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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洛阳城路途遥远,我在轿子上颠了两三天时间,果然吃不消了。
且这一路上,身边没有玲珑照应,我的一切生活,便全数由嵇康照料。
其实我觉得我这人,要是安安稳稳的,倒还挺省心的。每日三餐罢了,洗漱仪容什么的,都可以自己打理。这一次出行,比较麻烦嵇康的,便是我有些受不了颠簸,时间一长,便忍不住开始吐。
好在同行还有一个雇来的马夫,白日里,就只是马夫在前面驱车驶着。嵇康随时随地拿着一个牛皮纸口袋守在我身边,待我一吐,便帮我撑着口袋,拢着头发。
只消几天光景,我便吐得面无血色,枯瘦如柴。嵇康许是心疼我,表面上仍旧没什么反应,可一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便大鱼大肉地给我点着,想要让我多吃点补充体力。只是我舟车劳顿,本就没有什么胃口,看见那些肉啊菜啊的,越发反胃起来。
一开始时,我总是不由得耍脾气,不想要吃嵇康给自己点的那些东西,后来才渐渐意识到,嵇康本就生活拮据,给我点的那些东西,差不多已经要花光他身上的所有积蓄。如此我心中不忍,便主动劝对方吃点便宜的东西。可他却仍旧坚持着给我点上足够的饭菜,我没有办法,避免浪费,最后也只好乖乖吃了下去。
且事实证明,嵇康的选择是对的。在我开始努力让自己吃东西的后来几日里,我没有感到多少反胃。腹中有了食物护体,一路上也没感觉多少颠簸。摇摇晃晃地,反倒轻松自在了些许。
日暮归落时,我开始习惯跟着嵇康坐在轿子外面,反倒把马夫赶到轿子中休息一会儿。看着前路漫漫,歪头靠在对方肩膀上,待了不多时,便憨憨睡下。而每一次,等到我醒来时,便会发现,自己被好好地安放在轿子中,马夫和他,则又并排坐在轿子前方驱车驶着。
我看的出来,嵇康对我很好,简直快要赶上玲珑了。可我也清楚,他对我好,不过因为我是他的夫人,他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名士,对待自己的家人,是必然要好的。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反倒变得有些贪婪了。我想要嵇康喜欢我,因为不可否认,我已经有些喜欢上他了。
虽然小姑姑,玲珑,还有谯王府的那些仆人都说,嵇康对我那么好,一定是喜欢我的,可是他这种人,如果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呢?他不说的话,便还是不够喜欢我,不然的话,上一次我要与他圆房,他为什么又要以‘我不喜欢他’为理由拒绝?
倒是我口口声声说过,不喜欢他的,但我想,我一个女孩子,便算是嫁给了他,也得先让他开口说喜欢我,他要是不说,我就也不说,管他能耗到哪一天呢!总之我比他年轻,肯定他先死!
当日日落时分,我和嵇康便到了洛阳城。按照嵇康指点,马夫将车子直接驶到了兄长嵇喜的家门口。那是一座看来还算古朴宽敞的府邸,府邸门口的两只睡石狮憨憨趴在地上,头顶发鬓处落着些许灰尘,余晖照耀下,于空中颠簸浮动着。
嵇康付好了马夫钱财,便与我提着包袱走进府中。嵇喜与成氏早听说我与嵇康要来,一早打开了大门,站在门口等着我们。
见到我二人时,嵇喜率先上前,捧住嵇康的手摇了摇“康弟,你终于来了,为兄想了你好久。”
我奇怪,他们两人上一次见面时,不还是在婚宴之上,这也没作别多久,怎么就如此之想?
成氏这时跟着上来,满面欢欣地看了我一眼,跟着与嵇康道:“上次去参见康弟的婚宴,因为夫君在洛阳有急事,没有多加逗留,这一回,你们二人刚好可以多叙叙旧了。”
嵇康点了点头,面色和煦,缓之将我拉到身边,与嵇喜成氏道:“这是弟弟的夫人,曹氏长绣,哥哥和嫂嫂上一次见过的。”
成氏的脸天生团团和气,笑与不笑看起来,一般和顺“见过见过,只是上次实在匆忙,这一次,我们也好多熟悉熟悉。”
嵇喜跟着在一旁笑,因他那张脸多少有点嵇康的影子,故之一笑起来,反倒让我觉得别别扭扭的。嗓音和嵇康则大不相同,没那么清冷好听,不知觉,透着俗气“是啊,弟妹应该是第一次来洛阳城吧?没事的时候,让内人带弟妹在洛阳城里多转转也好,这洛阳城中,好吃的好玩的,可多着呢!”
