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苍天,我仰天大笑;大笑三声,一头栽到山坡上。
苏醒后,我从所有人的视野里消失。复仇。复仇的烈火在我胸中涌动。
为了这一切,我易容为一个妙龄女子,打扮得和阿飘一样,手持紫色碎花布遮阳伞,穿一件粉红的连衣裙,肩上挎着女士坤包……
七月初七,晴,午夜。华强北一条僻静小街。
一位婀娜少女悠闲地散步;她似乎刚看完夜场电影,口里还哼着主题曲。
突然,暗影中闪出一辆摩托车,悄悄向少女逼近。
少女浑然未觉,鞋跟咔哒咔哒敲击着路面。
摩托唰地掠过,后座的人大喝一声,抢下少女肩上的坤包。
说时迟那时快,摩托刚驶出,一条细细的金属链索从天而降,就像小蛇般钻入车轮,哗啦缠住车轮;摩托车骤然一停,两个人被腾空甩出
一丈多远。
八月十三,雨,岗厦西。
一群摩托仔在雨中嬉闹,他们身穿雨衣,跨下的“铁骑”相互追逐、冲撞、撕咬;
一位妙龄女郎出现在他们视野中,手持紫色碎花布遮阳伞,从街边款款走过;
领头的呼哨一声,众人包抄过去,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环绕女郎来回穿梭,口中是粗野的狂笑。
突然,他们栽倒在地,每个人脖子上缠上了一条金属链索。
八月二十八,无月,莲花山。
两帮摩托仔正在火并,他们为争地盘而来。一个个凶神恶煞,持刀对砍;一时间喊杀震天,血流成河。正在这时,从草丛中冒出一位蒙面
女子,手中的金属链索像鞭子一般,无声地袭向人群;凡是被击中的人,发出杀猪般的哀鸣。跪在地上,抖成一团。
九月初九,烈日当空,下沙一间出租屋。
两个骑摩托的将车停在楼下,走进出租屋;他们把刚抢来的包扔在床上,开始冲凉;冲完凉,两人赤身裸背,急不可耐地分赃;猛抬头发
现屋中多了个女子;诧异间,那女子抖出一条金属链索,狠狠击打他们的后背、前胸;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名女子就是我。复仇的化身。当时,社会上正流行武侠片,就连好莱坞也在拍什么“蝙蝠侠”、“飞天侠”,全世界一片“侠”声。因
此,人们爱屋及乌,谬赞我的化身为“索女侠”,专克“摩托大盗”的“索女侠”。
“索女侠”被传说得神乎其神,赋予了超人的功能,手中的“金属链索”已压过百晓生“兵器排行榜”上的“小李飞刀”。并且异想天开
,叫她从华强北打到莲花山,从岗厦西打到下沙。
为了找到这两个混蛋,我要踏遍深圳每个角落,一寸寸地搜,一寸寸地查。
从茫茫人海中寻找两只臭虫,简直是在大鹏湾里淘沙子,但是我一点灰心的意思都没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小样你们逃不过我的手
心。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和尚经不离口,念的诚佛就灵。不信咱做个实验,随便在街上挑个靓妹,盯紧她,然后在心里反复唱《对面
的女孩看过来》,唱三遍之后,她一准会给你个白眼。这就叫“通电”,也叫心灵感应。
那天,我就是在华强北和那两个混蛋“通上电的”,迎面开过来几十辆摩托车,我一眼就抓住那两个小子。
在前面开车的是个瘦子,后面坐着的是个黑胖子。抢劫阿飘的时候,虽然半旧的头盔遮住脸部,但那体形、动作遮不住,它已经深深印刻
在我记忆中。
一个作贼的,考较的就是眼力!眼不到手不快。这是常识。
摩托车队从我面前驶过,滚滚车流就像深圳河的水,浑浊不堪。那两个裹在车流中的人,犹如两片粘在一起的树叶,打个漩儿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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