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这才肯回答:“我死了数百年了姓名已经不记得了,籍贯在江南,为何害人——这、我没害过人啊。”陆玉:“没害过人?那我给你回忆一下,前些天有个过来拍戏的男演员,你是不是将人困在这里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男鬼回忆了下。见这男鬼迷迷糊糊的,陆玉给他洗心革面:“咱们做鬼也得讲人间的规则,不能随意伤人害人,你说万一把人害死了,下一秒你俩鬼魂面对面不尴尬吗?”男鬼幻想了下那画面,道:“是挺尴尬的……不对,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没打算害那个男子,我是在教习他礼仪。”陆玉:“?”男鬼缓缓道:“事情是这样的,那男子饰演的是位翰林院编修,但行为举止都不符合当时的年代环境,我一开始是纠正他的走姿。”陆玉想起孙静的话,徐越好像总是被绊一跤踢一脚的,敢情男鬼存的纠正走姿的心思。“那男子虽然学习的慢,但在我的锲而不舍下,终于走路正常了。”男鬼欣慰道。男鬼是满意了,徐越都怀疑自己脚出问题了,还去医院拍片子了。陆玉:“那你又为何困人?”说起这个男鬼就气愤,“拍戏时那男子在庭院内对月作诗,可出口的诗文却狗屁不通,我只好用了一晚上教他什么是平仄,什么又是虚实相对。”陆玉:“……”这和她所想象的恐怖画面完全不同,谁家好鬼能把人困一晚上教作诗啊。不过也真是难为男鬼老师了,她道:“那他学会了吗?”男鬼失望道:“那男子一直在喊赶紧梦醒,根本不听我的教导,估计是以为在做梦吧。”陆玉道:“男演员说的台词都是编剧给的,你就算教他也没用。”男鬼疑惑:“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找编剧才对?”陆玉严肃道:“……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该插手。”这鬼也是略奇葩,既然在这里住着了就老老实实的呗,非得给人剧组免费当礼仪指导老师。这容易吓着人不说,也没教出个一二来。不过,陆玉瞥了眼男鬼的衣服,这明明是新科状元金榜题名后被赐的进士服。以前她曾见过状元游街时热闹的场面,那状元服饰与男鬼身上的很相像。若男鬼真是状元,官职大抵是翰林院修撰,作为专业人士看到男演员那不符合实际的演戏内容,出手纠正好像也挺正常。“你,是怎么亡故的?”她问了句。男鬼眼睛里透过一丝迷茫,过了许久才似回忆起,“许是坠马而亡吧。那是我头一回骑马,可不知为何那马儿忽然不受控制冲向人群中的孩童,我拽着缰绳费劲操纵着马儿改变方向,后面就撞到了路边的柱子上……”陆玉瞥到这男鬼额角的确有很深的伤痕。男鬼望向墙上的画作,继续道:“后来我游荡在那街市多年,再往后沧海变桑田街市没了,我到此地发现了这座宅子。这宅院与我当时被赐的府邸很相像,所以便在这里安居。”陆玉能理解他短短几句话的含义,她曾经查过原来自己的道观所在地,却发现在许多年前道观便没了踪迹。时过境迁就是如此。“这些年总有道士和尚过来打扰我,我偶尔有一次换了身红衣,那群法师看到便不敢打我了。于是往后每次有人来捉我,我都会以红衣见人。”男鬼看了陆玉一眼,没想到今天这个法师竟然窥破了他的技巧。陆玉告诫道:“你以后倘若不想被道士打扰,就别再多管闲事教演员学礼仪了。”“以后?”男鬼诧异道,“你不把我超度去地府?”陆玉见这屋子打理的干净,书桌上的书籍也有阅读的痕迹,一看就知道这鬼将这里当成家了。“我也没这么好说话,若是你能保证日后决不害人,我便不管你了。”陆玉道。她打开猫包的侧兜,那里装着一小麻袋朱砂符箓呢,“但你要是害人的话,我隔着半座城都能来把你捉走。”男鬼看了眼里面各种杀鬼符,立马道:“不害人,我一直不害人的!再说你之前讲的鬼魂面对面确实尴尬,我做不来。”陆玉把猫包拉链拉上:“咳,那我以后会时常来监督你的。”一人一鬼定下约定,陆玉就解开了法绳的束缚。“对了,男演员怎么又肚子疼,你教人礼仪还带体罚的啊?”陆玉想起这件事。男鬼摇头:“我从不体罚学生,许是那人吃坏肚子了吧。”陆玉对这点存疑,想着待会儿出去见见徐越本人再说。……过了半个小时,孙静在外面等得焦急,正打算进去看里面是什么情况,陆玉就带着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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