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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院命人把诉状拿给旺儿看。旺儿故意看了一遍,然后磕头说道:“这事儿小的都知道,小的主人确实有这事。但张华早就跟小的有仇,故意把小的牵扯在内。其中还有别人参与,求老爷再问。”
张华也磕头说:“虽然还有别人,小的不敢告他,所以只告他的下人。”旺儿故意着急的说:“糊涂东西,还不快说出来!这是朝廷公堂之上,就是主子,也要说出来。”张华便说出贾蓉来。
察院听了也没办法,只好去传贾蓉来。凤姐又派了庆儿暗中打听,看他已经告了,便叫来王信,把这件事告诉他。又命他去托察院只要做做样子吓唬一下就行,又拿了300两银子让他去疏通关系。当天晚上,王信就去了察院的私人宅邸,悄悄打点了一番。那官员深知其中原委,便收下赃银。第二天大堂之上只说张华是个无赖,因为欠了贾府的钱,就编造谎言冤枉好人。都察院本来就和王子腾相好,王信只是去他家里说了一声。而且涉及到贾府的人,他也巴不得尽快了结,所以不提这事,把钱收了,只传唤贾蓉来对质。
这时贾蓉正忙着处理贾珍的事情。突然有人来报信,说“有人告你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快想办法吧。贾蓉一听就慌了,忙来告诉贾珍。贾珍说:“我防着他这一招呢,亏他这么大胆子。”然后立刻包了200两银子去打点察院,并安排家人去对质。
正在商量对策时,有人来报说:“西府二奶奶来了”。贾珍一听这个,吓了一跳,忙要和贾蓉藏起来。没想到凤姐已经进了院子。她说:“好大哥哥,带着兄弟们干的好事!”贾蓉忙出来请安,凤姐拉着他就进来。
贾珍故作镇定,笑着说:“好好伺候你姑姑,吩咐他们杀牲口备饭。”说完,他就急忙命人备马,自己躲到外面去了。
凤姐带着贾蓉走到上房,尤氏正出来迎接。她见凤姐神色不对,赶紧笑着问:“什么事这么急?”
凤姐照她的脸就是一口唾沫啐了过去,骂道:“你尤家的丫头没人要了?偷着只往贾家送!难道贾家的人都是好的?普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你就是愿意给,也要三媒六证,大家说明,成个体统才是。你是痰迷了心,油蒙了窍,国孝家孝两重在身,就把个人送来了?现在被人家告到我们头上来了,我又是个没脚的螃蟹——哪里横的起来。现在连官场中的人都知道我厉害爱吃醋,如今指明了要提我,要休了我。我嫁到你家来,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害我?还是老太太、太太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们做这个圈套,要挤我出去?咱们两个现在就去见官,把事情说清楚!回来咱们共同请来全族的人,大家当面把事情说个明白。给我休书,我就走路。”一面说,一面大哭。拉着尤氏要去见官。急得贾蓉跪在地下磕头,只求:“姑姑婶子息怒。”
凤姐儿一面又骂贾蓉:“五雷轰顶、五马分尸的没良心的种子!不知天高地厚!整天不干正事,尽干些丢人现眼、违法乱纪、败坏家业的事情。你死了的娘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你,祖先也不容你,你还敢来劝我?”凤姐边哭边骂举手就打。
贾蓉连忙砰砰地磕头说:“婶子别生气,小心手,让我自己打。婶子别生气。”说着,举起手来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一顿大嘴巴子,又自己问自己说:“以后还敢多管闲事吗?以后还敢只听叔叔的不听婶子的吗?”众人上来又是劝,又想笑,又不敢笑。
