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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集中精神。
汤靖远现在少说也有三十七岁了。我们的岁数相差近十年,又不在同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因此我如何都想象不出现在这个工作狂优哉游哉漫步北欧街头的模样。他会和小摊贩聊什么呢,天气、旅行,或者是前一晚刚结束的艳遇?要知道从遇见他那一刻起我对他的印象就是温文尔雅却也城府深沉,别说生意场上,哪怕是在汤家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明显的目的与指令性,我从未见识过那个毫无戒备慵懒度日的少年。
我突然有些莫名的妒忌——妒忌那些拥有过他青春岁月的床伴,但我很快又安慰自己,至少他现在抱着的人是我,至少我现在比谁都真实地拥有他的偏爱。
我们很晚才睡着,因为闹得太过分,所以我缺席了第二天的会议。来敲门的是汤氏的行政助理,汤靖远被叫醒时还不忘用被子将我裹成一个蚕蛹。他很快梳洗穿衣,并且站在床边俯身亲我,我让他碰了脸颊,又从被子里伸手帮他打好领带,最后重重跌回我的被窝。
迷糊间我听见了他的笑骂,自己也不自觉跟着弯起嘴角。
我当时觉得这不过是我人生中又一个美好的早晨,但事后回想,那应该是我后半段人生中的噩梦的开始,如果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一定会努力醒来并跟着汤靖远一道前去,不管结局是否一样糟糕,可那好歹能让我有所准备,而不是毫无预兆被打落无边的地狱里。
汤靖远离开之后我睡了很久,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午后四点多钟,窗外夕阳坠海,房间里非常安静,因此我没有在起身的第一时间发觉坐在床尾沙发里的汤靖远,我揉着眼睛走去开衣柜的时候,就这样被他吓了一跳。
我必须承认我眼拙,他那时的状态其实很奇怪了,但我不够警惕,所以我只是拍着胸口喘气,皱眉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回了房间。
我记得他在会议后还得见几个刚认识的朋友。
汤靖远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看我。
他只是垂着眼睛坐在沙发里,一手托住了下颌,一手缓慢敲打着沙发。这是他的习惯,他在思考着什么,但神色很冷,是那种他有意用特殊手段去处理一些事情的阴冷。我顿了几秒钟,紧接着便反应过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同时那个问题让他非常不开心。
说来可笑,虽然我跟着汤靖远的时间不算短,可我并不擅长应对他的负面情绪——没人能够应对汤靖远的负面情绪,哪怕是他枕边最伶牙俐齿的情人。他在温柔的时候极尽温柔,但也因为这样的温柔而与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层无形的隔阂,他生气的次数寥寥,可每次动怒都叫旁人心惊肉跳,导致后来谁都不敢自告奋勇抚顺他的逆鳞了。
我进退两难,不敢说话,也不敢擅自走动,最后只能穿着一件衬衫站在原地。
等待的时间往往漫长又艰难,好在屋子里有地暖,我没受冻,只是两条腿站得肌肉僵硬,脚掌也慢慢酸痛起来。外头的天幕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能凭着意志力咬牙忍耐,所幸就在我等得背脊都要被冷汗浸透时,汤靖远幽幽吁了一口气。
我无从得知他是否拿定了什么主意,但显然他还很不痛快,就连侧头瞟我的那一眼都留有无处发泄的怒气的残影。
心肝,他朝我伸出手,说,过来。
我如释重负。
他仍旧阴晴不定,因此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招摇地跨坐下来,而是屈膝跪伏在他大腿上,尽量用最乖顺的姿态靠近他,以求他能有所动容,即便我很清楚这种想法非常愚蠢。
可我只是他的床伴,他的偏爱也有限度。
是会场里有人同他闹了不愉快吗,还是又有不安分的汤家人来招惹他了。我在脑海里拼命设想,鉴于后者在他正式接管集团时已经杜绝了一切可能,我只好顺着前者继续思索,受邀的宾客就那么些人,昨天在会场里多少都见过面的,太冷淡的没有,太殷勤的也没有,更别说能起冲突的了。一群奔着生意来的人精,就差把以和为贵贴在脑门儿上了。
那他到底为什么动怒呢。
我想得太阳穴都发疼,只恨不得跑到隔壁房间揪出行政助理好好问个清楚,然而就在我腹诽那机敏的老伙计怎么关键时刻不顶用的时候,汤靖远突然说,心肝,想不想出去走走?
他在问我,但也不是问我。
外头天寒地冻,他明明晓得我怕冷,会这么说,那就是他想要出去走走,只不过顺带礼节性地询问我是否作陪——挑什么都不能挑在这节骨眼儿上拒绝他,我用余光瞄了一眼窗外,然后反握住他抚摸我脸颊的手,点头说,好,你等我换个衣服。
出去走走,去哪儿呢,无非就是附近的商店或者河岸边集市罢了。我不明白这对舒缓他的心情有什么效用,但开口的人是他,我只需照做便是了。我不敢耽搁,从衣柜里拽了一件内搭,又拿起挂衣架上的羊羔绒外套囫囵穿了,随即匆匆跟上打开房门的他。
其实在澳洲时我们也一起出去逛过街,但大多数是他吩咐司机开车带我前往各种门店或者私人会所,真正在街上闲逛的次数并不多,即便有,无需他示意我也会主动保持距离,好让我们看起来只像彼此的朋友——在公众场合展示的亲密是女伴们的特权,在此之外,他从不跟男性情人挽手或者牵手,谁都不例外。
作为汤家的一家之长,他的声誉并不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从未有过不切实际的期待,但事实证明出去走走这法子同样不管用,整整一个晚上,我们经过市中心各式各样的商店窗口又踱步到喧嚣热闹的河沿,途中有小孩子跑来送他圣诞节的铃铛,也有白鬓鹰钩鼻的陌生人热络招呼我们喝酒,但他的神情始终在一片笑声中阴云不散。
这是过去五年中不曾发生过的情况,我无所适从。
那一晚我们没有任何太多的交流,回到酒店后他开始处理澳洲总部的几封公函,而我则早早上床假装睡下——白天休息太久,因此入夜后我毫无睡意。我卷着被子继续闷头猜测他生气的缘由,从人到物到事,从数个月前直至现在,甚至最后都开始反省是不是我自己陪床当得不够格了也没猜出来他到底为什么短短几个小时就变了脸。
我们彼此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偶尔敲击键盘发出的声响。他也没有睡觉的意思,但想到后来我慢慢撑不住了,大概是深夜又或者更晚一些的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不曾来抱我,也不曾像往常那样给我一个晚安吻。
大抵是许久没有这样心力交瘁,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隔天醒来,身边的床褥是冰凉的,汤靖远的笔记本电脑还放在桌子上,但他人并不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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