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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美术课下一边自己往花X塞珠子一边给N狗撸r棒(第1页)

沈嘉平面对祁年时好像总是在出神。

看到他和卢乔亲吻的时候在出神,看到卢乔把他顶在腿上肏干的时候会出神,看到他笑意盈盈地抬起谢元清的脸蛋,在谢元清的鼻尖咬上一口时也在出神,视网膜之后的神经联动着血管,陡然瞪大双眼时血液也好像变得粘稠,感受不到汩汩流动的速度,沈嘉平顾不上现在的姿势多么可笑,鼻尖在窗户上撞出奇怪的形状,撑大的眼眶快要兜不住眼珠,他只恨不得把眼睛珠子黏到沈嘉平身上,呆愣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面色坦然地露出了阴茎下的,另一处隐秘的穴口。

祁年全身的皮肤都是粉白色的,翘起的阴茎像蘑菇杆形状的雕塑,然而与一般男性不同的是,阴茎底部并没有坠着卵蛋,那块皮肤破绽出一个隐秘的小口,像布匹被揉皱了一小块。

“他是,双性?”沈嘉平的气息浅浅吹拂在玻璃上,尾音弱得谷辰逸几乎听不清,然而猜也能猜出来,大概第一次见到这景象的人反应总是一样的。

所以他们只是一样的凡人而已。

两瓣肉穴收缩时挤出玫瑰花瓣的波形,小小的花唇泌出一股黏腻的浊液,祁年撑着腿,在周围快要将他吞吃掉的粗喘声中,向粉红的穴心喂进两根手指,那道小缝被撑开,鲜红的肉瓣像吸了水的海绵胀起来,他状似不经意地在花穴入口上揉了揉,轻轻嘶了一声的同时呜咽了一声“好痒”,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花穴上每一个细胞传上去,穴肉难耐地啮咬着手指,纠缠间发出低低的水声,沈嘉平不知道祁年含着笑意说了一句什么,也不清楚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暗号,只看到坐在临窗画架的男同学在画纸上匆匆下笔,经磨铅器打磨过的粗粝笔触落在细纹素描纸上,坐在椅子的人形屈起一条腿,笔尖先绘出柔韧的大腿肌理,接着是上面的躯体,然而纤细的有如人偶的脖颈之上,脸蛋却是模糊不清的。

无论沈嘉平怎么揉搓眼眶,画纸还是空了一块,像抹过一层马赛克。

男同学没觉得异常,反倒因为接下来该摹画的部位而呼吸粗重,喉结前后滚动几次,还是只勾出个浅浅的轮廓。

晏老师说一般造型的人体大家都画腻了,今天要增加难度,于是交给祁年一只盒子。

祁年长哦一声,乜他一眼,他知道晏老师悄悄看他,像池塘里躲在荷叶边下的鱼,可惜他手上也有饵,将盒子盖掀开一角,露出几粒滚圆的珠子,他动作温柔地把那串珍珠拿出来,饱满纯白的珠粒圈在手腕上,像童话故事里人鱼手上的装饰物,祁年把玩珠子的时候晏老师的眼睛跟着亮亮的,但是见他没戴多久就漫不经心地摘下来,晏老师眼里不易察觉的光又散开了,就像那串珍珠上的润泽光泽,一点点被祁年吞吃掉一样。

像粉蚌吞回蚌珠,火热的穴肉在接触到微凉珠粒时不安地缩起来,鼓动的花唇伴随着祁年的呼吸声不规律地颤动,祁年用食指把珠子顶了进去,两节指节却仍然留在花穴里,关节弯折处的褶皱在花穴上来回磨蹭,珠子表面看着光滑,与花穴里的嫩肉比起来就显得粗糙,花穴微微颤动,花心紧张地一翕一张,吐出一股蜜液,沾在祁年的指尖上,像给他刷了一层蜜。

花穴深处传来密密的痒,祁年把珠子推得再深入一点,那股痒意不缓反重,祁年猫哼似地喘了一声,谢元清上次素描拿了第一,故而这次特权在握,拎着画板就坐在祁年的侧边,祁年向他递个眼色,他就巴巴地把画笔一扔,往祁年面前凑。

