎么忍心打肿你的手?”就在此刻,桐卓,凌酒,凌海三人刚好到了宫门口翻身下马,苏景皓的话随风传来,凌酒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主上,这是您亲自下的口谕呀!”“朕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苏景皓矢口否认。凌酒立刻双膝跪下,抬头竭力争辩:“主上!真的是您自己交代的呀!奴才可一点儿都没敢疏漏夸张啊!”“你有何证据?”苏景皓瞪眼。“……”神特么证据!口谕!能有什么证据!凌酒一脸惨然——林默眸光从凌酒脸上晃过去,又落在苏景皓的脸上,来回扫了两遍,挑眉看着苏景皓:“主上——真不是您下的令?”苏景皓一听他唤自己主上,浑身寒毛就立了起来,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此刻板正端肃,蹙着眉头认真道:“不是,绝对不是。”凌酒张口结舌,脑袋一垂就不吱声了——得,自己栽了。“既然不是您下的令,那凌酒假传圣谕,还请主上给个发落吧。”林默斜睨着凌酒,懒洋洋道。苏景皓眸子一转,立刻道:“说起来朕也有些奇怪,凌波说是你交代的,必须得日夜守卫着朕,寸步不离。这些日子朕是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差点没把朕给憋死。”“这是你的主意吗?是你交代的吗?”苏景皓抬起了眉毛。“当然不是。”林默干脆利落,“主上说笑了,我怎么会如此没有分寸!”“哦?是吗?凌波,要不你出来解释一下?”苏景皓对着身后远远唤了一声。暗道中,凌波哭丧着一张脸走出来,双腿一软就跪在了二人面前——他可比凌酒机灵多了,知道不在这二位面前做垂死挣扎,总之!主子说你错就是错了!没错也错!不是你干的也是你干的!求生法则!“既然如此,他也算假传命令了,不如请凌统领给个发落吧。”苏景皓把目光投到林默脸上,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林默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掷地有声嘎嘣带脆:“那就共同发落吧,一人二十杖,去刑房领罚。”“啊——”凌酒哀嚎出声,立刻被凌波摁住脑袋磕在地上,随即自己也低下头去:“谢主上和统领赏罚。”二人抬起头,林默和苏景皓早已经离开。凌酒一脸惆怅看着凌波哀嚎:“关我屁事啊!我真的是冤枉啊!”凌波耷拉着眼睛瞥了他一眼:“你以为就你冤枉?”“啊——我不想挨罚!”凌酒惨叫出声。“走吧,早死早超生!”凌波长长叹息一声,一把拽了他起来,生拉硬拖往刑房挪去。极尽磋磨(催更符加更)林默和苏景皓牵紧了手穿过暗道,走过长廊,踏过御花园,一路上相顾无言。多日未见,二人都堆积了满腹的情绪,却又无从说起。苏景皓的气息如云雨一般萦绕在林默的周身,从他的鼻尖直直沁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披散的墨发被风吹起,有一缕格外调皮,飘到了林默的耳尖,在他的耳尖之处微微撩拨,划了一个半圈,又忽忽悠悠飘走。林默浑身一个战栗,奔腾的血液顿时从他的脚底窜到他的心头,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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