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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轩微微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丽使者李载厚,摸了摸自己的头,嗯,这也不烫啊,但是怎么这么疼,倒是李载厚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哈哈,冉尚书,又见面了。”
冉清轩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李使今年来得比去年还早。”
“那必须的。”李载厚上前拍了拍冉清轩的肩膀“来得越早才显得我王越有诚意。”
冉清轩再次给李载厚了一个极其应付且难看的笑容。你来早了有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我倒是硬生生地要早忙二十天。云旗看着冉清轩难看的脸色,在后面使劲憋笑,这个李载厚是礼部极其出名的老熟人,作为高丽使者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第一年晚到了五天,结果这两年来得越来越早,去年早来了十天,当时把还没有做好迎接外来使节收尾工作的礼部折腾的人仰马翻,幸亏今年冉清轩听说高丽使节还是李载厚带着礼部提早收拾了出来,才没有被这位比约定好的时间早来了二十天的高丽使节打得措手不及。
冉清轩眼睛一转,侧身把云旗给拉到自己身前。云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冉清轩对李载厚介绍道“李使,这是礼部侍郎云旗。去年招待李使的李璠李侍郎调到户部去了,今年就由云侍郎招待李使可好?”
李载厚一听冲云旗露出一个笑容,拱手行了一礼“有劳云侍郎了。”
云旗赶紧回了一礼,冉清轩满意地摸了摸下巴,拍了拍云旗的肩“好好招待李使,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户部批。本部就先回去处理别事了,云侍郎陪李使转一转。”
“是。”云旗看着冉清轩穿着紫色官服的背影,呆愣了两秒,怎么感觉自己又被冉部堂坑了呢。转头看向李载厚“李使是先到驿站安顿,还是另有安排?”
李载厚摸了摸鼻子,憨实的脸上露出一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去年李侍郎事情太多,经常找不到他,我又对京城不熟悉,害怕耽误了大事也不敢自己瞎转,所以一直没什么机会游览京城。不知云侍郎愿不愿意陪我随意转一转?”
云旗一听,这必须得代表大夏朝满足高丽来使的要求啊,连忙道“去年礼部事忙,怠慢李使了。今年李使想一游京城的心愿,云旗定会推后其他事情来满足,那李使的行李不如先行安置吧?”
云旗身后站着皇帝为了保证来使安全特意排出的一对禁卫军,个个目不斜视,佩刀而立,很是威风。其队统领正是高既明。李载厚想了想对着最靠近自己的两个属下招了招手,用高丽语说了句话,那两人迟疑了一下,就带着其他六人和行李先去了提前安排好的驿站。
“云侍郎,我们走吧。”云旗看了看李载厚把手下都打发走了,俨然成了一个光杆司令还放心地在京城转悠,不由愣了一下。李载厚则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笑道“我跟他们说,这京城我年年都来,更何况有云侍郎和禁卫军在,大可不必担心有什么危险。”
远处的高景云拍了拍顾谨的肩膀“顾二,你看城门口那个笑得跟傻子一样的是谁啊。”
顾谨瞥了一眼高景云“那是近三年的高丽来使李载厚。”
高景云收到顾谨鄙视的眼神,无所谓地耸耸肩“这几年的宴席本世子眼里只有跳舞的美女,这货长得这么丑,本世子当然不会记得了,倒是旁边那个绯色官服的,唉,那不是礼部的云旗吗。”
顾谨只觉得云旗身后的那个禁卫军统领分外眼熟,高景云见顾谨不理自己,便习以为常自顾自的接着说“这云旗好像也挺傻的,听说之前掉李璠给挖的坑里了,李璠你知道吧,就你们家老二的师傅原来是礼部侍郎,后来祭祀出问题让严毅时给调到户部当主事了。前一段时间多震惊啊,礼部的两个二把手打起来了你都不知道吗?唉,顾二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高景云顺着顾谨的目光看过去,当即眼睛都直了,看见高既明有往这边看的趋势,吓得赶紧掉转马头,一甩马鞭就走。顾谨不明所以,但是知道高景云不会乱来,只得赶紧掉转马头跟上。
