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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把萧再叹(四)
这一下似乎击中了要害,薛厉闷哼一声,不禁弯下腰,伏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依依连忙趁机溜下床,奈何脚刚着地,薛厉竟从后面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往后拖,她的发丝纠缠在他的指尖,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啊——”忍不住一串惊呼溢出唇角,她吃痛地往后仰,旋即像是一尾落的鱼,无力地跌回床上。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掴在她脸上,只是火辣辣地疼,她被打得身子一偏,整个人就势滚到地上,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床头柜突出的雕花上,疼得她顿时眼前一黑,泪水涟涟,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地板上透出的丝丝凉意贴着她裸露的肌肤,冻得她直打哆嗦。
可薛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反而冲过去一下子跨坐在她身上,扬手对着她便是一顿掌掴。他的样子可怕极了,本该俊逸的脸庞在水晶灯刺目的光芒下早已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的西装因他激烈的动作而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领带亦是松散的,衬衣的扣子一路敞开至胸前,露出了肌肉纠结的胸膛,许是因着酒精的缘故,他的肌肤正泛着触目的猩红。他一边打她,一边不堪地辱骂她:“贱人!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偷拿了我东西还敢踢我!你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提曼文!我平常对你太客气了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说话!我自有一千一万个办法让你死!”
他似是怒不可遏,粗重的鼻息带着浓烈的酒气喷在她脸上,仿佛夹杂着残忍的杀意,他下手很重,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鞭挞。依依开始还本能地用手去挡,到后来,她渐渐丧失了抵抗力,只觉得满心满眼的绝望没顶而至,她不由记起幼时某次父母争吵,不过还是个幼童的她躲在床底下不敢出去,四周皆是沉沉的黑暗,她四肢冰凉,耳边充斥着激烈的谩骂与争吵,间或伴随着桌椅撞击的巨响,那样的一种绝望,俨然如同今日。
依依无力地垂下手放弃了抵抗,脸上也不觉得疼了,只是闭着眼麻木地躺在地上任由他在她身上施暴。
许是打得累了,他终于姑且收了手,依依的口中这才渐渐尝出了血的腥甜。然而还未待她喘口气,薛厉的手复又扣住了她的颈子,却并没有用力,而是用他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颈边的动脉。
依依浑身顿时窜过一阵战栗,不是恐惧,而是嫌恶,她勉力睁开眼,看见薛厉只是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仿佛他正在看着的,是一个多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一般,连带着他的声音都是嫌恶地缭绕在她耳边,恍若来自地狱的索命曲:“把东西拿出来!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依依动了动唇,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而她的嗓音破碎而沙哑,可却又带着倔强的执拗:“我没有拿……”
离得近了,依依几乎能够清楚地望见他的瞳孔正在急速收缩,额角青筋暴凸,整个人更是如同浸浴在暴戾的血雨腥风中让人害怕,可他的声音却是冰冷的:“是吗?”有一抹冷笑浮上了他纤薄的唇,他忽然扬起手对着她的脸又是一连串的掌掴,且落手比刚才更快更狠,另一只手则迅速收紧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凑近她,慢条斯理地道:“我说过的,你要不把东西拿出来,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依依一时喘不过起来,脸色已然趋于紫涨,她转开头试图避开他的耳光,双手本能地去拉扯薛厉扼住她脖子的手,可他的手臂竟如铁钳般纹丝不动,甚至连手臂上被她抓出了血丝都不能令他放手。依依只觉得痛苦不堪,胸腔里的空气正在一点一滴地消融,她张大嘴想要争辩,无奈颈子被他扼得太紧,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脸颊被他抽得生疼,可心里更疼。
她也许就要死了,断续的思绪好似无线电波,在脑中浮浮沉沉。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就好比冬天透过窗外看见雾蒙蒙的街景,朦胧得好似迷雾缭散,薛厉那张狰狞凶残的嘴脸亦扭曲变了形,完全辨不出曾经的轮廓。可她偏偏拼尽全力睁大眼睛死死盯住他,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怖,但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要让他好好地记住她死前的样子是多么的不甘,她要让他今生今世都忘不了这一幕!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迫视,薛厉不禁浑身一震,高高举起的手一时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另一只掐住她脖子的手本能地松开,整个人迅疾从她身上跳开。
颈间的箍制一旦松开,依依立时蜷着身子剧烈地咳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紫涨的脸色这才逐渐恢复过来。薛厉只觉得烦躁不堪,他一把脱掉西装重重甩在地上,因为用力太猛,竟将西装内袋里的钱夹一并掼了出去,连带有只小小的硬物骨碌碌地滚出去老远,终于“铛”地一声撞在墙角停了下来,恍若一把重锤击在心头。细碎的灯光洒落墙角,照见一方幽暗的紫红——正是他口中那只丝绒首饰盒。
空气里浮动着诡异的安静,薛厉沉重的粗喘清晰可闻,恍若猛兽疲惫的残喘。他半跪在床边定定地望着墙角出神,待得急促的气息渐渐平顺下来,纷乱的记忆碎片这才慢慢拼出了原来的形状。当初他买来这只戒指的时候,就是怕放在家里会被叶怜依拿走,这才成天地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天喝多了酒竟然给忘了。
掌心传来的钝痛如千万只蚂蚁齐齐在啮咬,他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回头再看叶怜依,只见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只濒死的小兽,散乱濡湿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露出的那一点侧颜红肿不堪,嘴角上挂着的血渍正兀自泛着猩红的颜色,这样的狼狈,一时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依依无力地躺在地上,上等的柚木地板透着丝丝寒凉,恍若冰冷的海水将她淹没,她无处可逃,亦无力逃脱,只能任凭那种绝望的冰寒将她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觉得好痛,浑身都痛,那样的痛不可抑,哪怕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有什么意思?这样还有什么意思?死了,不过是一时痛苦,可活着,却要历经万千折磨。
她幽幽地开口:“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她嘴角微勾,恍惚竟有笑意:“那就离吧。”
依依用尽全身的力气站起身,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往外走,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那种蚀骨的痛楚伴随着她踏足的每一个脚步,一下一下,都是最痛苦的凌迟,她艰难地挪到门边,却突然停了下来,可她却并没有回头:“结婚证和户口本都放在梳妆台的第二个抽屉里,你拿出来,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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