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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说完便跳上屋檐,张望几番,又落回地上,将刚画的线踩得乱七八糟,随后回到屋檐下的藤椅上坐下。
一时间,院里静得吓人,只听见屋檐的融雪,滴滴答答落下来。
完颜康劝道,“县城有些远的,来回要好几个时辰,傻姑想去逛逛看热闹,还要花些时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华筝咬着嘴唇,“我是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不正常,待得不安心啊。我们是在小说里,剧情早就开始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安稳。”
听了这话,完颜康笑道,“安静还不好?非要走哪里都有埋伏你才高兴么?时光如水,生命如歌,一转眼几个月好几年过去,这种说法在小说里不也到处都是?”华筝像是被他说服了,却还带点儿不服气,“你还真是乐天派。”
“人要知足常乐,杞人忧天的有你一个就足够了嘛。我是觉得,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毕竟武功已经比同辈人领先很多。修炼武功哪有个尽头,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若是为了修炼武功耽误了生活,那才不值得。”
为练武而毁了人生的,自然是指梅超风。华筝倒没反驳,只是低声嘟囔着,“可是!可是都这么久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这么不顺利!想要拿到的都没拿到!这也太不像话了……”完颜康抓抓头,“你说在岛上好几年了,一直没找到机会么?”
“有黄药师虎视眈眈着,谁敢动手啊。岛又不大,他和周伯通两个耗了十几年,周伯通说只要黄药师进洞夺138看書网烧了,黄药师也赌气,说总有法子让他离开这洞。两个人互相防备,盯得死死的,哪里有我下手的空儿?除非——黄药师平时是心高气傲不肯用毒用迷药,老顽童也是放心吃喝——只有黄药师不在岛上了,我才能在他饭里下了安眠药,把经书弄来。”
完颜康自然理解,黄药师武功已臻化境,小小岛上随便什么风吹草动都难以瞒过他,何况他严加看守的犯人,又疑惑道,“可现在,黄药师先回桃花岛了,你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他前面了吧。”
华筝咬牙切齿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啊。我没有急着回桃花岛,是算好先跟着郭靖到中都,赶上比武招亲,然后郭靖黄蓉两个在中都遇上后,要有好长一段时间用来游山玩水,并且跟着洪七公学武功,学那降龙十八掌肯定要花上几个月。这几个月里,黄药师也是一直在找黄蓉,直到最后在太湖陆家的归云庄遇上。我本想着,他们游荡练武,这么长时间肯定够我赶在他们回去前,上桃花岛把事情搞定,谁知道……”
完颜康明白,叹了一声,“谁知道黄药师早早地找到了黄蓉,又碰见我师父的事,便提前回去了。”他又想起一事,便问,“前晚我问你陪不陪我一起去桃花岛,你说不想去,跟要你命一样,就是因为黄药师回去了下不了手的原因么?”
华筝见他问,突然一怔,“怎么了?”完颜康道,“不能拿经书就不想回去的话,你那么讨厌那个地方啊?好歹也住了很久了,随便回去住住也没什么吧……”他本还想劝她不要对九阴真经那么大的怨念,谁知华筝突然把头扭开,打断了他,“不是为了偷经书,我干嘛去那个鬼地方。”
“鬼……地方……”完颜康叹了口气,“好吧,那岛漂亮是漂亮,住着确实怪渗人的,一群阴森森的哑巴仆人。”
华筝不置可否,略微得意地笑了笑,“不过,昨晚我倒是想好了,黄药师提前回岛又怎么样,再引他出来不就好?我回去岛上,说有人在找黄蓉的麻烦,不信他会不来救他宝贝女儿。”
完颜康听了点头道,“那边正好一起了,我要把我师父的遗物送上桃花岛去,还要送傻姑两个回去。”谁知华筝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当然不要一起走。剧情已经乱了,我怕再出点儿什么变动,还是越早越好,跟你们一起走拖累我速度。更何况,你路上可还有要事去临安呢。”
完颜康猛地一愣:临安!要事!她知道他有一份针对蒙古的钦差密旨要送去南宋都城临安?
他心下猜疑不定,来不及回想是哪里走漏风声,又担心是她根据剧情猜到,只想着如何含混消弭过去。正强做镇定时,华筝突然大笑起来,“傻姑可是满心以为你要带她回家,开心得要死。难道你要说话不算话么?”
他不知是真是假,僵硬地问道,“我什么时候答应带她回牛家村了?”
