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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老师”被玩弄得已经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了。
但是这次和之前都不一样,玉露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愉快。虽然这只是假的课堂,他也只是假的老师,但是玉露却从在课堂上被人玩到衣衫不整高潮迭起感到了无上的快感,甚至是舒畅——就仿佛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碎裂了,然后露出了最真实的他。
他只是一个喜欢被人调教凌辱、喜欢在读书的时候被玩到雌穴坏掉、只能张着腿不停高潮淌水,却还不忘勾引别人来操自己的婊子骚货。
许秋分看着趴在桌子上满脸痴态的玉露,觉得“惩罚”或“学费”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但他也知道,玉露一旦被勾起了欲望,这些快感对他来说也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于是他干脆趁着玉露还没有恢复过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直接将性器顶了进去。
性器的进入几乎毫无难度,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逼穴软肉殷勤的款待。本就浑身酥软的玉露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就去了,他哽咽着又完全无法拒绝地被搂着腰肢直起身子,结果双足直接没有任何余地地踩在了地面上。敏感的双足被刺激的一瞬间,玉露的大脑便放空了,身体也软下来,只能靠在许秋分怀里。然而他越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秋分身上,越是方便性器直接操开他的宫口,进到最深的地方。龟头紧紧地吻着子宫内壁,玉露挣扎了几下便感觉到恩公的硬物在刮擦着自己深处的软肉,他扭动得越厉害越是高潮迭起,很快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动了,许秋分却没放过他。他安抚一般的伸手在他小腹处鲜红的印记上刮了刮,玉露在那一瞬间几乎被快感逼到了痛苦的地步,肉棒和雌穴一同潮喷——他的前端已经射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透明的水液也只射出来了一点,铃口灼灼烧着,带着一点痛楚。可他哪怕什么都没做、哪怕恩公什么都不对他做,他都能感受到从足底传来的源源不断的高潮,他一时之间已经无法分清这是极乐世界还是快感地狱。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感慨结束,就感觉小腹一紧,身体一处不是子宫的器官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酸胀痒意,然后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操干,这股酸胀感也越来越强。
玉露虽然愚钝,但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带着哭腔哽咽地哀求道:“恩、恩公……我要去小解……”
许秋分看了怀中人犹如小鹿一般的表情,又听了他的话,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本想抱着玉露过去解决一下,但是突然又想起玉露之前说过的,希望自己可以凌辱他的话。许秋分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在玉露哀求的目光当中选择装作没有听到。
“不、嗯、不要……主人……不行……求你了、呜啊……让我去小解……”玉露见到他这样,几乎立刻明白了恩公的选择,然而他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就算挣扎了,他估计也会在走过去小便的过程中失禁。为数不多的羞耻心让他只能努力忍住尿意,继续任由性器在自己穴里进出,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已经蓄满了尿液的膀胱。可他越是集中精神,越是觉得那样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但是自己已经无法分清究竟是羞耻还是期待。
许秋分这下也知道玉露的真实想法了——一边喊不要一边喊主人,玉露这哪是害怕,是生怕自己不会被玩坏:“都知道喊我主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嗯……呜……”玉露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的猫崽子,一瞬间便低下头去,小声回答“知、知道……玉露是、呜……是主人的母狗……”
是啊,他只是一只淫荡下流、总是在发情的母狗罢了……而母狗只需要岔开腿就可以尿出来了,所以主人才不愿意带他去小解。
“玉露平时是用这里呢?”玉露整个人依靠在自己的怀里,许秋分几乎不需要抱着他了,于是他撸了撸玉露的肉棒,感受着怀中人最后的挣扎,轻声问道,“还是用这里小解呢?”
