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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都叫小轻“师傅”。她残酷地对待自己,拼了命似地写东西。

说到她写的东西,还真是与众不同。我不知道那应该归类到哪种文学形式,或者是不是这也叫文学?小轻不是写散文吗?她也写散文,但她的散文属于“解疑答惑”一类。就是从常识出发,来解答一些大家耳熟能详、但仔细一问,你还真不好回答的东西。比如“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这句话,那么“石榴裙”是什么裙呢?又比如“楚河汉界”的成语里,所谓“楚河”的河,是哪一条河?还有春暖花开,这开的花里面,是哪种先开一步呢?等等。你还别说,她搞这个还搞出了名堂,大家都喜欢啊,本市的广播电视报,已经发了她好几篇这样的东西了。她发的东西和小轻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应该说本来和小轻没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她犯贱,也把功劳都记在小轻的账上,对小轻那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之所以还没给小轻当丫头使唤,只怪小轻不喜欢她。

小轻从心底里很不喜欢这两个人,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小轻真是特别看不上他俩。每次他们一来,本来小轻没什么事,但只简单地打个招呼,马上进书房去了,属于那种躲都躲不及的感觉。小轻不喜欢,他们来了,就只好我来处理。虽然我对沙也夫是那种一口咬死都不解恨的心理,但我还是欢迎他,因为我太寂寞啦。

喜子虽然丑,长得倒比较丰满,衣服总是绑不住她的胸脯,就算冬天穿得多,她的大*也好像要挤到她的脸上一样。她也不喜欢我,对我是那种有礼貌不言不语的皱眉头、挤鼻子,像进特别肮脏的厕所一样的感觉。但我喜欢他们。小轻进书房了,他们两个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喜子紧紧地靠着沙也夫,抓着沙也夫的一条胳膊,那样子好像沙也夫上一趟厕所,我立刻就能连骨头把她吃干净了。我喜欢这样的时候,看着这一对年龄差别这么大,一个是爷爷、一个是乖孙女儿的同道,我一点儿也不认为他们是文学爱好者,我就觉得这是旧社会,苦难的爷爷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年幼的孙女送上少爷家。

我们很少给他们留饭,虽然他们每次来都不空手,但喝几杯茶,也就罢了。其实我很愿意留饭,尽管留饭也是我来做,但我还是愿意留饭。我不会喝酒,一喝就乱性,我也想和沙也夫喝一杯,特别是想灌醉喜子。我跟小轻哀求过多次,人家客客气气的,我们太不近人情,小轻一次都没答应,我也没辙。

听见门铃响,欢天喜地地把他们迎进来,连杯子里的茶叶都吃完了,又依依不舍地把他们送出门。下楼时如果喜子走在后面,我会不失时机地在她紧绷绷的翘屁股上留恋不舍地狠狠抓一把。我还记得第一次抓的时候的感觉,还没感觉到什么呢,就被她的一声惊叫惊破美梦。沙也夫一回头,疑惑地看看我们,喜子涨红了脸,什么也不说。后来她就抢先下楼,没想到这也没难住我。我也抢先一步,推着她快走,把沙也夫丢在后面。只隔着一个楼道,我死劲地抓了个够。喜子终于慢慢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知道每次来,这都是不可少的程序。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轻一点。我怪她穿劣质牛仔裤,太硬,除非穿裙子。

“你有点宝啊?冬天穿裙子!”

“那就里面减少点东西。”

“减什么?把毛裤挖个洞?”

“我不管。”

喜子没办法,天气一热和,她就穿裙子了。 。。

四、千山鸟飞绝

小轻要去东江开一个月的笔会,我要去,她不同意,虽然没明言,她肯定是和白秋水勾搭上了,他们两个人去。我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还争什么?一个月啊,怎么办?我问小轻。不是别的怎么办,是生活怎么办?我们的钱实际都是她一个人写稿赚的,不是很多,紧巴巴刚够。钱全部由她掌握,买米买菜不够了,她会对她的账本,如果账目没问题,她就给一百,用完了又要一次。

现在已经夏天了,雷打石好热,整天整天的,一丝儿风都没有。白天不敢出门,热得头皮掉,晚上出门又没地方去。好无聊啊,苦闷,为什么不带我去东江?我不要去一个月,让我在水库里泡几天,凉快凉快就回来,不行?