华筝笑嘻嘻地答道,“就是前天晚上呀。”完颜康只记得那天晚上十分混乱,正回想时,就听华筝补充了一句,“我替你答应她的。”
完颜康一颗心方才落地,便也只能当成巧合,又听她道,“牛家村我也没去过,不知道路,只能你去带。放心啦,只是带她去看看,省得她惦记吵闹,之后她自然还是会回桃花岛的。”他讪笑几声同意了华筝的安排。这一场虚惊让他觉得,暂时分开也许是不错的安排,等他完成这最后的使命,再心无挂碍地去桃花岛会和好了。
华筝吃了三天的药,身体恢复如常,便一个人上路,将带孩子的重任交到完颜康一人身上。也不知华筝说了什么,小意也没什么异议,三人也随后上路。走走停停了几日,完颜康心里盘算,之前在玲珑镇耽搁了三四日,这一路本应该抓紧赶路,他是钦差正使,总不能比后出发的使团还晚到,而带着小意傻姑两个实在走不快,他们轻功虽也不弱,却不能一直全速而行,长时间的奔走身体也吃不消,若是换骑马,小意傻姑是南方人又在海岛上长大,一时还熟悉不了马性,马车却是太慢了,思来想去,只有沿着运河坐船而下才最合适。
傻姑听见坐船开心不已,刚好他们这时已到了济州地界,可以弃岸登船。这济州既是运河之都,也是孔孟之乡曲阜所在,便是后世所称的济宁,管理运河的最高衙门就设在此*1,对于持有钦差金印的赵王府世子,弄条船自然不在话下。
船舱虽说整洁,却避免不了气闷,几人大部分时间都在甲板上练武,或是借着船的摇晃在桅杆上练轻功。此时寒冬将尽,河面并未封冻,漕运衙门自然给了他最好的官船,只搭载少许细软货物掩人耳目,因而吃水并不深,又拨了好几班最健壮老练的浆夫分作几班,轮流划桨,过了宋金边境后不久,路过淮安,扬州,镇江,到了无锡就见一片浩浩汤汤,正是传说中范蠡西施隐居泛舟的太湖水域,也是自古操演水军的军事要地。
这太湖倒让完颜康心里有几分担忧,他一路低调小心,虽则挂官船钦差的旗子能在运河里通行无阻,不必避让,但他仍坚持挂普通商船的旗子慢慢而行,就是怕会被太湖上陆家为首的水贼捉去当肥羊宰掉。纵然武功盖世,在水中也难以施展,凿了船落了水,遇见谙熟水性的成群水贼,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虽说真要被他们捉去也无妨,只要能见到陆乘风,他自然会认得小意傻姑的桃花岛武功,只是完颜康打心底里不想节外生枝,被冰冷的湖水浸一浸,再被绑来绑去地遭罪。
太湖水域极大,跨过无锡苏州湖州诸多州县,太湖最南边是江南七怪的老家嘉兴府,也是十八年前丘处机与他们一场恶斗,又约下由郭杨两家的遗孤继续比武的地方,从嘉兴府再往南近百里水路,便可以到南宋都城临安府了。
这贯通南北的京杭运河因为中原没有一统,金宋两朝都不愿投入太多人力物力在疏浚河道,便也渐渐衰颓起来,水路并不十分通畅,因而路程上花的时间也不算短。一路南下,已经入了春时,天时地气都愈发和暖,寒风彻骨变成和风细雨,加上春江水暖,竹外桃花,一派江南水乡风光。
运河终点并不到临安府,而是坐落在临安府以北,并在宋朝南渡后升为都城畿地的余杭,余杭临平镇的禾丰港便是运河主道上最后一个大港。临平镇商旅云集,极是繁华富庶,只因鼎鼎有名的上塘河,是接连运河进入临安府的唯一水道,而临平镇恰恰便在运河与上塘河这两条水道交汇处。
休息一晚后,完颜康便在此辞别了从济州一路坐来的官船,码头上租了条两角尖尖的白篷小船,驶入千帆万桨有如过江之鲫的上塘河。这上塘河两岸楼宇林立,商馆驿站不一而足,南宋朝廷用来接待金朝使者的班荆馆也在其中,更是描金铺锦,极尽奢华。原本他也该由宋朝官员前簇后拥,在使馆里花天酒地,完颜康摸摸怀中的金印,幸而这金印十分小巧,若真如电视剧里一般人头大小,那可就麻烦了。
几人便在临安府下船,完颜康庆幸着可以摆脱坐船的眩晕,正将行李归在竹拢里背上,他要带着,颇像满载而归的梁上君子。正要雇车时,却见一道灰影直冲他而来,嘴里骂道,“你这孽徒,还要往哪里去?”
完颜康一惊,认出了自家那位脾气暴躁的师父,只见丘处机阻在车前,怒道,“我交待过你多少遍,三月廿四务必赶到嘉兴府,谁想到你这小子连岸都不上,直接跑临安逛来了!若不是我在嘉兴等时看见你在船上,还不知要往哪里来找!”
“三月廿四,那今日……”
小意在旁接道,“今日已是三月廿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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