刚从糕坊出来的木音,听到不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下意识用袖子遮住了还冒着热气的饼馁上,马蹄声过去,木音看着微黄的面饼上的一层灰,皱眉望向顾谨扬鞭离开的背影,默默把饼馁用油纸包好揣进袖子里,随后又进了糕坊再买一份,反正父亲给的作为今年压岁钱的十万两银票已经收到自己的小箱子里了。
顾谨一路跟着高景云从城门口纵马回城,然后进了仙味楼常年给宁国公世子准备的房间。仙味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厨子更是从全国各地请来的名厨,这里是达官贵人的宴请之所,更是寻常百姓可望而不可即之地。在遍地是勋贵的京城,宁国公府之所以能让他人高看一眼,便是因为如今的宁国公不仅是跟着先皇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功臣,更是八年前东瀛一战中拼死将先皇背出来的人,虽然最后还是没能保住先皇的命,但是如今的皇帝,当年的皇长子如今的皇帝顾诀红着眼睛对着宁国公一拜的场景让所有人都知道宁国公府是本朝谁都撼动不了的存在。
顾谨看着充分沾了他爹的光的高景云,冷着脸坐在了他的对面问道“说说吧,跑什么?”
“呵呵呵...”高景云干笑几声说“那个没什么,就是我饿了,急着来吃饭。”
顾谨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马鞭按在了桌子上,高景云下意识地一抖“你你你,顾二你得保证不能给我说出去。”
顾谨眼角一挑,高景云哭丧着脸,太吓人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
“你也看见了,就站在云旗后面的那个禁卫军统领叫高既明,是我小姑的儿子。他本来不姓高,但我姑父死得早,我祖父怕他们孤儿寡母的受委屈,硬是给接了回来。但是吧,我小姑嫁人的时候,我爹还没有从龙之功,就是个破落的勋贵,所以我祖父就给我小姑寻了个富商嫁了,后来我爹厉害了,我祖父又觉得我小姑低就了,正好我那小姑夫死了,就硬是让人家的孙子跟着母亲姓了高。其实吧,我爹也觉得这事儿我祖父做的不地道...”
顾谨摸了摸自己的马鞭“说本王想听的。”
“是,我的小王爷。”高景云一看顾谨手里的马鞭,立马耷拉下了脸,视死如归的说“我这个堂弟今年十七,小我两岁,两年前跟你现在一样大的时候被选入禁军,如今已经是正六品振威副尉,你知道我爹这个人吧,军功起家,就喜欢实打实有能力肯吃苦的,这小子特别合我爹的眼,拿着小我两岁,注意是比我小的堂弟当榜样从小数落我到大,我现在一看见高既明我就犯怵。”
高景云看着顾谨眼里要溢出来的嘲笑,立时怒了,扑过去扒住顾谨的肩膀“顾二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知道我受了多深的荼毒吗,你还笑得出来,你还嘲笑我,我要跟你拼了。”
顾谨伸手环住高景云的肩膀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后将手缩回袖子里两个手指在一起轻轻摩擦了两下,果然不如木希声软和,顾谨想到木音,微微有了笑意,看到高景云正看着自己,咳了一声正色道“上次我皇兄身体不虞,我在泰安殿前见过你这个堂弟一面,很是忠勇,且有谋略,可堪大任。”
高景云撇撇嘴“我知道了,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守着宁国公的爵位,但是他是有大本事的,该有一番作为,所以我上次趁着马场遇刺的事整顿禁卫军,就把他调到泰安殿去了。”
顾谨颔首一笑“辛苦了。”
高景云媚眼如丝冲顾谨抛了个媚眼“奴家不辛苦,只要爷高兴了,来,爷,让奴家好好服侍你,亲一口,么...嗷!嗷!顾二别打了,嗷嗷嗷,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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