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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下（第1页）

&esp;&esp;他以前也残暴，也粗鲁，但有分寸，不会完全失智。

&esp;&esp;等程之衔发泄完，缓和脾气，抱着舒笛去浴室。

&esp;&esp;痛，太痛了。

&esp;&esp;身下沾上水痛得火辣。

&esp;&esp;浴室里舒笛咬紧牙关，缩成一团，任凭程之衔怎么清洗。

&esp;&esp;雾气蒙蒙，她累得睁不开眼，半昏着脑袋靠在程之衔怀里出来，用眼皮上那点微弱力气，倔强地瞪着他，一语不发。

&esp;&esp;盖上被子，程之衔骜然强伉俯视床上的女人，“你再瞪一眼试试？”

&esp;&esp;身上地上都是他强暴的证据，舒笛斜眼侧过身不理他。被子跟着她的胸口呼吸上下微微起落。

&esp;&esp;头里还有残留的没在体内分解完的酒精。程之衔心里的不安，被抛弃的愤怒和怨恨，随着眼前女人不平整的呼吸声减淡几分。

&esp;&esp;接着他将灯光调成暖灯，掀开被子在另一头躺下。

&esp;&esp;舒笛立刻转过身子，留给男人一个后背。身下撕裂般的疼，她动作别扭又僵硬。

&esp;&esp;看得程之衔有点后悔，不该这么粗暴对她。他挪动身子往舒笛那边凑，她往床边移。

&esp;&esp;两次之后，舒笛不耐烦地坐起来，“你到底有完没完？”

&esp;&esp;刚灭掉几分的火气再次点着，程之衔语气强硬，“舒笛，你没资格。记住了。”

&esp;&esp;“混蛋！”

&esp;&esp;骂完她捞着床头手机下床，忍着疼痛赤脚冲到隔离卧室，迅速关门上锁。

&esp;&esp;次日周末到中午也不见两人下来，赵阿姨上楼敲房门。

&esp;&esp;开门只有程之衔。

&esp;&esp;“小笛呢？”

&esp;&esp;“不用管她，饿了自己会下来！”他独自下楼。

&esp;&esp;赵阿姨再三劝阻，他吃完饭端着重新热好的午餐上楼敲门。

&esp;&esp;噔噔噔，噔噔噔，没声音。

&esp;&esp;等了两分钟，程之衔继续敲。里面的人依旧没应声。他把托盘放地毯上，折身离开。

&esp;&esp;里面传来咔哒一声，接着门把手斜着一扭，客卧门开。

&esp;&esp;程之衔回脸，两人四目相望，舒笛肿着眼睛，眸子里布满红血丝，萎靡不振地抬眼望他。

&esp;&esp;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说话，这场拔河比赛的进度条僵在这里不上不下。

&esp;&esp;半分钟后，程之衔败下阵来，牵舒笛的手，“闹个脾气饭都不吃了？”

&esp;&esp;“没睡醒。”

&esp;&esp;顺着台阶滑的声音有点哑，程之衔脊背一酸，轻揉她脑袋，“想在这儿吃还是下去吃？”

&esp;&esp;餐桌上，舒笛垂头不语，对着碗前的米饭小鸡啄米。

&esp;&esp;是她的消失，激发了程之衔最暴戾最极端的一面。导致他现在敏感得要死。

&esp;&esp;她哭得整晚没睡，想必程之衔亦是。

&esp;&esp;

&esp;&esp;至此，程之衔从视角极度混乱的梦里惊醒，一头虚汗泡湿两鬓短发。

&esp;&esp;睁开眼皮，扑入眼前是舒笛正一手托腮侧躺着，有滋有味打量他。

&esp;&esp;她轻甩秀发啧啧嘴，这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流汗，“你怎么做梦都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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