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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米达斯身上,除了最初会觉得委屈,越长大越觉得无所谓,最后包揽罪责早已成为习惯。可是帕帕这么说,米达斯心里却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愤怒和伤心——帕帕只是想保护他,祂有什么错?“我说我错了,不是因为踢断了宙斯的□□,祂惹了你,就活该这样,我还能更残忍些。”潘冷着脸气冲冲地说完才觉得不对,这样不符合祂在米达斯心中的形象,祂很少挠头,这是个很傻气的动作,也会破坏祂在米达斯心中的形象,但在祂意识到这一点之前还是下意识挠了挠头,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圆了个谎,“我也是在气头上,平时不这样,你知道的。”米达斯不知道祂要说什么,噙着泪呆呆地点头。“其实我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说这个你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如果按辈分来算的话,我和卡俄斯应该算同胞兄妹。”米达斯呆呆地张大嘴巴。“我没和你说过这个,不是想瞒着你。”说起这件事,潘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这种表情在潘那张俊美却冷淡的脸上显得很珍贵,因为祂面对米达斯总是很好意思,“我怕你觉得我是个老不死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祂学着波塞冬的轻快声调,最后开了个玩笑,不知道算不算跟小辈学坏了,但祂现在只是想哄米达斯笑一下,他哭得太伤心了。祂以为米达斯还会问点什么,或者有很长一段时间接受不了,但意外地,米达斯紧紧地攥着洁白的裙摆,一言不发地,只是那样望着祂,好像变得笨笨的,不会说话了,却也没有因为惧怕而转身跑掉。潘低头轻啄米达斯的下巴,唇角,脸颊,鼻尖,眼窝……一切都那么湿润,那么柔软,像雨后一朵透明的雪莲。祂望进那双海蓝色的眼眸,发现那双眼眸正紧紧地望着祂,无所适从的茫然,劫后余生的喜悦,暂时被压抑下去的迷恋,还有尚未消散对逃亡世界的恐惧。潘心疼不已,没作他想,竟然就这样捧着米达斯的脸舔了舔他泛着水光的眼眸。祂曾不止一次地隔着那颤动的眼皮描摹眼眸的轮廓,祂不想在米达斯面前暴露太多恐怖的癖好,可是现在祂实在忍不住,某一刻祂的皮囊渗出了鲜血,但下一瞬又被好好克制住了。祂微微俯身,在米达斯的耳畔落下一吻。米达斯对于潘舔他眼珠这件事情还懵懵的说不上话,被吻过的耳朵对潘的声音极其敏感,那幽幽的语调如同空谷回音,再次给了他迎头一击,击得他眼前发晕——“诸神皆诞生于吾蹄之下。”“区区宙斯,不过虫豸。”——梦里,米达斯真的和潘去逃亡了。不过梦里的潘不是小羊帕帕,不是少年帕格诺特,更不是成熟俊美的丰蹄牧神潘,而是一团丑陋恐怖、扭曲变态的黑雾。他每天疲于奔命,既要应付宙斯的追杀,还要满足潘的需求,今天把眼珠挖出来给潘吃了,明天把耳朵割下来给潘吃了,后天再把手指切下来给潘吃了……成为一团黑雾的潘总是很饿,怎么喂都喂不饱,最后米达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死在追兵手上还是被潘一点一点吃光了,奇怪的是,梦里的他还是很爱潘,只要和那团黑雾待在一起,他的心就很安静。他愿意被潘吃掉。米达斯昏迷了好几天,阿尔忒弥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望他,顺便把宙斯那些年诈骗得手的东西全部带回了阿卡狄亚。潘说送给祂,当登基贺礼了,阿尔忒弥斯却摇头,说两码事。潘一脸困扰,让卡莉斯托很有想问的兴趣,这次阿尔忒弥斯没有喝止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负伤的左臂,眼神里带着一点不再苦苦隐忍的柔情。卡莉斯托其实很爱笑,从身后扑上来为祂挡箭的那一刻还在笑,下一刻却闷闷地咳出血:“还好伤的是左臂,我还要为主人搭箭呢。”