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我哪有,不对!你一个大男人,计较名分什么的……也不对!我们又没有发生什么,哪来什么名分之说——”凌纾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脑袋里“咔嗒”一声,她刚才是不是讲太快以至于有什么没经过大脑的蠢话自动冒出来了?!
某个化身妖孽狐狸似的男人眯起了琥珀色眼眸,凌纾往椅子深处缩了缩。刚才他在拥抱她时,在她的默许之下,两个人一起坐在她那张有些过分宽大的“龙椅”上。不过相对于一个人显得宽大的座椅,对于两个人而言……它的作用就是“易推倒”!
少儿不宜的不河蟹场景再度出现了——
凌纾是真的被推倒了,不过却没有硌到身后冷硬的扶手。长庚一只手臂在她身后替她挡着,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身体前倾,垂首,二人呼吸相对。
“……没有发生什么,嗯?我的主上,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男人瞬时有些喑哑地声色让凌纾心跳直升每分钟一百二,天啊地啊妈呀,糟糕了要出大事了!她发誓自己在某人眼中确实看到了狼似的绿光有木有!
殊不知长庚在说那句话时,心中的新仇旧恨、无限怨念瞬间涌现啊……自从看上了这小丫头以后,他就非常的洁身自好了有没有!多少年了,看得到吃不到,唯一一次在她刚即位那会儿,结果还被醉酒睡过去了。某人的心态,如果用凌纾长挂嘴边的怪话来形容,那就是坑爹啊杯具!
凌纾颤巍巍地道:“……那什么,你、你一定要冷静啊!”
“现在冷静不了。”她的话其实没什么说服力。
“那、那也是,要不,你先从我身上挪、挪开?”凌纾是真的在用心想解决办法,结果由于错估某人的怨念而立刻引发反面效果——
她唇上一痛,继而被排山倒海般强势袭来的吻而堵住所有话语。
长庚禁锢着她,放任自己不那么克制温柔地对待着她,直到二人都呼吸艰难,他才堪堪挪开,轻轻啄吻怀中人纤细的脖颈,小巧可爱的耳垂。
“……”要不是有着长庚的怀抱还有身下座椅的双重阻挡,凌纾肯定已经双腿一软,站不住脚了。她想要内牛满面地控诉,想想却不知控诉什么。既然二人之间有些东西已经挑明,那情侣之间的耳鬓厮磨再正常不过,她都成年了,又不是早恋!不过想归这么想,单身又死宅了二十多年的人还是觉得羞涩别扭,不好意思啊!
“……”长庚在那里看着她脸色好玩地变来变去,白皙细嫩的面容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红晕,目光定在那微有红肿却光泽丰润的双唇上,眸色渐深。
凌纾察觉到他目光停留之处,心中一抖,急忙道:“等一——”下字还没出口,直接被某人吃到肚子里了。
“……唔唔!”凌纾挣扎,表示抗议,她下次再也不要在办公时间找他了!今天什么政务都还没开始处理有木有!效率直接降到谷底有木有!
他有些紧绷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想要压榨我这个苦力,先让我收取点好处。”
凌纾眼冒金星地呼气,只要他现在停下来,她说啥都行:“可、可以,但是不要现在,在这里——”
目的达到,长庚顿时愉悦地弯起嘴角,“好,你说的。”
于是日后的某一晚上,“言出必行”的刘王陛下,被吃掉了……
这女王与冢宰之间的斗争,说起来都是泪啊!后来的某一日,顿悟的凌纾发出这样的感概,同样也为其后半生做出了有力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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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长庚的说法冷处理了那奏折以后,几天时间内,最开始还会有类似的声音发出,到后来却渐渐减弱,逐步平息。一场本可以掀动柳国朝野上下的喧嚣就这么草草落幕,凌纾不知道长庚在这背后出了多少力,但基于她谨慎的天性,凌纾记下了关于“立王夫”中声音最大的几位官员。
哼,这么想将她的冢宰从朝廷中摘出去,究竟是有何目的啊……
凌纾以为此事将就此揭过,却在有一日例行的三公授课时被舞蔻提点。
“主上在与冢宰相处时最好保持点距离,太亲密终究有些不好。”
这话是在正事完毕后讲的,太傅澹然已经前行告退,只留下了凌纾、舞蔻还有……刘麒。
偏偏这位美艳太师并不觉得当着第三者的面探讨这个凌纾的私人问题有什么不妥,那一本正经就事论事的模样让凌纾想恼怒都恼怒不起来。
“太师,我知道分寸的。”凌纾只能这样侧面回答。
不料舞蔻却有些固执地认为她并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主上,我是说,以后关于冢宰对你说的话、提的要求,还有其他别的举动,你都要注意并三思。”
这话意图太明显,想要轻描淡写地忽略都不行。凌纾微沉下脸:“太师此话有失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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