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汪汪汪!”寂静的夜里狗声在外面嚷嚷个不停,
刷着白漆的屋里,
穿着秋衣秋裤的中年女人被吵的心烦,“喂,
当家的,你听见外面那声没?睡这么沉?!”她用手指戳了戳她男人的腰,一手按了墙壁上的按钮,打开了灯。
被亮光照着的男人半梦半醒,“你干啥啊,
这都几点了你开什么灯?你弟脑子有病,你也跟着有病?!”他嘟囔着一把将被子拉过头,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任凭中年女人怎么拍都不动。
“当家的,你醒醒先!”见他又要睡,中年女人猛地用脚踹了过去,
“扑通”一声,男人滚在地上摸着冰冷的温度,刺的他一个激灵,
“春花,
你tm找打是不?你有病找你弟去撒,有怨气别放我身上。那狗又不是我抱回来的?!”死娘们,连个觉都不让他睡安稳!
他这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娶了这么个好吃难做的玩意不说,这么些年来成天到出惹事也就算了,还不给他生个蛋出来。
他家这地方女人生不出孩子是晦气的事,走出去他就被人指指点点,明着暗着说他没能耐,又或者是她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他那一口气憋在那没地发,她今天倒是来对他先发作了?!
“你看你那眼神,我弟怎么了?我弟起码给我钱用了,你呢?你给我几个钱了。我弟要不是顾着我给我钱,我早就跟着你喝西北风了!”春花伸着粗糙的手用力拍床板,面目狰狞的大声呵斥。
大半夜的凌晨3点,屋里面吵吵,屋外面狗叫。缩在隔壁屋里的男人撑着床坐起来,整了整根本没换的衣服,踩着拖鞋拉开了门,几步走到拴在树下的小狗身边,一脚踩在它的身上“叫叫叫,叫你mb的叫!”
“呜呜呜……”小狗恐惧的呜呜个不停,身体被用力踩着肚皮贴着地面,“嗷嗷嗷!”又被踩到尾巴了,疼的它原地打滚起来。
男人见它痛苦,心里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凑上去又踹了一脚。这一下将才点大的小狗踹飞到了树上,翻滚到地面的时候再也没了声。
“切,还没死。”摸了摸肚子,还在微微起伏。这狗还真是命硬。
屋里,春花和他男人吵累了,下了床喝了口水,听见外面的声喊了句,“是弟吧?你也被狗吵醒了?我就说嘛,这狗直接杀了得了,你还养着,又不给你看门。”说着她将门打开,眼角扫到抱着被子捂着眼睛的男人,冷笑着呵呵又道:“你姐夫说让你赶紧走呢,别等着被连累了。”
“春花,咱俩是夫妻!”男人皱眉,拿着毛巾捂着青了一边的眼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离婚你就直接说,不用找你弟帮你!”
人家家的夫妻就算再不合,表面功夫起码做得到吧?他家这个呢?直接在别人面前拆他台。还把他的气话说给她弟听?!
既然她这么讨厌他这个男人,那何必过下去?破罐子破摔得了!
春花这个女人打小就蛮横,张了一身的肉力气还大。嫁给这男人后还真没想过离婚这个事,这会一听,她不怒反笑了,“呦,你翅膀硬了?会飞了?有俩钱就想换个年轻女人了?我告儿你,别说门了,脸窗户都没有!”她弟那1000块钱可给他炒股去了,让他离婚,那钱怎么办?!
“春花你!”男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碍着她弟站那对他横眉怒目的,他怂的没敢继续忒,“那啥,太晚了,有什么事天亮在说吧。”叹了一声气,他这男人做的,太憋屈。
春花喊她弟进来就是壮胆的,谁让他一手就能把她男人给撂地儿上去?还跟她大小声,活腻歪了!
“姐,那钱回本没。”男人斜着眼瞅床上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姐夫,你可答应过我的,这钱绝对能回来。你这要是全给我搭进去了,你可知道下场。”
之前抢的2100块钱他花了1100,全部用在了外面享受去了。本来想着等着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哪晓得到处都是他的画像。那上面的人和他不是百分之百像也有百分之80相像了。他在那外地根本不敢出门,连买个火车票都不敢去。
在说了,他这剩的1000块看起来多,真离开了家那么远。按照他这个个性顶多半个月绝对用完。到时候怎么办?继续抢?!他疯了才会在风头正紧的时候这么做!
“那什么,力言啊……”春花她男人有苦说不出,磕磕绊绊半天才吐了一句话,“那钱,可能暂时被套住了。你也知道,股票这东西不是百分之百了,对不?给我点时间,再给点时间!”
“给你点时间,谁给我时间?”力言眼睛一瞪,“看见我这手上的伤没?”他摸了摸手上一道深深的伤疤,“这疤啊,可是那人留给我的。不过我也不赖,他胳膊被我弄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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