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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妙容吃完奶,这一回没有立即睡着,可能是因为毕竟长大了点儿,精神也好些了,而且她对于眼前这个新家感觉好奇,所以被奶娘阿枣抱起来立着轻轻拍背,以免吐奶时就这边看看,那边看一看。
刘氏让阿枣把谢妙容抱到自己跟前来逗她玩儿。不时抚一抚她的小脸蛋儿,又或者摸一摸她的小鼻子,谢妙容呢回报给她娘的就是间或吐一个小奶泡出来,逗得她娘还有阿粟好一阵欢欣的笑。
正逗着孩子呢,谢庄从外头走了进来。他晌午吃过饭陪着老婆孩子回到他们住的谢府东路的院子里,才坐了一会儿,他娘姜氏就命人来叫他去前面嘉玉堂说话。嘉玉堂是谢庄亡父谢博和妻子姜氏住的地方,算是谢家二房最中心的位置。整个东路的房屋全部都是围绕着嘉玉堂修建的。谢庄知道可能是他爹过世了,她娘要把儿子们叫到一起说些事关家族将来的话,所以她就对刘氏说要不晚上别等他吃饭了,很可能三兄弟要在一起议事。
刘氏点头让他去。果然,晚上的那顿儿晚饭谢庄就没有回来吃。这会儿点灯之时,他回来了,定然是许多事情已经议完了。
“郎君回来了。”刘氏站起来上前去迎他。
谢庄快步走上前去,握住刘氏的手,声音沙哑,然而温和道:“卿卿坐下说话。”
刘氏嗯一声,抬头看他如纸般苍白的脸,还有脸上的憔悴,她有些心疼丈夫,今日回到建康谢府,得知公公意外离世,对丈夫的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在灵堂里谢庄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后来去见婆婆姜氏,为了不让婆婆难过,又是强忍着心中悲痛,不曾落泪。但是,她知道,越是如此对人越是折磨。
可是,这会儿她也不能再去说什么让丈夫别再伤心的话,害怕再提起公公,会让丈夫又难过。于是,她只能拉着他的手一起去屋内的一张榻上坐下,再把谢妙容抱过来给谢庄看,告诉他两人的阿囡睡醒了,刚吃了奶,在那里吐泡泡玩呢。
看到眼前这个可爱的肉团子,谢庄果然如同刘氏预料的一样脸上和缓了些,那种憔悴和悲伤的神色也消退了一些。
“来,把阿囡给我抱一抱。”谢庄向刘氏伸出了手,把谢妙容抱了过来,先在她小脸儿蛋上吧唧一口,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嘴角噙笑看她。
谢妙容此时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她爹真是个“美人”,灯下的他,肤色皎洁,长长的眼睫毛就像是油画笔的刷子一样,又密又黑。尽管因为祖父的死,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这种憔悴让人看了平添了几分男子的凝重之美。
“阿囡,阿囡……让我瞧瞧,我的十五娘有没长重一点儿……”谢庄此时暂时忘记了他爹的死,全心投入到和自己女儿说话互动之中,一边逗着谢妙容,一边喃喃说话。
谢妙容小小的脸上颇有红晕,此刻她这颜控一边欣赏美男爹,一边呜呜哇哇地出声表示她很快活,再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两个奶泡。古有彩衣娱亲,所以,现在她这吐泡泡娱亲也算是一种新发明?
不管是不是她的发明,反正她爹和她娘现在就因为她这萌哒哒的表现满心欢喜。她成功地让她爹和她娘的心情变得好些了。
但是,她对于自己频繁地被换名字有点儿不满,这才几天啊,先被叫做“小猴子”,后来又被叫“阿囡”,最后又被美男爹叫做“十五娘”。
十五娘?排行十五?难道自己前面有十四个哥哥姐姐?
