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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豹带着后生们悄无声息地摸到翠翠的窑根前仔细一听,里面果然传来了像狗吃屎样“哧呱、哧呱!”的响声,其间还夹杂着“哎呀、哎呀!”的呻吟。这对狗男女果然在窑里干着好事。“哧呱、哧呱!”的响声听得三豹面红耳赤,心里像打翻了的醋罐子酸得难受。他心想要不是平白无故地冒出个冠虎,也许此刻和翠翠**的人正是自己。三豹对冠虎满肚子怨恨,是冠虎坏了他的好事,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女人。“哧呱、哧呱!”的响声不绝于耳,如同夏天的骤雨越来越急越来越烈。三豹正想再美美地多听一会时,二豹猛地一脚踹开了窑门,几个后生趁机点着马灯闯了进去。正在兴头上的冠虎和翠翠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两截白花花的身子像两条死鱼样压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二豹吼了一声:“***还不爬起来!”
翠翠这才反应过来,尖叫着一个骨碌从冠虎身上滚了下来。在满屋子的男人面前,她慌乱地拉了条被子裹在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这一瞬间三豹还是看到了翠翠结实的大**,两只大**如同刚出锅的馒头又白又圆充满了弹性。还有她雪白的屁股,比头遍白面还要白。半年前翠翠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只让他看了她的乳沟,这次她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全让他看到了。其他的后生们则对翠翠的两只大**和雪白的屁股视如无物,他们吼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的冠虎:“***不起来,是不是还想接着再日呀!”
冠虎吓得身子像筛糠样直哆嗦,他那黑黝黝的胯下之物竟也跟着哆嗦起来。三豹正惊诧冠虎那物儿竟那样大时,那物儿却不合适宜地直了起来。三豹恼怒着,狠狠一脚踢在了冠虎那物儿上。翠翠本来是他的人,却让这***抢了先,此时他不报这仇还待何时。三豹假公济私地在冠虎那物儿上狠狠踢了几脚,冠虎也不敢还手痛得大叫着双手紧紧护住了裆部。翠翠哀怨地看了三豹一眼,三豹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几个平时被冠虎欺负过的后生,趁机教训着虎落平阳的冠虎。他们的脚雨点样地向他的腰间踢去,二豹拦住这几个失去理智的后生,说:“让他把衣服穿好!”
冠虎赶紧从炕上拉了一条花裤衩穿在了身上,当他再找衣服时,二豹不耐烦地说:“行了!让你遮遮羞就不错了!”
几个后生拿着绳子就要捆冠虎。冠虎煞白着脸问道:“你们要干啥?”
二豹冷笑着说:“把你们这一对狗男女送到戏台上去唱戏!”
冠虎明白了二豹恶毒的意图后,他扑通一声跪在二豹脚下说:“二豹,放过哥这一马!你要啥,哥给你啥!”
二豹铁着心说:“我啥都不稀罕!”
冠虎搂着二豹的腿说:“哥不当这个族长了,放哥一马,行不?”
二豹铁青着脸说:“不行!”
冠虎像堆泥样瘫软在了地上,几个后生像捆猪样把他捆好。他们拉着披头散发的翠翠和腿软得连路都走不成的冠虎,喜色满面地向锣鼓喧天的戏台赶去……
进财把肉交给燕儿让她蒸一锅肉包子吃,燕儿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埋怨着男人:“不过年不过节的,吃肉干啥?”
进财也没解释,淡淡地说:“照你这个省法,人家二豹该喝西北风了!”
启智从铁匠铺子回来吃晌午饭,闻到灶房里飘出来的肉包子香味,他随口就说:“今日个吃肉包子?我都吃腻了!”