…“咳……尊贵无比的牧神大人,请问您有什么烦恼呢?米达斯只是惊吓过度不小心晕过去了,主人说他要不了多久就会醒的。”卡莉斯托最近被阿尔忒弥斯照顾得飘飘然了,眼角眉梢都带笑,和潘头顶密布的阴云形成极大对比。“我知道。”潘言简意赅,瞥了一眼床上安睡的爱人,不太明显地叹了一声,“我有一个问题。”卡莉斯托还没多问呢,潘就自投罗网了,好像这个问题真的很让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远古神祇苦恼。除了战场上为阿尔忒弥斯挡那一箭的时候,卡莉斯托还没有这样得意过,连世上最强大的创世神都需要她的开解,她简直要走上人生巅峰了!“牧神大人您说!”阿尔忒弥斯摇头失笑,没插嘴。“你是人类,对吧?”卡莉斯托点头。“人类,会抵触被舔眼珠吗?”卡莉斯托傻眼了。这一上来就是什么鬼问题,这这这种事!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甚至是神祇……正常来说都会抵触的吧!眼珠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呢!“呃,大概?”卡莉斯托注意到潘紧张的神色,一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阿尔忒弥斯则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看潘,再看看里屋。潘一点也不在意她们的目光,祂再一次认真回忆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确认米达斯被吓晕的原因后,最终忍痛决定道:“我知道了。”阿尔忒弥斯沉默地拍了拍祂的肩,连忙带着不明所以的卡莉斯托走了。雨停了米达斯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个梦,梦见三万年前的潘,梦见十年前的弗里吉亚……梦里的天总是灰色的,好像下着雨,年幼的米达斯从充满朽味的阁楼往下望去,看见来来往往的宫人和使者。他不曾听见清越有力的鹰鸣,只有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发出的闷响,咚咚,咚咚,在昏黄的傍晚显得格外凄凉。他走过去,很想抱抱年幼的自己,很想告诉他,你要坚持下去,再累也要坚持下去,等到十九岁的时候,你会遇见一只小小的山羊,它的毛发是卷曲的,乌黑的,头上断了只角。坚持下去,你会遇见一个神祇。祂和别的神祇都不一样。祂神秘而强大,没人知道祂的身世和来历,然而所有的森林、田地和羊群都归祂掌管。祂温柔而寡言,长久地居住在阿卡狄亚森林的最深处,孤独而随和地履行牧神的职责。众神皆道祂邪恶丑陋,给世间带来恐慌和战役,乃诸神之祸,只有你知道,祂心动时整个阿卡狄亚森林万兽雀跃,百花盛开。祂是你的守护神。祂是全世界最好的小羊。“雨停了!”年幼的米达斯迫不及待地推开窗户,趴在横栏上呼吸雨后清新的,带着一点泥土和飞鸟羽毛味道的空气,他的身上带着伤,青青紫紫的,看着十分可怜,然而他那海蓝色的眼眸里却充盈着喜悦的光芒,那一片伤痕累累的海面映出远方温暖的虹光,似乎很惊喜地,小米达斯发出一声短促的欢呼,在阁楼上雀跃地蹦了蹦。而后,虹光消散,又是漫长的黑夜。不知过了多久,米达斯缓缓睁开眼睛,视野里依旧是那样昏黄的雨天,只是泥土的腥气更加明显,青草味更加清香。米达斯朦胧着眼打量着这不算宽阔也不算狭窄的空间,窗户用木棍支起来,窗户旁边是上过松蜡的木桌,上面摆放着绿绣球和白铃兰。潘的衣服搭在椅子上,祂习惯穿黑色,虽然祂穿其它颜色也一样好看。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框,里面是一幅幅不够写实的油画,时而是一抹纯白的背影,时而是一群正在消散的蝴蝶,时而是耀眼的光晕下即将被融化的温柔的微笑……那些苍凉的回忆被潘的画笔定格下来,成为一声声隐忍而无言的哀求。米达斯怔愣片刻,抱紧怀里熟睡的小羊,掀开被子走到窗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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