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远再给他添酒,他就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喝了,我有点上头。”桐远笑了:“这才哪到哪,这清酒不醉人的,你自放心喝好了。”凌波就坐在旁边,眼看着凌酒自己一杯一杯咔咔往下喝就觉得十分不妥,这会儿桐远又给他添酒,凌波终于没忍住,蹙着眉头拦住了桐远的手:“他真的不能喝了。差不多了。”桐远被凌波一拦,就带了几分尴尬,他探寻的问凌波:“凌酒他,是真的不胜酒力?”“是。”凌波眼睛始终盯着身旁这个酒气上头渐渐有点要手舞足蹈的人,对桐远的打听实在无心应付。“那我送他回宫吧。”桐远刚一开口,凌波立刻就道:“不行。”看着桐远露出不解的表情,他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赶紧改口:“我送他回去吧,左右我也吃的差不多了,省的你专门跑一趟。”说完他就向林默打了个招呼:“凌酒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林默这才发现,凌酒醉的面颊酡红,呼吸粗重,半个身子都软软歪在凌波的怀里。???莫名配一脸是怎么回事。他赶紧摆摆手:“先回去吧,看好他,别出什么幺蛾子。”凌波向身边的桐远微微点头示意,说了句抱歉,便扶着凌酒往外走去。清冷的夜风一吹,凌酒似乎清醒了几分,歪歪扭扭站好,漫天星辰下他的眸子如同熔进了清浅的月光一样,带着丝糊涂和迷蒙看向凌波:“波哥,酒呢?”凌波没好气的捏住他的胳膊帮着他站稳,声音冷冽:“酒什么酒,你能喝多少酒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喝成这样。这桐远也是——”“和人家又没关系——酒好喝,酒甜——”一阵酒气翻涌上来,凌酒压下喉间的不适,身子一软就要往下掉,被凌波及时捞住了。“你还帮他说话,他跟你饭都吃过了,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凌波气死。“呜——你又凶我。”凌酒迷迷糊糊大着舌头发出支支吾吾的泣音,“上次搅了——搅了你相亲,你也凶我——”“我何时凶过你?我分明一句话都没跟你说!”凌波扶额。说话间凌波已经扶着他踏进了暗道。夜里走这暗道,他们还是头一回。凌波把凌酒小心的靠墙放好,在他耳边叮嘱道:“靠好了,我去找火折子。”好不容易摸黑找到了火折子和火石,凌波一回头,才发现凌酒不见了。就这么消失在了暗道里。他顿时慌了。“凌酒?凌酒?”他顾不上点火,四处喊了几声。没有应答。他赶紧点燃了火折子,顺手点亮了暗道的几处壁灯,整个暗道顿时明亮起来。凌波这才发现,凌酒就瘫在他的脚下,一只手微微拽着他的衣摆。他好笑的把凌酒从地上捞起来,一边伸手在他的身后拍了一下:“站好!这儿不是床!”凌酒呜呜了几声,索性把自己软软的往凌波身上靠去,宛如一只树袋熊。凌波一个猝不及防,就被这个七尺男儿给扑了个满怀。凌酒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酒香和草木香,宛如晨间清冷的露珠,又混了酒的醇香。凌波心头微微一晃。扶着走的也太慢。凌波心头焦急,索性一个用力把凌酒打横抱起,脚下生风,足尖点地,迅速朝着暗卫所飞掠过去。入了卧房,凌波把凌酒安放在榻上,摸黑拿了个盆放在他旁边。随即转身去点烛火了。烛光葳蕤,凌波吹掉手上的火折子,一个回头,就怼上了两片滚烫的唇——凌波眼睛瞬间瞪到巨大,呼吸在一瞬间就停滞了——凌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凌波在身后,微张着嘴巴,仿佛就在等这一口——凌波的唇带着冬季的寒凉,微微湿润,此刻被凌酒的烫意给惊的往后一缩,正要转过头去,后脑勺忽然被一双大手给扣得死死的,凌酒的胳膊强而有力箍着他,忽然在他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靠——你咬我!”凌波失声尖叫。这家伙属狗的吗!““咬的就是你。”凌酒虽然眼神还是像盛了月光一样迷蒙,口齿却忽然清晰起来——“你竟然和别人去约会,而且还是个女子。”“你还对着她笑。”“你还给她买礼物。”“哎那玉簪你送了没有,我挑了好久的,我很喜欢。”凌波还沉浸在自己被强吻了的震惊里,凌酒已经开始絮絮叨叨细数他的委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再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呜——我搅了你的局你还生我的气——”“呜——你好几天都不同我说话——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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