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午后炎热而潮湿,3点左右,我完成例行工作,离开索然无味的犯罪现场,回到办公室。一个男人开枪杀了邻居的狗,邻居开枪杀了他。典型案件。现代人痴迷于大口径武器,诸如此类的混乱不幸时下频繁发生。区分人与狗的血实在谈不上有趣,我试着努力了一会儿,可现场的血迹实在太多,我只好放弃。嫌疑人直接认罪,凶手是谁显而易见,看样子完全没有必要再费力调查。事实上现场也没有人在专心调查。我们见过太多此类案件,不管是警察还是法医。“锤子杀手案”尘埃落定之后,大家的破案激情也随之散去,一起寻常的“花园枪击杀人案”根本无关紧要,还有一点儿无聊。
于是,我迅速搞定自己的工作,散步走回办公室,瘫坐进椅子,根本没费神琢磨这会儿正蹲在拘留中心里的狗主人,与他那只被开膛破肚的可怜的斗牛犬。更傻的是,由于窝在自己的小安全角,身边围着迈阿密-戴德县勇敢无畏的警察,我竟然没再担心幽灵出现,而是全身心地思考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如何说服下班回到家的丽塔空出一个晚上,为我们做顿货真价实的晚餐。这问题不太好办,需要融合奉承与坚决两种不同的态度,罕见且困难。况且我确信对我这个人类模仿者而言,那将是一个真正的挑战。
我练习了几种面部表情,试着将恰当的要素全部融入一张可信的面具上,直到我觉得自己弄对了。一时间,我忽然萌生一个诡异的自我意识,发现我正从远处看着自己,只好暂时停下来。我是说,一个无影无踪的可怕敌人正试图围攻德克斯特城堡,我不磨利宝剑,在城垛上堆好卵石,却在这儿摆表情琢磨怎么让丽塔给我做顿体面的最后的晚餐。我不得不问自己——这么做真的有意义吗?这真的是迎接命运的最佳备战方法吗?我得承认答案十分明确,很可能不是。
可最佳备战方法究竟是什么?我想了想目前所知的信息,几乎一无所知,接着再次意识到未知的未来早已将我推离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我不该坐以待毙,我得回归主动。我必须绕到下风处,找到更多幽灵的消息,然后想办法追踪到他的老巢,让暗黑本性重回正轨。冷静、理性、实事求是地思考,我知道他斗不过我。成年后我狩猎过许多他这样的人,他不过是一个猎物,一只披着狼皮的羊,一个试图变成真货的山寨品,一个可怜的小丑。我可以轻松搞定一切,用压倒性的事实清楚地告诉他——只要我找到他。
可怎么找?我不再知道他开的车,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仍住在我家附近的迈阿密南部,生活在同一地区。他很可能已经去了别处——去哪儿了呢?以我对他的了解还不足以猜出他的去向,这可是个问题。成为一名成功猎人的先决条件是了解自己的猎物,而我不了解。我需要更好地领悟他的思考方式,他的弱点,至少要知道地址或护照号这种数据以外的背景。现在,我只知道“幽灵博客”是通往幽灵内心世界的唯一窗口,而上面自我意识过剩的冗长废话我早已看了十几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收获。将那乏味且自我专注的傻话一遍又一遍,看了十几遍,没发现任何值得重复一看的东西。然而不管怎样,我还是又看了一遍,这次我试着在那些碎碎念背后构建出一个人的轮廓。
最大的一块积木当然是他的愤怒。目前来看,这种情感主要针对我,不过还有不少值得深入挖掘的地方。首先是他打棒球时受到的不公正对待。他从未有机会参加大联盟,哪怕他一向遵守规则,按照要求完成一切。他反复提及球队里的浑蛋,抄近路的,作弊的,犯罪不受惩罚的,还有自认为黑别人网站很有趣的大浑蛋。当然他也不满前妻“A”与路上常见的迈阿密司机。
他的愤怒无疑出自本身过盛的刻板道德。这种道德感由来已久,一直在水下冒泡,伺机沸腾,具化显形。他恼怒所有不守规矩的人,看见他们就生气,三句话不离“牧师”及其教诲。好消息,一条真正的线索:我在寻找一名愤怒的天主教徒,这可以帮我将目标缩至迈阿密总人口的75%。我闭目凝神,可惜没用,脑子里只想赶紧捆住他,教他什么是真正的忏悔,让他见识一下德克斯特利刃圣母大教堂暗黑忏悔室的忏悔方式。我几乎瞧见他扭动的模样,看着他无力挣脱捆在身上的胶布。我刚准备欣赏眼前的画面,文斯·增冈便战战兢兢、跌跌撞撞地走进办公室。
“见鬼,”他说,“噢,上帝,天啊。”
“文斯,”数日来第一个美好思绪被他打断了,我不耐烦地说,“在西方传统文化里,我们习惯将神与鬼分开。”
他踉跄停下,眨眼看看我,语气依旧惹人心烦。“天啊。”他又说一遍。
“好吧,很好,天啊,”我说,“可以说下一句了吗?”
