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样露着肚子睡,定要着凉。擦一下换衣服。”他的语气半是不耐,半是不快。
&esp;&esp;但是你都不要我了。
&esp;&esp;她满怀委屈掐紧床沿。泪水从闭着的眼里暗流出来,心跳因暴起的隐恨加快,呼吸也变重。
&esp;&esp;他试着直接抱她,但她黏着床死活不配合,反将身子蜷得更紧。
&esp;&esp;时间安静得像被夺走。指尖却忽地捣进裸露的股间,流满淫水的肉隙。她忍不住嘶了一声,蹬直腿往床沿躲。
&esp;&esp;走开。
&esp;&esp;话还未出口,他的手指整根插进小穴。
&esp;&esp;细致的触感磨得她浑身激灵。她猛然睁开眼,大口喘息着揪住枕头。心像是要从胸腔跳出,她感到自己已经生病,宁可不管不顾地睡过去,平躺着,向他展开双腿。
&esp;&esp;顶灯的光淌上平滑的地板,倒映水潭般的光晕。她就像掉进里面,在落满星光的长河里漂流打转。他细语说,月光也是那样的颜色,白梨一般的。
&esp;&esp;可梨被剥掉皮的一刻就死去,变成一具尸体。乳白色的是什么呢?肉?为什么要咬?你会痛,原来你会痛啊。因为肉是酸的,所以骂我?可你为什么要咬呢?痛啊。
&esp;&esp;思绪也开始胡乱坠落。病意的懒困烧得喉咙干渴。她一边张口喘息,一边咽口水。口腔却被来往的呼吸掠得更干。
&esp;&esp;他伏身至她腿间,非但没有擦干净,反而弄得更糟。
&esp;&esp;她不明白抵着穴心那是什么。难以置信。又湿又软,像一条灵巧的小蛇。最初以为是烂泥般的无骨,左右扑腾却格外有劲。似那些猥琐的男同学常挂在嘴边的黄鳝,或是泥鳅。他也曾这么吻过她的唇。
&esp;&esp;手攀至她腹间,又够到下胸,隔衣捧起散作团的乳肉,夹住寂寞已久的小粒,在布料外侧的暗纹勾勒出形状。他咬上来的时候,湿润的口腔似将她整个人都含住,浸满湿漉漉的情欲。唯一的感觉是失去感觉,或痛,或麻,或痒,都辨别不出。
&esp;&esp;她又变得轻飘飘,用力拽住他的手臂才不至于飘走。指端缘着肌肉的线条开辟一道道小径,最终移到手边。他握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esp;&esp;一如初夜那晚,他说疼就抱着他。
&esp;&esp;穴里的水不断被他嘬去,又不断流出,从半胶状变成顺滑的流体,从黏着在穴口变成直直淌下。
&esp;&esp;是他的口水吧?不是她。
&esp;&esp;她越来越渴。总听他吮吸得发出声响,气息像羽毛般断续拂弄。好羞耻。没毛的时候被看光才是真的看光,可下面又不好看。
&esp;&esp;淫水一直流到臀缝里。她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水反而更像决堤般从穴口倾落,被他接住舔去。舌尖再次钻进两瓣阴唇,直抵底下的小核。
&esp;&esp;又来了。她不禁翻起双腿,颤抖踩住他的后背。
&esp;&esp;这下再也没法装睡。她终于放肆呻吟出来,娇媚的喉音宛若不断拉长的涎丝。
&esp;&esp;随后,是无声胜有声的暧昧低喘。
&esp;&esp;“你还知道要回来?为什么不回消息?不会是在做爱吧?”
&esp;&esp;他不回答,牙齿偏磨着阴蒂,用力咬下一口。
&esp;&esp;“啊——畜生,你干嘛?”她正要打他,却发现自己早被方才的高潮折腾脱力。
&esp;&esp;他枕在她的腹间道:“谈事情耽搁了。不然谁乐意对着那些大肚秃头,不回家抱娇妻?”
&esp;&esp;“没个正经。”她说着,再次闭上眼。
&esp;&esp;此时此刻,她只想在萦绕的困意里,被狠狠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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