小轻拍拍我的脸:“乖!我不是去玩,是去创作,你说我带着你,说明什么呢?多给你一百块,有时间到市里去转转——哦对了,你好久没回厂了,也可以回去看看嘛。”

“我不。这么久没回去过,碰到熟人,他们会叫我请客的。”

“你就知道花钱!这已经很够了。”

小轻走了。

她走的那天,我送她到外面,看见白秋水穿着白衣服,有说有笑地两个人钻进车里。他们将在市里汇集那些作家,然后坐火车。我的心被小轻带走了,想着不如死了算了。

文学界的人都知道这次笔会,所以沙也夫他们不会在小轻不在的时候来了,没一个人拜访,真是空虚。我在邮局的电话间里打电话给喜子,她说:“真不是个东西啊!我师傅一出门,你就想着乱搞。”我告诉喜子我不想乱搞,只不过有点空虚加疲惫。

“空虚就写东西啊。你根本不写,还算文学爱好者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师傅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该知足啦。”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就可以知足了,足什么?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还足?

喜子不肯来,叫我别妄想,我只好到外面去看风景。湘江对面,是一座县城。有天天气还凉快,我到江边花了一块钱,乘船过渡。我不喜欢去城里,就在城郊转,一转转上一块高地,高地下又有一条江,叫渌水,是湘江的支流。高地上是一座庙,空的,做了一所小学。我到的时候正是课间休息时间,二三十个孩子叽叽喳喳的。他们中间有个十几岁的小老师,黑色的脸,对我露出羞怯的表情。刚好有个背着箱子卖冰棒的人到这里来做生意,我就给所有的学生、包括那位小姑娘老师,人人都买了一支。我的举动赢得了孩子们的欢心,他们全围着我,小老师不肯吃,我说一句:“吃吧。”立刻一片童声响起来:“吃——吧——”。

我和孩子们成为了朋友,就容易勾搭小老师了。我常常装作无心,碰碰小老师这里、那里。小姑娘才发春,懵懵懂懂的知道这些事,但还不知道怎么拒绝,我玩得很开心。所以只要心情好,我就花一块钱横渡湘江,去和小老师调*。有天她下课了,我要她带我到附近转转,我们来到了渌水入湘江的口子。

这是一片荒废的河床,绿草茵茵。雷打石和县城,一个隔着湘江,一个远远的,嘈杂的声音离我们很远。有鸟在天上飞过,嘎嘎地叫。也有鸟从草丛里伸长脖子,向我们看来。水静静地流,响声平稳而有规律。我想起了柳宗元,觉得万念俱灰。

柳宗元的《江雪》说:“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是元和二年,他在永州龙华寺期间的作品。为什么是在龙华寺呢?因为柳宗元被贬谪来到永州,当了个司马,司马本是太守的佐官,还算不错。可柳宗元这个被贬谪的司马,没有正式编制,也没有具体事情,还要受地方官吏的监视,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龙华寺中和僧人一起栖身。后人说“韩柳文章李杜诗”,对柳宗元的文章评价很高,他的《永州八记》,三记写山,五记写水,今天的中学课本中还有收录。可是说到他的诗,就绕不开这首《江雪》。如果我们将此诗的每句首字连接起来,就是:千万孤独。

说到柳宗元,还有一个趣事。根据新近发现的材料《河东柳氏家谱》,原来柳宗元是柳下惠的后代。柳下惠生于公元前720年11月18日,卒于公元前621年12月3日,享年百岁,比孔子大169岁。他的祖上是鲁国王族,他本姓展,名获,字禽,一字季。柳下是其封地,惠是他死后的谥号。故称柳下惠。姓柳从其开始,推他为始祖。秦朝末年,他的后人柳安迁往河东,也就是现在的山西运城,封河东君,于是这一支就在河东繁衍开来。不过要申明一下,不是所有姓柳的都是柳下惠的后人,只有河东这一支才是。这套《河东柳氏家谱》,从柳下惠开始到现在将近90代,家谱中有历代柳氏祖先画像三四十幅,其中有柳下惠夫妇、柳宗元、柳永等。以前,柳宗元承认是柳下惠后人,但具体是多少代不详,现在根据家谱可以推断出来,柳宗元是40代,柳公权是41代,柳永是45世孙。

“哈哈。”

河床上没有石头,没地方坐,我蹲着,吸支烟,说了这么多话,觉得自己真是看了点书,不免有点得意。小老师离我有几步距离,站在浅草中。她穿着一双傻傻的白网鞋,尽管她很小心,但鞋上还是沾了泥巴,沾了泥巴的白网鞋,哈哈。她看着江面,张开嘴,嘴巴轻轻地动弹,好像有话说。我想得到几句夸奖,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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