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略旷,守岁的地方换到了小一些的书房,炭盆烧了不消一会儿,房里便暖融融的了。
饮了两盏茶后,秦婉坐到了琴前。
骆宁坐在对面有些期待,先前秦婉因琴技早已生疏,一直不愿在他面前弹奏,故而今天还是他第一回看她抚琴。
纤指微动,琴声泠然而起,是一曲清越细腻的小引。
月夜轻风,上画楼,遍卷帘。酒樽莫空,笛唤起,散闲愁,共醉花枝下……
骆宁听得胸中微微有些酸涩,又微微有些热,他按捺着没有动,看秦婉抚完这曲,对自己笑了笑,又抚起高山流水。
烛火下,棠梨刺绣的裙衫映得女子靥面愈加姝丽,眸中波光流转,比骆宁想象的更好看。
琴音再次落了,骆宁过去坐到她身侧,低声道:“弹得真好,第一曲是特意为我们选的吗?”
“嗯。”秦婉眼底带着笑意,指尖抚上骆宁的脸,骆宁利落的轮廓比以前更坚毅了一些,眉眼间一片清风朗月,高挺的鼻梁在洁白的脸上投下些许阴影。
虽然他似乎过于早熟,很久之前就已长成一个坚定挺拔的男子,但这张脸却才刚刚开始褪去少年意气。过了年,他才十九。
秦婉的食指抚到隽秀的唇上,骆宁微微启唇,将刚弹过琴的指尖含入口中,轻轻吮了一下。
四目相视着,秦婉的脸慢慢红了,要将手指收回,骆宁却偏偏含住了不让她走。
“时间还早,我们弈棋吧?”秦婉垂下眸子,试图转移话题。
“嗯,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做点其他的。”
骆宁终于放掉了她的指尖,轻笑着将她横抱起来,走了几步,放到书案上。
“阿宁……”秦婉晓得躲不过了,脸上一时更红,急急推他,“回房里去……”
“不行,是你说的,要在这里守岁。”骆宁欺身吻住她。
虚弱的挣扎被轻易压制,绣鞋坠下,棠色的褶裙被推了上去,堆叠在一起,如锦簇花团,片刻后,有雪白的抹胸被剥落,跌在了那花团上。骆宁掌心与拇指用了些力,秦婉便呜咽一声,双腿在他腰际轻轻摩挲起来。
骆宁喜爱极了她这样的反应,就像是被他养熟了的小猫,他了解它的每一个敏感处,只消撩拨一两处,可爱的小猫就会自觉地翻过来,露出毛茸茸的肚皮,求自己给它更多快乐。
他倏然往前送了腰,满足他的小猫。
炭盆里响起轻微的哔剥声,和着房里渐起的水声与愈来愈难耐的轻吟,间或又惊起几声哭泣的求饶。
窗外还在下着雪,庭院里一片白茫,远处的千家万户也都亮着烛火,静谧而安宁。
秦婉哭着丢了第二次,骆宁胸前的衣襟已被她在紧绷之中彻底扯开了,屋里更热了,他索性褪了上衣,抱起云鬟散乱、酥软无力的人,绕去案后的圈椅。
书房的两把圈椅都是搬进来时重新购置的,朱红的漆,牡丹的雕花,椅背和扶手都略高,靠久了也不会太累。
骆宁坐进去时,秦婉一下又哭出来,颤栗着缩进他怀里,一时风浪愈剧,扁舟颠急,星河翻腾,不多久,便有指甲深深嵌入蓬勃发力的肩背上,划出几道细细的血痕……
临近子夜时,书房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骆宁搂着秦婉喘了一会儿,俯身拾过自己的中衣和外衫,披在她的白皙身子上。
“阿宁……”秦婉喟叹着靠上他的胸膛,温柔的嗓音有些微哑。静静缓了一阵后,她抬了抬酸软无比的腰,想要离开,却惊觉体内的变化,一下惊慌地睁大了眸子看向骆宁,“你、你怎么……”
骆宁在她耳畔轻声笑了:“怎么,你以为结束了么?”
夜,还很长。
……
抱着秦婉回房时,宫城的方向轰然炸响,骆宁转头从堂屋望出去,又是一年璀璨绚烂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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