凤姐儿滚到尤氏怀里,哭天喊地,放声大哭。她说:“给你兄弟娶亲我没意见。为什么让他不顾旨意,不顾亲情,还让我背上骂名?咱们只去见官,省的捕快衙役来抓。还有,咱们过去见老太太、太太和众族人,大家公议了。既然我不贤良,也容不下丈夫娶亲买妾,给我一纸休书,我立刻就走。你妹妹我也是亲自接来家了,我生怕老太太、太太生气,也不敢回。现在还在园子里三茶六饭金奴银婢的住着呢。我这边赶紧收拾房子,和我一样的待遇标准,就只等老太太知道了。本来想着接过来大家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我再也不提旧事了。谁知还是个有婚约的。真不知道你们干的什么事,把我完全蒙在鼓里。现在人家来告我,昨天把我急的。就算我去见官,丢的也是你们贾家的脸,我只好偷偷把太太的500两银子拿去打点。如今把我的人还锁在那里呢。”她说完又哭,哭完又骂,后来更是放声大哭,连祖宗父母都哭了出来,还要一头撞死。她把尤氏揉搓成一个面团,弄得手足无措,衣服上沾满了她的眼泪和鼻涕。尤氏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骂贾蓉:“孽障种子!和你老子作的好事!我早就说这么做不好。”
凤姐听见她这么说,哭着两手搬着尤氏的脸,紧紧相对着问:“你发昏了?你的嘴里难道被茄子塞住了?不然是他们用马笼头把你嘴罩上了?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去?你要是早告诉我,能惹出这事吗?怎么惊动了官府,闹到这步田地了,你这会子还怨他们?常言道:‘妻子贤惠丈夫灾祸才少,外表强大不如内在可靠。’你但凡是个好的,他们怎么会闹出这些事来?你又没才干,又不会说话,就像个被锯了嘴的葫芦,为了图个贤良的名声,只会一味的瞎小心。所以他们才不怕你,也不听你。”说着又碎了几口。
尤氏哭着说:“我难道没用劝过吗?你不信问问跟的人,我哪次没劝过,也得他们听啊。叫我怎么办?怨不得妹妹生气,我只好听着罢了。”
宁府所有的姬妾丫鬟媳妇们都乌压压跪了一地,赔笑求说:“二奶奶最是圣明的。虽然我们奶奶有不对的地方,但奶奶也作践够了。奶奶们以前关系多好啊,现在当着奴才们的面,求奶奶给留点脸面吧。”说着,又捧上茶来。
凤姐把茶也摔了,然后止住哭挽头发,又骂贾蓉:“出去!请大哥哥来,我要当面问他。亲大爷的孝才五七,侄子就娶亲,这个礼我竟然不知道?我要问问他,好学会了以后教导子侄。”
贾蓉一直跪着磕头,说:“这事跟父母没有关系,都是儿子一时口臭,调唆叔叔做的。我父亲根本不知道。如今我父亲正要商量接太爷出殡的事,婶子若闹起来,儿子也是个死。只求婶子责罚儿子,儿子谨领。这官司还求婶子料理,儿子竟不能干这样的大事。婶子是何等人物,岂不知俗话说的‘胳膊只折在袖子里’。儿子真是糊涂死了,做了畜生一样傻事。婶子既然已经教训了,就不要和儿子一般见识,只希望婶子费心把外头的事压住才好。毕竟婶子有这个不肖子,既惹了祸,少不得委屈婶子,还要心疼儿子呀。”说着,又不停地磕头。
凤姐见他母子这么容易就承认了错误,很难再往下施展了,只能转变态度,换了一副表情和说话方式,反过来给尤氏赔礼,说:“我是年轻不懂事的人,一听见有人跟我说就吓昏了。不知道刚才怎么得罪了嫂子。就像蓉儿说的‘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少不得嫂子要体谅我。还要麻烦嫂子替大哥哥去说,先把这官司按下去才好。”
尤氏和贾蓉一起说道:“婶子放心,横竖一点儿连累不到叔叔。婶子刚才说花了500两银子,少不得我们娘俩准备500两给婶子送去,好补上婶子的损失。要是叫婶子添上亏空的名声,越发是我们该死了。但是还有一件事,希望婶子在老太太、太太面前周全方便,不要提这些话才好。”
