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他感受到的。
“青竹堡……嘿嘿,好一个青竹堡……”埋头呼呼大睡的书生似乎觉得姿势不舒服,把脸换了一个方向,口齿不清地说。
就在这时,一只不知从何处伸出的手,就地一抄,抓住刚刚摔得四分五裂的酒杯。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别闹,”头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奇地追问刀疤中年,“到底是谁?”
书生也不睡了,紧张地将手按住腰间,那里缠着一柄软剑。
城南“百花楼”,灯火通明。
却见那刀疤中年看了他身后一眼,顿时冷汗涔涔,手足发抖,连酒杯也握不稳了,瓷杯摔落,“珰”。
书生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一眼,突兀出现的那人,虽然两鬓微霜,容貌却依然少年般俊美。
“你们知道什么!”刀疤中年哼了一声,将偎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神情有些激动,“玉面罗刹消失了十八年,你们知不知道在消失之前,她是跟着谁的?”
杜祐谦在头陀之前的椅子上坐下,敲了敲八仙桌,“说吧。”
左颊有一道刀疤的中年玩味地转着一只瓷酒杯,“去,肯定是会去的。据说玉面罗刹是那武林败类廖磊中的义母,母子情深,怎么可能不管。”
旁边几桌的客人,穿梭的女侍,似乎都没有留意到这一桌的紧张气氛。
然后将那酒杯一抛。
“谁?”
是夜。
书生的同伴瑟瑟发抖,不过衣袖里,一柄短匕随时准备像毒蛇一样探出。
被这么一弄,他脸色有些煞白,却不敢对杜祐谦发火。
果然是先天宗师!
再次确认了。
“你们说,明知是陷阱,那玉面罗刹真的会去吗?”说话的是个胖大的头陀,他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在上下其手。
说着,很随意地推了头陀一把。
这一手看似简单,如果是孩童看见,或许还会笑着拍手叫好,视其为街头魔术。
并不处于同一空间。
杜祐谦面无表情,没有回答他,“我二十年不履江湖,很多事都不太清楚。谁来给我说说,青竹堡是怎么回事,他们对我义子廖磊中做了什么?”
可他就是觉得,要是多看片刻,自己就会死……
而这两条小河那如同人体血管般细细密密的支流,加上千百年来,人们修建的水渠,在城市里编制了一张看上去错综复杂、实则畅通无阻的水道网络。
却是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
远远地就能听到楼里传来的莺声燕语、划拳吆喝,在靡靡的丝竹之声衬托下,让划着船路过的艄公们心痒痒的。
客人呢?我那么大一个客人呢?
百花楼里。
先天宗师,已经是江湖中的传说。
这一桌江湖人何其“有幸”,竟然能遇到一位活生生的宗师!
当然,这份幸运究竟是不是他们想要的、能承受的,看他们那欲哭无泪的脸就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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