谢妙容好歹是九零后,读书的时候也看过不少网文,大概知道古代的这种排行。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爹给她取了个名字和她穿来之前一样的名儿。因为那天谢庄和妻子刘氏打赌的时候,她睡着了,阿粟也不在跟前,也没个多嘴的人跟她传话,她自然是不晓得了。而后来,谢庄两夫妻就再也没有说过关于谢妙容名字的话,毕竟那时候女儿家的闺名还是不适合随时挂在口头的。所以一开始是爱称,叫她小猴子阿囡什么的,后面回到谢家也就叫她十五娘了。
刘氏在一边看他们父女两个互动如此的好,也不由得唇角微微翘起,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新生的女儿能治疗丈夫失去父亲的伤痛,这或许也是一种安慰。
谢庄逗了谢妙容好一会儿,看到她有些恹恹的,精神不太好,赶忙停了下来,对刘氏轻声道:“阿囡要睡了……”
刘氏凑过去看一眼,无声哂笑。
谢庄把她抱在臂弯里头,贴在胸前,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还哼了个谢妙容不知道的曲调缓慢的古风歌曲作为催眠歌曲。
嗯,谢妙容刚才吐泡泡娱亲,折腾了一会儿的确是累了。这会儿闻着从美男爹身上熏香的衣裳散发出来的好闻的味道,耳朵里头钻进来磁性的好听的男声哼的古风催眠曲,她就算想多享受一会儿也不行,太具有催眠效果了,不得已,她只能又睡了过去,而且是美美的……
刘氏见女儿睡了,这才叫了阿粟过来,把孩子从谢庄手上抱过来,交给她,让她一会儿安排人服侍谢妙容睡觉。她自己则是和丈夫谢庄一起回西边的内室里去洗漱睡下。
谢庄在睡觉前告诉刘氏,今日下晌去嘉玉堂是和他大哥,四弟,还有她娘姜氏商议了下家里的安排。如今他爹意外身亡,景朝以孝治国,他大哥还有四弟都得丁忧在家,再加上他爹因为意外身死,朝堂上那吏部尚书的位置也就空出来了。如今,就只有他家排行第一的大伯父所生的儿子,从兄谢况做着江州刺史,其他谢家男子都没有为官了,相当于谢家的权势遭大了极大的削弱。
这个时代,如同谢家一样的士族豪门,虽然名望和身份都高,但是家族里头要没有子弟在官场为官做宰的话,那这种家族就有被其他家族排挤打压的可能。就比如谢家二房的谢博死了,他的儿子们都得辞官丁忧在家,这一守制就是二十七个月。等到二十七个月后重新回到官场就得再次绸缪起复,显然,这又得费点儿手段。
再说了,谢家的情况也有点儿特殊,就是本来谢博那一辈一共三兄弟,谢博排行第二,他三弟谢川早逝无后。剩下的老大谢鲤生了一子一女后就再也没有子嗣,谢鲤夫妻五年前相继病逝,大房就剩下了谢况一个男子。
而谢家子嗣较多,对家族贡献较大的其实就是二房。谢庄的爹谢博为当朝吏部尚书,大哥为吏部郎,四弟为秘书郎,只有谢庄一人没有出仕,寄情山水,往来名士。所以这一次谢博意外离世,就使得谢家二房一下子从朝堂上全部退出来了。这不但对谢家二房来说,就是对整个谢氏宗族来说都是一个考验。朝堂上既然没有那么多谢家人了,这有些朝廷的风向就没有那么了解了,所以需要谨慎小心些,免得给人可乘之机,落入什么圈套里头,给整个家族带来祸害。
她娘姜氏就提出来了,老大谢园在家丁忧就暂时和他娘子大王氏一起管理他们这二房的庶务。老三谢庄也不能在随着性子到处悠游了,反正会稽郡那里的谢家庄园是不能回去了,得在谢家为父丁忧,好成全孝道。其实即便姜氏不提出来这一点儿,谢庄也会留在建康的谢府为父亲真心实意的守孝的。姜氏特别提点老四谢岩不许再醉酒,放荡不羁,和那些豪门士族的子弟们不务正业,吃喝玩乐。
谢家二房的几个兄弟里头,谢岩是个奇葩,说起来这个人长得仪表非凡,很有才干,又会清谈,又会写诗,在建康城的士族圈子里的青年子弟里头,他是个拔尖的。但是这个人因为是谢博和姜氏的幼子,比较受宠爱,就养成了一些纨绔的生活作风。他这人恃才傲物,特别傲慢,另外他因为是个诗人,就比较洒脱不羁。可是这洒脱不羁过头了就成了放荡。不上朝的日子,他就爱和建康城里的一些士族豪门的狐朋狗友们狂歌啸聚,醉酒赏花赏美人。总之,他是谢家这些比较正经脸的清高风雅的子弟们里头的另类。平时没少被爹娘教训,可最后他还是依然我行我素,不改初衷。
“阿母,我都听你的……”谢岩垂头抹泪道。姜氏看他悲痛的神情,似乎看到了他对以前放荡行径的真心悔悟,不由得老怀大慰,心想,要是这回真因为老头子的死能令这个他们操碎了心的四儿子从此改变,那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注定这只是姜氏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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