进财好生奇怪,这娃不是说胡话嘛!家里多半年了还没见过荤,***咋说这话。启智把昨天夜里二豹如何请他吃肉和让他干得那些事,像倒洗脚水地样全倒给了爹。进财气得脸都白了,他心想***二豹太阴毒了,竟把启智这不懂事的娃娃拉进了这个是非旋涡中。进财悄悄把启智拉到一边,郑重其事地嘱咐着他:“以后再也别说这事,对谁都别说……”
捉奸风波后,二豹还像往常一样不声不响地杀猪卖肉,权当没这回事。王静火却沉不住气了,从家里跑出来专捡人多的地方钻。他在人群里幸灾乐祸地说:“我那大豹栽在了女人身上,他那大小子也一样毁在了女人手里,我俩扳了个平手!”
当刘金泰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时,村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刘金泰如同一个小脚老太婆样佝偻着身子,拄着拐仗在村中慢慢地走来走去。这个往昔精明强干的老乡绅一个月不见,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受此打击再要强的人怕是也撑不住,何况这个把脸面看得比性命还重的人。当王静火再次落井下石地说风凉话时,村人不由得同情起刘金泰来,安慰着他:“权当被狗咬了一口,日子该咋过还咋过!”
刘金泰仿佛看穿了这些烦人的世事,他眯着眼睛豁达地说:“此一时,彼一时。”
长子不成气让人捉了奸,刘金泰本就够倒霉的了。让他雪上加霜的是,亚虎偏偏这时候还来给他添乱。刘金泰的五个儿子,除了四虎和五虎还没成亲,其他三个儿子全都成了亲,分出去单过了。冠虎和亚虎住在一个院子里,两家媳妇经常拌嘴,时间一长两兄弟之间也有了意见。三虎单独住着一个院子,不搀和两个哥哥之间的事。冠虎离家出走后,他媳妇拉着两个娃娃连口热饭也吃不到嘴里。四虎看到大嫂日子过得惜惶,经常从家里偷拿一点吃食分给两个侄儿。亚虎的娃娃也想吃,四虎却不肯给。时间一长亚虎就有意见了,他像防贼似的防着四虎。只要四虎从家里拿吃食给大嫂,就像从他身上割肉一样,他说:“四虎,爹的家当,咱们弟兄五个将来要平分的,你凭啥独独拿给大嫂!”
四虎说:“大嫂过得惜惶!”
亚虎酸溜溜地说:“她惜惶,你就不惜惶了?你还没娶媳妇哩,咱爹年纪大了,以后你娶媳妇还要凭几个哥哥哩!哥说你,你要听!”
四虎知道二哥这人心眼小,他面子上答应不再帮大嫂,背地里该咋样还咋样。到了快过年时,四虎给爹要了几个铜子给大嫂买了几斤肉提了过去。恰巧这事被亚虎撞上了,他一把夺下四虎手里的肉,说:“爹要送肉,咱们弟兄几个人人有份!”
四虎气得扑上来和亚虎抢起了肉,两兄弟扭在一起打成了一团。亚虎正是力气圆得时候,把四虎压在身子下打起来。村人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瞧着热闹,也没人过来拉架。刘金泰从院子里跑出来,气得手里的拐仗在门口的台阶敲得“啪、啪”直响,他哆嗦着身子说:“孽子啊!你俩还嫌这个家不够败兴!”
亚虎从四虎身上爬起来不满地说:“爹,我们几个都是你亲生的,不能厚此薄彼!”
看热闹的村人全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刘金泰气得哆嗦着说不出话,干脆转身回屋里去了。亚虎捡起地上沾满尘土的猪肉,在众目窥窥之下扬长而去。四虎打不过亚虎,气得坐在地上直抹眼泪。进财看不过眼了,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敢为、启智和启勇,他们几兄弟长大了会是这个样子吗?兄弟们不抱团,就要遭外人欺负。进财把四虎从地上拉起来说:“别哭了,不就几斤肉嘛!跟你爹要钱再割几斤不就行了!”
王静火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人家四虎学小苍娃舍身救嫂嫂哩,你管得哪门子闲事!”
看着王静火幸灾乐祸的样子,进财恶心得像吃了个死老鼠,他心想这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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