“痒。”祁年屈起的左腿一伸,脚背勾住谢元清的大腿外侧,“元清,你身上有没有东西能给我止止痒?”他叫某个人名字的时候,有点夹着嗓子的嫌疑,然而眼睫轻轻一颤动,对视时目光深情,于是那名字就变成了魔咒,谢元清穿着秋季制服,不争气的肉棒早在下面画画的时候就鼓起来,祁年偏爱他,和他做爱得多,所以缺少祁年的抚慰,谢元清的肉棒此时只是微微勃起,抵住裤子的拉扣,柔韧的海绵体被冷硬的锁扣按住,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跟着一起骚动。

祁年的话刚问出口,谢元清就感觉小腹一酸,龟头翕张着吐了一口前液,他没有回话,直点头,柔软的白发打着卷贴在耳廓,更像只卷毛狗,他一边点头一边把校裤上的拉链拉下去,他穿着奶白色的内裤,棉料里混着点纱,水渍把内裤浸湿了,半透明的纱料包裹着阴茎,祁年伸手握住的时候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抖了抖,祁年隔着那一层布料在肉茎上来回摩擦,他接触到肉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它完全勃起。祁年嘟哝了一声,右手在自己的肉缝上打圈揉,花唇颤抖间一颗珠子被来来回回地吞吐,他揉着骚浪的前穴,另一只手在谢元清的肉棒上摩挲,先是在肉棒的沟壑处搓,直到谢元清红着眼喊疼。

“不舒服吗?”祁年作势要停。

“不是的,年年,舒服,好舒服。”谢元清弯着腰去吸祁年的乳头,“好可怜年年,有点肿。”蜜粉色的两颗朱果,被谢元清夹在细长的两指之间,附近的乳肉微微鼓,抓住时像抓了一把黏腻的豆腐,他小鸡啄米般啜吸,吸住之后轻轻向外扯,乳肉被扯得有点变形,从乳头正中的奶孔处传来一阵酸胀,祁年软了身子,眼睛迷离地眯起来,显然对他的服务很满意,于是决定要赏他,拇指与食指一并,捏住了阴茎上一根暴起的青筋,谢元清喘得厉害,肉棒硬得发疼,祁年夹捏着那条筋络,还恶趣味地用指甲弹了弹,肉棒被弹得暗呜一声,把内裤湿润的地方浸得更加大,龟头茫然地四处乱滑,隔着布料在祁年的手心上戳来戳去。

谢元洲站在舞台下,神色冷淡地看着胞弟像狗露肚皮般在祁年脚下乞怜,祁年终于把谢元清的阴茎从内裤里剥出来,手掌心在龟头上打圈,他恶劣地揉捏着菌盖般蓬大的海绵体,谢元清身体又缩又颤,泪水浸湿红通通的眼角,他想去亲祁年,怕他不肯,只敢小心翼翼吐出一小截舌头,想讨他开心。

祁年今天心情好,看到他这么扮小狗,眼睛笑得弯弯,他仰起头长长呜咽一声,随着珠串的最后一颗珠子被吞进去,花心一阵收缩,喷出了一小滩蜜液。没有得到特权的同学坐在舞台之下,个个腿前肿起一块,沈嘉平甚至看到有人右手在裤子里撸动,左手在画纸上抹,仿佛那笔触不是落在画纸上,而是点在祁年的腿根,抹开铅痕,是探进神秘的花穴,让粗糙的指腹在穴道上来回碾磨,捏住小肉瓣含住的肉珠,直到淫水四处喷溅,浸湿了画纸。

虽然被一道玻璃窗隔开,沈嘉平却与室内作画者感同身受地粗喘着,虽是同一个模特,每个人画出的效果却稍有区别,沈嘉平努力贴得更近,试图看清祁年在每一张画纸上扭出的姿势,缺少面部的躯体袒露着艺术品一般的身体构造,然而沈嘉平闷哼着吞下口水,还不够,还不够,充血的海绵体因为隐秘的摩擦而激动地颤抖,然而距离高潮始终缺一个出口,高涨的欲望即将冲上坝顶,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就能畅快地倾斜而出。

是眼睛。

瞳仁像莹润的桃花瓣,又黑又密的睫毛扫着眼尾,只是想到与他的初次对视,沈嘉平的阴茎就开始发抖,与祁年对视需要勇气,他急喘了几声,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拳头握紧到腕上青筋鼓起,肉棒激动地颤抖,在小腹上胡乱留下水渍,只等这一瞥登上高潮——