我乖巧地点了下头,因对这两人不很熟悉,总归像是见到生人一般怕怕的。再加上成氏和嵇喜似乎天生热情,便让我更加不习惯。
不过好在,一开始几日,嵇康怕我在家中不适应,即便朝中公事繁忙,也尽量早早回到家中与我为伴。只不过,嵇康与我为伴的方式也很简单,不过就是坐在琴桌前,为我抚琴罢了。我心情好的时候听一听,心情不好时,便只是朝着天空发呆,时而想起玲珑那丫头,不免担忧一下子。
但是他回来了,对我总归是有好处的。朝中不比乡野市井,他即便是平日里随性,这一次上了朝,也得乖乖地束起发来。且他束发时的样子真是更加好看,让我赏心悦目。
可因他从小到大没束过几次发,所以束发的技巧极差,我看在眼里,也是无法。因我也不会束发,我连平日里盘发髻,都是玲珑帮忙弄,现在没了玲珑,我便自己随随便便地弄,时而在后面绑个小马尾,插上一根木簪,便算是了了。
因他不会束发,每日要离开之前,都要起的好早,束发束了好久,见我看他,还特别淡然地念叨着“没办法,我这头发太过于顺滑,不好束。”
我木然,转而放下手中茶杯,抬脚往大伯嵇喜的住所跑去。倚在门前,刚好看见大伯与嫂嫂成氏于房中嬉闹,见到我,一脸尴尬“弟妹…你怎么来了?”
我回避着二人目光,乖巧着说道:“我想要来问一下,嫂嫂会不会束发啊?”
嫂嫂从床榻边坐起“会啊,怎么了?”
我没心没肺着说道:“那麻烦嫂嫂帮我夫君束一下发吧!我夫君说他头发太顺滑了怎么都束不好,而且我也不会束发。”
大伯和嫂嫂僵在原地,石化半晌,复听到大伯起身,将一脸通红的嫂嫂拉回到身后,与我客气道:“弟妹你让你嫂嫂去给弟弟束发,这个不太合适了,要不还是我去吧。”
我无所谓,摆了摆手,仍旧不免一副大小姐派头“哦!都可以啊,那大伯跟我来吧。”
我于是便把大伯叫了来,准备每日清晨帮嵇康束发。可嵇康在让大伯束了一日发后,忽然间就会束发了,不仅束的好还很流利。我奇怪他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后来意识到,他可能是故意装作不会,想要我来帮他,结果发现我也不会,这才不装了。
我从没想过这是嵇康想要与我靠近的方法,只当他是想要找法子让我伺候他。这一番察觉到了他的计谋,不免有些得意,觉得自己这解决方法真是太棒了,下次也还是找大伯出马,看他还敢惹我!
后来不过多少时日,我便听说嵇康升官了,从郎中升到了中散大夫,掌参政议事。我傻乎乎地为他欢呼,可随即发现,官大了,人也变忙了。每日里早出晚归的,也与我见不上几面,通常我还没睁开眼睛,他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睡得正好时,一翻身,发现他已经睡在了我身边。
虽然我们两人之间没有隔着一道枕头,却仍旧感觉无比遥远。且随着时光摩擦,我发现这段距离,开始因我们彼此间的生冷,越发遥远。
闲暇时,他开始更加地喜欢把自己灌醉,与大伯临着月色讨论些庄子孟子什么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懂,也都怪我之前不跟着教书先生好好学习,小时候背的那些诗文,大多忘光光了。
不过我也不算无聊,熟悉下来后,我还算很喜欢嫂嫂成氏的热情。她虽性格上与我有些差异,但却是个中规中矩的典型妇人,我们妯娌之间相处融洽,没事时,她还会教我些‘刺绣’玩意。
记得以前我在谯王府上时,奶奶也督促我学这些东西来着,但因我不喜欢,性格顽劣,总是把那些东西丢给玲珑去做,要么就是让曹明绣帮我弄。如今初初学来,嫂嫂不免看着我生疏的技艺好奇“怎么弟妹以前都没有学过这些吗?”
亏我还是个大家闺秀出身,如今让嫂嫂看了笑话,不免难堪。之后便习惯了拉着嫂嫂去洛阳城外面逛,免得自己再出些让人好奇的举动。且想这世上,唯一不会让我出糗的地方,便是逛街了。我以前,可是最喜欢和玲珑一起逛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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