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他,照顾他,送走他,到头来,那人变成多余的人。哈,这话叫落斩平听去,不知会作何表情。可惜了,他看不到了。落云辞颇为遗憾叹息,起身道:“歇着吧,本宫需要你。”简单的“需要”二字,谭琳身上罪责一应全免。落云辞和江水寒走后,影现身,无言拍了拍谭琳肩膀,“欢迎归来。”-司慕醴出征后,京都的气氛日渐沉重,底层百姓似有所查,白日活动的时间减少,街道冷清了许多。后有掌镜司司主失踪,掌镜司群龙无首,日前发生了火灾案不得不交由刑部审理,奈何落云辞的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查无可查。闹得京都人心惶惶。早朝上,北玥帝因十三皇子斩杀其五位皇兄,萱贵妃吵闹不休,要求放人,日日不得安眠,精神恍惚,好不容易挨到下朝,刚起身,眼前一黑,身体朝前扑去。众大臣反应过来时,北玥帝顺着台阶滚落到殿下,不省人事。宫变“快快快,尽全力保住陛下性命!谁若是敢偷懒,咱家第一个饶不了他!”无名公公的出现让乱成一锅粥的皇宫平静下来。他站在紫极殿前,一手握拂尘淡定指挥,一手叉着腰,中气十足。他对面,台阶下,文武百官忧心忡忡,聚精会神注视着寝殿,看着来来往往的御医和宫女们,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大声,陛下突然驾崩。“这,陛下身体何时出了问题,总不能突然犯病……这,陛下身边的人是怎么伺候的,这点事都发觉不到……”“咳咳,小点声,无名公公可是大内高手,连他都没察觉到,你们觉得,是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要么无名公公是参与者之一,要么动手害陛下的人是陛下的亲信。无论哪一种,似乎都足够骇人心惊。面对群臣若有若无的质疑眼神,无名公公不屑忽略。哼,一个个,以为自己很聪明,很神气是吧?跟他耍性子,摆谱,哼,有本事和栖雪宫那位说啊。呸,欺软怕硬的老东西!双方正无形中对峙,萱贵妃在十三皇子搀扶下快步走来。她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脚下生风,噔噔噔踏上台阶,往无名公公面前一站,无名恰好抬头。“啪!”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无名脸上,火辣辣的痛。老脸一红,无名怒气毫不掩饰,“贵妃娘娘,敢问咱家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待咱家。”泥人还有三分气性,何况他是有血有肉的,纵使是奴才,也是陛下身边的奴才。萱贵妃还没权力打他。拓跋钧见状伸手拦住母妃,对无名冷道:“无名公公,父皇出事,你恰巧不在,是不是太巧了?你敢说父皇昏厥,与你没半点关系?”无名盯着他的脸,呵笑,“殿下说的是,咱家看护不利,有错,但你呢?十三皇子,你敢指天发誓,陛下气昏,与你无半点关系?!”一口气堵在胸膛,拓跋钧说不出话。对天发誓是不可能的,他很清楚,父皇一直在为他稀里糊涂手刃五位兄长的事发愁。他们都知道,他是绝对干不出手刃兄长的事,不是没能力,是怕。爱惜羽毛的人,时刻保持形象的光辉。所以他一定是被人算计了。算计的人是谁,相信他们的答案相同。但算计与否不重要,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确实遭到算计,一旦消息传开,他首当其中受到冲击,将来即便坐上皇位,千百年后的时光中,史书和民间都会记他一句“残害手足”的罪名。父皇为帮他掩饰此事,愁的两鬓斑白,数日失眠。他清楚,父皇依然偏心他,欲传皇位于他。换作以前,他愿意等,因为是他的,早晚会接手,但今时不同往日,落云辞的出现打破了美好的画面,打乱了他们制定好的规则。如果他继续等下去,最后皇位是谁的,真不好说。思及此,拓跋钧眸色一沉,高声吩咐:“来人,无名行踪诡异,陛下事出突然,事有蹊跷,恐乃无名作怪,先将人压下去,等候陛下发落!”话音落,周围除独孤家的势力,其余人或原地看戏,或左右摇摆。毕竟拓跋钧只是皇子,无名却是大总管兼大内高手,陛下最宠信的奴才,在没有绝对证据前,谁会动他。脑子被门夹了?无名原地不动,无声嘲讽。拓跋钧面皮火辣,尤其他颇有威严地喊了一嗓子,却等同一阵风,没掀起半点浪花。着实难堪。萱贵妃美目波光流转,拉了儿子一把,将一个圆形东西塞进他手里,拓跋钧低头一瞅,心中震撼,不由得呼吸急促,立马看向母妃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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