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游乐园作为跳板,一则港口黑手党原本就以这座游乐园为置换条件之一,向异能特务科提供了法国异能力者的情报,此事结束之后游乐园就是港黑的财产;二则,游乐园设备维修和运营管理的大额资金流动将是组织今后用于清洗不正当金钱的有利途径。时机成熟后,莫纳尔将尸体重新带回游乐园,伪装成刚从摩天轮跳下的模样,森鸥外则向警视厅施压,要求将少女的所有权归于港口黑手党名下,防止她真实的死亡时间暴露。最后则是由莫纳尔和森鸥外二人策划的,将摩天轮事件推向最高潮,引起警视厅和异能特务科极大关注的接二连三的人口失踪事件。至于所谓“时机成熟”究竟指什么?“greyourner,灰色悼亡者,我在法国现世的异能力者中找寻你的踪迹,但是刚刚那句‘祖籍是英国,后来才去法国定居’给了我灵感,再结合你的外貌,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多年前异能力军备大战中震惊世界的欧洲异能力集团、诞生过雨果和莎士比亚这些超越者的强悍组织,它的创立者,也是大战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刽子手,被称为godofdeath的男人。”太宰的眼瞳中藏匿着讳莫如深的情绪,恰如海面上未成形的、尚且不为人知的风暴。“森先生,你招徕了死亡的幽灵。”莫纳尔顺长的银灰发丝在站立的途中流水一般倾泻在肩背腰际,他自然能感受到在太宰治说出自己的身份后周遭人纷纷射来的带有敌意和疑虑的目光。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港口黑手党成员”这个身份已经完成了应有的任务。“哦?短短几分钟内能从我随口说的话里捕捉到这么多信息,不愧是portafia历史上最年轻的干部。”这是真心的夸赞。“曾经。”太宰严谨地补充。随后就听到中也在一边发出“啧”的轻蔑声音。“好吧。”莫纳尔不置可否,“你说得没错,‘钟塔侍从’确实由我创立,‘godofdeath’这个名号也确实指向我,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森先生的合作不会因此而改变。”“当然会。”太宰轻笑一声,当初森先生为了什么把织田作当做弃子,如今他就会为了什么终止与莫纳尔的合作。”莫纳尔真正要的东西,森鸥外给不起;而关于“那个底线”,森鸥外也绝对不会妥协。黑色长袍的男人知道太宰在打什么哑谜,那只三花猫又不是没有闲着无聊刻意逛进过他的糖果铺,那种异能力造就的小把戏在他眼中无所遁形。只不过他打心眼里认为什么所谓的“三刻构想”,根本是过家家一般的儿戏。森先生确实如太宰所料的那样,在知道莫纳尔的背后是“钟塔侍从”这点后开始沉下脸色——这是他面对一整晚五花八门的秘密和攻讦都没有表现出的失态。至于另外的成员,他们或许并不了解一年前森鸥外驱逐太宰治的真正内情,但绝对听说过来自欧洲的最大异能组织“钟塔侍从”,所以面上的脸色并不如何好看。但是出于对首领的信任和维护,依旧保持着戒备的状态,武斗的氛围风雨欲来,不断积聚。只是千夫所指的对象从混入港口黑手党干部会议的太宰治,瞬间变成了莫纳尔。但是风暴中心并没有对自己的处境表露丝毫担忧,也没有对与港口黑手党危在旦夕的合作关系产生丁点儿惋惜,他就像真正的暴风眼一般,任外围风急雨骤,我自心顺平和。莫纳尔瞥了一眼估计正在头脑风暴的森鸥外,突然没了兴致。“那么你呢,小朋友,你看起来似乎不这么在乎那位老人家提出的构想,要不要和我合作?放心,报酬绝对丰盛。”与其说服三心二意又老谋深算的首领大人,不如另寻盟友。“报酬?”太宰少见得真情实感地皱起眉头,自己似乎并不是单纯能以酬劳定价的劳动力。“你见过他了,不是吗?”莫纳尔咧开嘴角,如同饱餐后的血族一般餍足地露出一排贝齿,但事实上他正谋划着如何继续优雅进食:“我提醒过你了,如果真诚向‘死神’祈求已逝之人的回归,你会如愿的。”“godofdeath,这个称呼,你不也已经知道了吗。”绷带青年的瞳孔骤然缩小,全身的肌肉在刹那间绷紧。织田作,他在说织田作!太宰隐秘地看向其他人,自然有人听懂了莫纳尔掐头去尾的“玩笑”。森先生在黑袍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后甚至散发了瞬间的杀意,执纸的拇指和食指骤然缩紧,在雪白的报告册页上留下明显的折痕。不过这样的失态仅仅持续不到半秒,随后这个阴谋家又重新把心思放回了肚子里。不过除他之外,更多的还是如同中也芥川和广津柳浪一般不在状况中的人。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是那位身着繁复和服、梳着高傲发髻的红叶干部,太宰在她抬手遮掩面容的刹那捕捉到了一抹无奈的浅笑。莫纳尔从腰间取下从不离身的铁制的盒子,倒出一颗糖果,玩笑似的扔进自己的嘴里,上下咀嚼,龈齿与糖衣磋磨的嘎嘣声在沉寂的会议室中产生恐怖诡异的化学反应,让人忍不住打颤。他故意没有说出织田作之助这个名字。“你以为这是异能力吗,通过糖果操控尸体?类似于兰波的【彩画集】?”莫纳尔断句后给中也留下反应的余地,果然,重力使在听到兰波和彩画集后皱起了眉头,“哈,也对,所有关于‘钟塔侍从’的描述都没有提到过我的能力,你能想到这些实属不易。”难怪即便太宰治已经在咖啡厅见到了基本与常人无异的织田作之助,情绪值也没有丝毫提升。因为这个一心奔赴死亡的青年根本不相信死而复生!在友人没有出现的时候他还能自欺欺人地想象“可能存在的未来”,而一旦有人将希望置于手中,他却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揣测真相。这就是人类吗?莫纳尔想狠狠嘲讽这个自诩甚高的年轻人,最后却安奈下这个冲动,只是随手玩弄着手中的糖果盒子,硬质的糖衣敲在金属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他贯以往日的恶劣笑容问出天真的话:“那么让我也来猜一猜,你见他的时候,是不是根本不敢碰他?”害怕无意的触碰,会失去所剩无几的念想。从太宰身上感知到的这种割裂情绪让莫纳尔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一面疯狂否定友人的复生,又一面恳切哀求他存留于世间。有意思,有意思!太宰的双眸在莫纳尔的嘲笑中变得晦涩不清,如果事情不是他想得那样新得到的讯息几乎推翻了他先前的推论。不,并不算完全推翻,绷带青年在心中复盘了目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回想起与织田作相遇后来到游乐园时那位侦探先生的言行——至少在关于糖果的猜测上他并非满盘皆输!“嗯?你还在想那些失踪的年轻男女吗?”莫纳尔对表演者的中场走神并不满意,他用指尖一圈圈缠绕着胸前细顺的发丝,这个与他的性别决然不符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显得从容优雅。莫纳尔笑着大发慈悲地为这个悬疑故事做出注解:“其实已经非常接近事实了。”“我帮森先生驱逐盘踞在海滨游乐园的法国异能力者,换取来自异能特务科的利益,而森先生则协助我进行试验,”莫纳尔将专注于太宰的目光分向了处于静默的戒备状态的中也,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在听到那个赠与他帽子的人的名字后显得格外沉默,“一则我想知道人类制造的‘神明’究竟进展到了什么阶段——”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个女孩从失踪到被发现有了这么长一段的空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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