“卡米拉,”他说,“卡米拉·菲格……”
“我知道卡米拉。”我依然觉得心烦意乱——这时我听见远处传来黑色羽翼拍打的沙沙声,意识到自己正笔直坐在椅子上,黑夜行者伸出柔软的触手,缠上我的脊柱。
“她死了,”说着,文斯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卡米拉死了,还是——耶稣啊——相同手法,被锤子砸死的。”
我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呃,”我问,“‘锤子杀手’不是已经被德博拉抓起来了吗?”
“抓错了,”文斯说,“你妹妹搞砸了,又死人了,手法完全相同,她抓错人了,他们不会再让她碰这个案子了。”他摇摇头。“她搞砸了,妈的卡米拉的遭遇与另外几个人一模一样。”他眨眨眼,咽了口唾沫,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又害怕。“她被人活活砸死,德克斯特,与其他受害者一样。”
我的嘴干了,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脊柱从后颈蹿向腰间,尽管对我而言这不是什么格外令人高兴的事儿。我没去想德博拉和告别她的光环,而是呆呆地坐在那儿,差点儿忘记呼吸,任凭似有若无的热风掠过脸颊,卷着枯叶吹过德克斯特城堡贫民区。黑夜行者冲出来低声嘶吼,它的在意绝非偶然。文斯还在一旁傻傻念叨这事儿如何可怕,如何令人恐惧,可我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我确信假如我有感情,现在肯定也会感到害怕,毕竟卡米拉是我的同事,我和她共事多年。虽然关系算不上好,她的行为也总令我费解,但我很清楚,若死神造访了你的同事,你必须表现出适度的震惊与难过。古老的人类行为文书在最初几章里明确记录了这种基本表现。我确定平日里我卓越的戏剧天赋能让我尽力扮演好这类角色。可现在不行,还做不到。现在我脑子太乱,根本无法思考。
不知怎么的,我首先认为这是幽灵的杰作;他在博客里说过,他要采取行动。眼下卡米拉死了,被人砸成肉泥。可这对我有什么影响?除了迫使我做几个悲伤的表情,说几句伤心难过的场面话,我根本无动于衷。
这么说是别的事儿,无关我个人利害冲突的事儿——不过依然引起了黑夜行者的注意。这表示情况远非伪造几个标准化表情那么简单。这意味着有事儿偏离了正轨,某个藏匿在暗处的家伙发出了极端挑衅,表示无论卡米拉遇到了什么事儿,真相都远非看起来那样——反过来说这是一种征兆,由于某种原因,眼下征兆尚不明了,德克斯特需格外注意。
可为什么?黑夜行者为什么会对此事反应剧烈,做出超过临时起兴的举动?德克斯特不过会因此一时蒙羞,卡米拉也不过是我的一位同事。
我试着屏蔽文斯恼人的废话与宣泄的感情,暂时专注于眼前的事实。德博拉确定她抓对人了。德博拉十分擅长自己所做的事儿。因此,要么是德博拉犯了不同寻常的大错,要么——
“模仿案。”我打断文斯倾倒而出的胡言乱语。
他眨眨眼,忽然瞪大的眼睛看起来似乎有些湿润。“德克斯特,”他说,“过去从未有过类似的‘锤子杀手’,一次都没有——现在你觉得这种家伙有两个?”
