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四郎你怎么也凑过来了……”
“人类对自己未知的事物总是抱有好奇之心——”染着一头紫发的少年推了推眼镜,闪出了一道白光,“这样的解释能够接受吗,平古场君。”
“就是就是,木手尼酱很清楚嘛,友香里也想知道的说!”
看着一会功夫又围起来的众人,平古场不由得露出了自暴自弃的表情。为什么每次自己关心青梅竹马的举动都会引发集体行动呢?这种时候要是知念在就好了,至少可以借用一下那张万径人踪灭的脸——少年第一次对那位眼神阴暗的同伴产生了想念之意。
被围起来的奈绪与坐在角落的真田弦宗助碰了下眼神,后者的眼里显出的欣慰不由得让她嘴角抽搐。
“……我知道了。”
奈绪举起易拉罐饮料润了润喉咙,长出了一口气。
“木手君说的没错。之前金城光年也交代了,比嘉宗次在十年前为了消除自己的杀人嫌疑,便让金城将自己的惯用手砍成重伤,这十年间虽然伤口长好了,但那只手臂并没有恢复到能够正常使用的地步。”奈绪将视线投在托着腮的友香里身上,“如果一个人不能双手同时用力,那他要怎样才能用一条细细的绳索将废书报之类的东西勒紧打包呢?”
友香里转了转眼珠,眼睛猛然一亮。
“先把绳子打结套在书摞上,然后拿脚踩着用一只手使劲拉!最后用牙咬住绳结的另一端代替受伤的手就可以了!”
“没错,就是这样。”
奈绪摸了摸小姑娘短短的马尾辫,“凶手一只脚踩在沙亚子的背上,用没受伤的手拉住绳圈……在这种相互作用下,产生的力量是很大的。”
“但我和平古场君初见死者的时候她是仰躺着的,之后我们一起去的时候才变成了俯卧状态。”木手若有所思地说着,“所以说,比嘉宗次是听见我们两个接近的声音,故意将死者身体翻转的吗——为了挡住衣服上的鞋印。”
奈绪点了点头。
“他当时并没有时间脱掉死者上衣,那样做也是为了让你们第一时间无法发现鞋印,等你们跑走之后,他这才返回案发现场,将留有自己鞋印的上衣带走。虽然他所使用的凶器——户外鞋的鞋带花纹印在了死者脖子上,但仅仅是这样的证据依旧不足以定罪。之后幸好我们将死者翻了过来,不然她背后的瘀伤至少要好久才能显现出来,也无法马上得知凶手真身了……”
说到这里,奈绪不禁苦笑了一声,“这种运气,总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别这样说嘛,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白石藏之介笑着安抚,接着话锋一转,“那么之后呢,逮捕比嘉宗次只是你来这里的其中一个目的吧。现在既没有案件也没有犯人,周围又是一起同生共死的伙伴,接下来的目的可否让我们也参与其中呢?”
“是呀是呀,也让我一起找宝藏嘛!奈绪大姐!”友香里举着手大声附和。
奈绪一愣,迅速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发现不光是白石兄妹,包括又吉优人在内的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你们究竟……”
“别猜了,是我说的。”坐在长桌另一端的又吉优人翘起嘴角。随着十年前惨案的侦破,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他看似已经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只是那双充满风情的眼睛里闪烁的光彩却是过去从未有过的灼灼之色。
“你收到的信,并不是我寄去的那封对吧。”优人凝视着少女警员蹙起的眉头,自嘲地笑了笑,“一起行动这么多天,我居然在最后一刻才想起这件事……我给你的信里根本没有写关于宝藏的任何事。那道谜题我只寄给了比嘉宗次,不知火虽然也看过,但我并不认为他会赶在我之前将信寄给你——毕竟他和我不一样,十年前就失踪的他与你并没有任何关联不是吗。”
“你察觉到了啊。”
说到这里,奈绪反而轻松了下来。
“是啊……之前的我是有多瞎才会认为那是你自己调查到的呢。”
茜滨亭的现任当家捂住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唇边的笑意渐渐消弭。
“不知火,泄露这件事的也只有他了。而且之前金城光年认罪的时候,本应在场的他至今都没有出现,看来这件事确实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有关那个充满了罪孽的宝藏,以及……”
优人抬起头,目光牢牢锁定了长桌另一端的红发少女。
“早乙女奈绪,你。”
鸦雀无声之中,少年轻轻地念出了奈绪的全名。不似之前案件中的狼狈不堪,面前的少年仿若经过了一番磨砺而愈加锋锐的青芒,轻声低喃反而让他充溢着使人笃信的压迫力。
看着他的模样,少女警员眯起眼,痛快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
奈绪拉开外套,从内兜里掏出了一个纯白信封,拿出信纸抖开——讣告一样黑底白字的内容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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