他似乎也不是想要一个回答,因为玉露肉棒上的小眼又一次被堵住了,许秋分的另一只手很快就摸到了他两瓣肉花间那处翕张着的灼痛的尿眼,甚至带着些戏弄似的抠了抠。玉露浑身痉挛,立刻就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心思,身后人的操干又一次加速了,玉露再也无法挣扎,许秋分不过抠弄了几下,他就毫无抵抗之力地尿了出来——
“呜、啊……咿——……尿了……”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答案这次倒是有了结果——玉露雌穴的尿道应当是初次使用,除了最开始,之后排泄起来都十分不顺畅,尿液只能一滴一滴地落下来,许秋分若是帮忙按压小腹,玉露才能顺畅地排出一道尿柱,许秋分稍一泄力,玉露就再也排不出来,双腿只能无力地蹬动,感受那种极度的酸胀和痛痒。
按压小腹时同样会刺激到淫纹,但在这个时候,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许秋分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按着玉露的肚子,让他将尿液排空。玉露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去了多少次,顶多会想一想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记住这次失禁,又会不会记得连同这次失禁一起的极致的快感。
他浑身哆嗦着,大脑里尽是信马由缰的幻想,连精液什么时候射到自己子宫里的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如果他能怀,他和恩公估计不久之后就要有孩子了。
洛钰川和洛妩是半夜出城的,洛钰川本来想自己来驾驶马车,但洛妩嫌他太显眼,最后还是把他撵到了车厢里。
洛钰川没有选择走大路又选择夜间出城,主要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一旦走了城门,太子就会立刻收到消息。他这个侄子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粘人了,自从洛钰川回到京城,太子几乎每天都要来一趟,最开始还说是习武,后来找的借口也越来越拙劣。不过皇兄都不管他不务正业,洛钰川也不想越俎代庖,所以这次干脆从一开始就去避免这个麻烦。
目的地越来越近,路越来越难走,马车也越来越颠簸,洛妩“啧”了一声,眸色一暗,干脆加快速度冲了过去,洛钰川一时不察,差点直接从帘子里滚出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洛妩一声掷地有声的冷笑:“倒是难为映宿鸿了,找人能找到这种偏僻邪门的地方,他再往远一点走,恐怕都要出国了!”
洛钰川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本朝不设宵禁,但这里依旧与京城的繁华相去甚远,入目皆是荒无人烟的景象。尤其今夜还是云遮月,夜色浓重,偶尔还有几声嘶哑的鸟叫,将这里映衬得像是鬼故事里的场景:“虽然很想说他来这种地方不可能找得到阿鹊……”
洛妩明白他没说完的半句话是什么:“但是,他竟然能找到这里?”
这之后二人一路无话,又或许无须多言便已知对方所思所想。映栖鹊的走失现在看来与映宿鸿脱不了干系,但他实在太能演了,想找他麻烦还缺少证据——
映栖鹊或许能成为那个证据。
二人最终在临近清晨的时候赶到了许家村的村口,天空隐隐泛着蟹壳的青色,大部分村民此时还沉浸在梦乡当中,小部分的村民即便醒来了,也仍旧在家中做早餐,还没有出门。
马车没有一户一户停下慢慢寻找,因为刚到许家村的时候,蝴蝶便感受到了蝶恋花的香气,作为引路人翩翩起舞,最后落在了许秋分家门口。
情报无误,看来映栖鹊确实在这里。
洛妩直接将马车停在了许秋分家门口,她撩开帘子,看向坐在车里的洛钰川:“要直接闯进去把人带走吗?”
洛钰川摸了摸下巴,微微眯眼做思考状,过了一会儿才大手一挥:“咱们要有点礼貌——先让阿宝敲门。”
阿宝是拉车的马,洛妩无语,但还是扯了一下缰绳,让马蹄在门上咚咚敲了几下。她清楚地看到那扇门抖了抖,一副马上就要散架的模样——万一这门真叫阿宝一蹄子踹散架了,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有礼貌。
许秋分本来就快醒了,如今听到敲门声便直接睁开了眼睛,他迷糊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听见的声音不是幻觉。
谁会一大清早来找他?
敲门声则停了一会儿,见没人开门,又再一次响起。
他低头看向怀中,玉露还埋在他胸前,兀自睡得香甜。许秋分心中又一次柔软了起来,他低头吻吻玉露的额头,给他掖好被子,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开门了。
他刚一推开大门,就看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己门前,车上坐着一个俊朗华贵的男人,还有一个英气飒爽的女人。他怔了怔,第一反应是他们大概找错人了——不过他随即又意识到,或许并非是找错人了,毕竟除了他之外,他家里还有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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