凤姐又冷笑着说:“你们压着我的头干的事,现在反过来哄着我替你们周全?我虽然是个呆子,也呆不到如此好骗。嫂子的兄弟是我的丈夫,嫂子怕他绝后,我难道不比嫂子更怕他绝后吗?嫂子的妹妹就跟我的妹妹一样。所以我一听说这事儿,高兴得一夜没睡,赶紧传人收拾屋子,接她进来同住。倒是底下的奴才小人反说:‘奶奶的性子太好了。要是我们,先回了老太太、太太看她们怎么说。再收拾房子去接也不迟。’我听了这话,被我打的骂的才不说了。谁知偏不称我的心,偏打我的嘴,半中间跑出个张华来告状。我听见了吓的两夜没合眼,又不敢声张,只能求人去帮我打听这张华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打听了两天,谁知道是个无赖叫花子。我年轻不懂事,反笑了,说:‘他告什么?’小子们却说:‘本来二奶奶是许配给他的。现在他急了,反正冻死饿死也是个死;现在抓住这个理,就算死了,也比冻死饿死强。’怎么能怨人家告呢?这事就是爷做的太着急了。国孝一层罪,家孝一层罪,背着父母私娶一层罪,停妻再娶一层罪。俗话说:‘拚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穷疯了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更何况他还占着理,不告难道等请不成?嫂子说,我就算是个韩信张良,听了这些话,也把智谋吓没了。你兄弟又不在家,又没人和我商量,少不得我拿钱去垫补。谁知越花钱越被人抓住了把柄,反而被讹了。我是耗子尾巴上长疮——能有多少脓血?我实在是没用办法了,所以又急又气,只好来找嫂子了。”
尤氏贾蓉都不等说完,就说:“不必操心,自然要料理的。”贾蓉又说:“那张华不过是穷急了,才舍命要告的。咱们不如想个办法,给他些银子,叫他承认是自己乱告状。咱们帮他打点完了官司,等他出来时,再给他些银子就完了。”
凤姐笑着说:“好孩子,怨不得你不顾前后的做出这些事来。果然是你糊涂。如果按照你说的这话,他暂时答应了,官司也打完了钱也拿到了,眼前看似没事了。这些人既是无赖之徒,银子到手一旦花光了,他还会来寻事讹诈的。倘又叨登起来这事来,虽然咱们不怕,但也总是担心。万一他说既然没毛病为什么要给他钱呢?这样下去,事情永远没个结束。”
贾蓉原是个明白人,听如此一说,便笑道:“我还有个主意,‘来是是非人,去是是非者’,这事儿还是我来处理最好。我直接去问问张华,看他是要人还是愿意了事拿钱再娶。如果他坚持要人,那我就去劝我二姨,让她出来仍嫁给他;若说要钱,我们这里少不得给他。”
凤姐连忙说:“话虽这么说,但我实在舍不得让你姨娘出去,我也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好侄儿,你要是真心疼我,只能多给他些钱了。”
贾蓉心中深知,凤姐嘴上虽这么讲,心里却巴不得二姐出去呢。她却在这假装好人。但如今这个情况,只能是她怎么说就怎么做了。
凤姐这下总算高兴了,说:“外面的事情解决了,家里的事情怎么办?你也跟我一起过去回明了才好。”尤氏又慌了,拉住凤姐求她帮忙撒谎。凤姐冷笑道:“既没这本事,谁叫你干出这事了?这会子又这个腔儿,我可看不上。但要不帮你出主意吧,我又是个心慈面软的人。任凭别人摆布我,我还是一片痴心。没办法,只能答应你了。你们现在别露面了,我领着你妹妹去给老太太、太太们磕头。就说她是你妹妹,被我看上了。因为我不大生长,本来打算买两个人放在屋里的,现在既然看着你妹妹好,而且又是亲上做亲,我娶来做二房。因为家中父母姐妹近期全都死了,生活困难,不能度日。本来打算等百日之后才进来的,但是无奈她无家无业,实在是等不得了。我的主意是先把她接进来,已经把厢房收拾好了,让她暂时住下,等孝期过了再圆房。反正仗着我不害臊的脸,死活赖着就成了不是?也没你们母子什么事了。你们想想,可使得?”
尤氏贾蓉一起笑着说:“到底是婶子宽宏大量,足智多谋。等事情妥了,我们娘俩一定过去拜谢。”尤氏忙命丫鬟们服侍凤姐梳妆洗脸,又摆上酒菜,亲自为凤姐斟酒夹菜。
凤姐也不多坐,执意要走。她进入园中把这件事告诉了尤二姐,又说我怎么操心打听,又怎么想办法,必须要怎么怎么样才能救下这么多人的罪,少不得我去拆开这难办的鱼头,大家才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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