他抬起头,与一脸冷漠的谢元洲对视上。

好在谢元洲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大概遇到的痴汉太多,见怪不怪,他拎起蓝色缎面窗帘的一边,手臂一甩,帘子就利落地合拢上,沈嘉平在与他对视的同时眼前一白,脑袋也空了,茫然地看着蓝色的帘子从眼前甩过,画纸、舞台、还有祁年,统统被隔绝在蓝布之后,仿佛隔绝去另一个世界。

这时,下课铃响了。

谷辰逸被沈嘉平眼下挂着的浓重黑眼圈吓了一跳,“不是吧你,这几天修仙呐?”

沈嘉平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往桌子上一趴,脑袋几乎埋在臂弯里。距离美术课的见闻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与谢元洲的那一对视,不仅在当下吓软了他的性器,这股威力还持续了好几天。每当沈嘉平躺着床上直视着天花板,准备酝酿睡意的时候,蓝色窗帘之后的谢元洲的脸就会浮动在黑暗的天花板上,尴尬的场景被反复回放,对于沈嘉平来说简直像一场凌迟。

然而正是验证了那句话,越不想发生的事往往越会发生。众人追逐的好像存在于传说中的祁年,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沈嘉平的视线里,在走廊上打水的时候能看到他出现在对面的教学楼里,懒懒地偏着头,像是挂在白瓷砖上,祁年好像不用遵守所谓的上下课铃声,沈嘉平上课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他从窗户边路过,沈嘉平就坐在窗边,祁年没有正眼看他,他却觉得祁年好像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手里捏着只甜筒,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跟第一次见他不一样的是,后来沈嘉平每次见到祁年,他的身侧都跟着一个瘦高的人,谢元洲像个影子,紧紧缀在祁年的身后,沈嘉平有时会恍惚间看到两人在远处低低絮语,祁年勾着暧昧的笑容,粉白的两颊挂上浅浅两道沟,不知道祁年对谢元洲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看到谢元洲微微低下头去听,他和其他人不同,沈嘉平在画室里看到的其他同学,无不对着祁年流口水,每个人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然而谢元洲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深色的眼眸像沉寂的水潭,即使祁年开心了,在他侧脸落下一吻,谢元洲也没有特别高兴的表情,他反而皱眉的时候更多,有一次也不知道祁年说了什么话,谢元洲偏过头去和他反复确认,脸上的肌肉也紧张起来,祁年漫不经心地笑着,细白的指头按在他的眉心上。

沈嘉平一边接水一边偷看他们谈话,忽然见谢元洲头一转,两人视线又撞个正着,隔得那么远,沈嘉平连谢元洲的表情都看得模糊,更加无法读到他眼里的情绪,然而只是与他对视,就好似有密密的针刺在沈嘉平身上,他愣神许久,温水漫出杯沿,弄湿他的手,他才迟钝地按下暂停键。

月考之后的课间,沈嘉平正趴在课桌上小憩,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他一开始以为是谁不小心撞到,于是只是耸了一下身体,头都没抬,哪知道那人变本加厉,抓住他肩头晃了几下,沈嘉平这下不乐意了,一拍桌子直起身,“你要干嘛?”

谷辰逸抿着嘴,视线低垂着落在地上,刘海掩住眼睛,“有人找。”

沈嘉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只以为谷辰逸是考砸了心情糟糕,于是揉着睡眼问,“有人找你直接说不就行了?谁找我啊?”

谷辰逸闭口不答,只向窗外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吧。”

谢元洲穿着秋季的制服,制服外套难得没有规矩地系到最后一颗扣子,是披在身上的,高高瘦瘦地立在窗户边,像一株修竹。

“跟我去个地方。”谢元洲的嗓音也是冷冷的,像初冬微熹的早晨,虽有天光却没有什么温度,他没有多余的话,沈嘉平只好追问,“去哪里啊?”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复。

“可是马上要上课了。”沈嘉平瞥了眼表,课间只剩五分钟,谢元洲可能没听到他的话,也可能听到了懒得回,只是闷着头走,沈嘉平这几日的怨气突然窜起来,站在原地不动了,“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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