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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你说的是真的吗?”
宿承安望着面前姑娘,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不是听错了吧?”
锦初微笑着点点头,再次肯定答复:“宿承安你没有听错。如今时局动荡,风雨飘零,不可测,不可知之事每日都在发生。我既是心悦于你,就不想再墨守成规,白白浪费与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我只想活在当下,与心爱之人生死共白头。”
“好,阿锦此言,亦是我之所愿。”宿承安目光炯炯,低声保证,“若将来有幸得成心愿,我必与阿锦共赴荣华,若不幸落败,阿锦且自去翩飞!我亦不会拖累阿锦。”
“宿承安,你这说的什么话!”
锦初忽地板起脸,瞪向对方,“我既然选择嫁你为妻,自然要与你共同进退。有朝一日,若你真功败垂成,我必不抛下你独活!”
她长叹一声,复又说道:“我素来惜命,也想活个儿孙绕膝,四世同堂。为了我,也请你努力再努力,无论多难,都不要轻易放弃。”
“因为,你救下的不止是我,还是北境的万千子民,以及大晋那些受苦受难,却依然看不到未来的劳苦大众。”
“好阿锦,今生能遇见你,实乃我最大的幸事!”
宿承安再次揽住锦初,眸中竟有泪光闪过。
锦初任由他抱着自己,在他的心跳声中渐渐动了情思。
余光瞥到不远处的弟妹二人,强自忍住了想要亲他的念头,低声催促:“放开吧,我弟妹都在不远处呢!”
宿承安身子微颤,暗叹一声,终还是松开了怀里的姑娘。
他神情颇为无奈的抱怨:“阿锦,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怀里拥着心爱的姑娘,能看却不能吃的滋味太难受了!”
锦初低笑一声,哄他:“下回,下回咱俩一处的时候,保证就不让你这么委屈了。”
她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宅院,欢颜和昭儿已是到了门口,风中传来昭儿清脆的童声:“姐姐,我跟欢颜姐姐先回去了。”
“好,你们回屋休息吧,姐姐晚点儿就回。”
随着院门吱呀一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宿承安一把将刚探出身子的姑娘再次拉到怀里,一手托腰,一手握住少女脖颈,低下脑袋对着那张微微上翘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锦初下意识发出一声轻吟,随即就被心急难耐的男子抵开口唇,攻城掠地,唇舌相交。
四周呼呼的风声仿佛都变小了不少,安静的夜里,只听到或轻或重的喘息,以及口沫交融的啧啧声。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隐约可见的月光都被这糜丽冶艳的场景羞红了脸,躲到云层后去的时候,这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
“嘶”的一声,姑娘气怒的声音响起:“宿承安,你属狗的吗?每次都这么用力!”
罪魁祸首轻抚着锦初那因情不自禁而被自己亲肿的唇瓣,既歉疚又满足的道歉:“都是我不好,情难自控之下又伤了阿锦。”
又来这一套!
平日里看起来冷峻矜贵,克制隐忍的王府世子爷,怎的一遇上自己就像饿了三日的狗一般每次都将她啃得狼狈不堪?
想到这里,锦初无力地白了他一眼,瞥过脑袋冷声斥道:“下次你再如此不知轻重,日后不许亲了!”
宿承安连连点头,心里却也很无奈。
遇到锦初之前,他是热衷军营,不近女色的冰山铁汉,遇上锦初之后,却瞬间老房子着火,变成了只想抱着小姑娘亲亲的猥琐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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