“没错,”我说,“肯定没错。”
他用力摇摇头。“不,不可能。不——就是不可能。我是说,我知道她是你妹妹;你得护着她,但是,嘿……”他说。
黑夜行者的要塞深处传来更强烈的咕噜声,打断文斯不得要领的口水话。爬行动物的逻辑越发笃定,我知道我没想错。只是依然不明白警报为何拉响——是什么在威胁我无可取代的宝贵灵魂?黑夜行者几乎从没错过,它的警报清楚明确。有人仿造了“锤子杀手”的杀人手法,然而除去琐碎的道德问题与版权纠纷,依然有哪里不太对劲儿;这威胁离我太近,直奔暗黑巢穴的城垛,令我很不舒服。明明只需理性地模仿人类的悲伤情感,可我却莫名感到深深的不安。难道整个世界都在试图抓我?难道生活的新模式真是如此?
随后几个小时什么都没发生,我这才放松了点儿。有人在警察局总部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停车场的角落里发现了卡米拉的尸体。她的尸体被弃于车内。许多警察下班回家时都会去那家超市逛逛,卡米拉自然也可能去。后座的地面上散落着三个印有超市标志的塑料购物袋,袋子上方的座椅上堆着卡米拉的尸体。与另外两名受害人相同,凶手残忍地击碎了她身上每一块骨头与关节,直到看不出身体原本的形状。
福尔摩斯症候群 御手洗洁的问候 寝台特急1-60秒障碍 螺丝人 学生街的日子 出云传说7/8杀人事件 异位 异邦骑士 地上地下之大陆小岛 X的悲剧 能武传说 死亡概率2/2 御手洗洁的舞蹈 哲瑞·雷恩的最后一案 Y的悲剧 那就勉强接受一下这个疯子吧 奇想,天动 血之罪 夏天,十九岁的肖像 重生迷彩妹子学霸哥
药不成丹只是毒,人不成神终成灰。 天道有缺,人间不平,红尘世外,魍魉横行哀尔良善,怒尔不争规则之外,吾来执行。 布武天下,屠尽不平手...
前世是一枚有爱的萌萌哒兽医,魂穿到了异世,成为了一个活在残酷世界里,天天被人欺负的丑女废材体。到底不甘心啊!怎么办呢?奋斗吧少女!为了活着,为了尊严,为了亲情,友情,以及那个耀眼的他啊。...
金牌美女厨师,穿越到极品农家,作为资深吃货,她的目标是发家致富,没有蛀牙问题是身边有许多苍蝇,挡她道,怎么办?于是某女身边,多了两个免费保镖。脸盲小侯爷...
作为伪宅的刘伟穿越了,还是自己喜欢的动漫,但蛋疼的是,他不是人,是的,他成了人类之敌奇居子。这是一个伪宅的二次元之旅。...
最悲催的魂穿,最糟糕的身份。傻子青楼卖苦力的傻子。贱籍世袭八等公民没有选举权,没有求学权,没有公务员权,没有一切权。如此悲催服不服?她冷眼狂笑我命由我不由天!且看她装痴傻青楼除奸,负羽箭县衙劫狱,扮男装寒窗苦读,跃龙门入朝为官。仇报仇来,恩报恩天足等于丑女?呸,大脚女汉子偏偏要擒个帅相公给你们瞧瞧!...
还有人记得驱魔少年这部动漫吗?没看过也无所谓。让没看过动漫的人也能看懂这是我的目标。我随手一写,大家随意一看,图个乐子哈,欢迎指教。剧情以TV版为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