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澜也就休息了两天,年初二又开始忙得脚不沾地。
下学期的教材溪言已经拿到了,这几天就在家备新教材的课程。
而周禹那边还没给她消息,她不想把这孩子逼得太紧给他压力,但这件事不定下来她的心始终挂念着,顾文澜常说她爱操心,她自己也承认,好像闲不下来似的。
是不是当老师当出后遗症来了?
溪言在书房里,拿着教材发了会儿愣,忽然又想起许攸的事来。
过年期间许攸回老家了,年初三的时候溪言给她打了电话,两人聊了一阵,她感觉许攸的心态有些消极,但许攸觉得自己这是看破红尘,只想隐居山林。
年初六,许攸从老家回来上班,溪言去接她,两人在一家火锅店里吃东西。
许攸刷着羊肉说:“我真有辞职的打算,然后回我老家开一家花店,偶尔也接一些婚礼策划的业务,也算没有荒废老本行。”
溪言说:“你这是逃避么?”
“溪言,我真没劲折腾了,那两个人我都不要。”
“你这样会开心么?放得下了?”
许攸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不然能怎么样?那小屁孩烦死了,天天打电话过来,我过年在家我妈以为我被人追债了都!”
溪言笑了笑,“不是挺好的么?他对你这么执迷不悟。”
许攸这么一听,也笑了一下。
溪言忍不住问:“那路鸣呢?”
许攸的笑容淡下来,“溪言,我和他不可能了,我不恨他,但我心里有根刺,你知道的,那件事对我伤害有多深。”
溪言那时候是极度佩服许攸的勇气,许攸嘴里说要和路鸣断得干净,但她自己根本做不到,所以每天想方设法偷偷地去见路鸣,那段时间她跟魔怔了一样,看他和他女朋友说说笑笑,恩恩爱爱。
溪言觉得许攸那时候像是在绝自己的后路,也绝了今天她和路鸣的后路。
而她自己看似果断,和顾文澜说断就断,但她就没有胆魄再去面对顾文澜,甚至有点刻意避着他,当然他根本也没想起她来。
她是怕伤心,所以宁愿难受。
溪言说:“你没有放下他。”
许攸说:“太深刻了,忘不了的,如果没有小朋友,我可能会带着刺和他凑合得了,互相伤害嘛,谁不会?但是我碰到了小朋友,如果我和路鸣在一起,我会觉得对不起小朋友,可是和小朋友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所以她谁也不要。
所以溪言觉得她根本不是看破红尘,她是找不到出路了。
许攸心情不好,吃完火锅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溪言去了酒吧街进了一间酒吧。
包厢里,许攸点了一扎啤酒。
送啤酒的男孩进来的时候,溪言和他一对视,两人皆是一愣。
周禹一慌,放下东西就跑。
溪言追了出去,喊道:“周禹!站住!”
周禹不敢再跑,猛地刹住,靠着墙垂着脑袋。
溪言走到他跟前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打工。”周禹垂着脸看她的双脚,牛仔裤,小白鞋,裤脚折起来一些,两边露出小小的一截细细的脚踝。
“那你跑什么?”溪言的语气温和了些。
“……”
“你吃饭了没有?”溪言问。
“现在是下午5点。”周禹说着斜着眼睇着她,“你问的是午饭还是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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