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的胡乱摇头,被君墨所搀起的身子摇摇晃晃,大脑已经陷入一团混乱,似乎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又似乎好像没睡。
被人搀扶着迈步,脚却不听使唤的半点力气也没有,由搀边拖。
不知过了多久,许不过只是一瞬,又好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像是躺在了床上,我迷离的双眼看见身前是谁在掖着被角,却又昏沉沉的看不清楚。
他似乎说了些什么,探手在额头,脚步声离去,又有一个很是冰冷的声音在叫她,推她,很是不客气。
眼皮酸的厉害,身子乏的厉害,雪胭闭眼,沉沉睡去。
屋中静静,她似乎醒了,又似乎还在梦中。
有谁在吗,不管是谁,求你来打破这安静,脑袋发沉,身子发沉。
我想着,赵无恒说的对,我是不该倔强的想要知道过去的事情的。
却为何明知是错,还要去犯。
既然都是回忆,找了回来又有何用,不过平白的增添了烦恼而已,而已。
而那些记忆也不负所望的皆是不开心的,十五年的生命,那些曾经过往仿佛就在昨日,那样的清晰。甚至清晰到镇国将军府被满门抄斩,千缘帝那丑陋的表情,娘亲说她不过是受挚友抚养孩子的神情语气,以及,翻阅出一件件宫廷秘事她心死被推下城墙的身影。
给予无上恩宠的人,是父亲。
却不是以公主的身份。
那时,有多少知情人是在看戏的呢?
一切不得而知,却起码有一人是知道的,宠她之时,她的父亲可知廉耻!
不知过了多久,有声音打破寂静,有人迈步的声音,有人把脉,粗糙枯老的手放在手腕处,却是只接触到皮肤他似被什么惊吓般快速收了回去。随之是惊慌的告饶声。
“太子要小民死,只一句话便好了,何苦拿一个已死之人来让小民把脉。”
谁死了,她只是很困,还没睡醒而已,只要在睡会,她就起床。
随着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轻轻扶起了我的身子,伸手轻轻的拍着脸颊动作很是温柔,身上的气息似青草的香味,却又带着奇异的花香,是,沙华的香气。
回家了吗?
“你还要睡吗?再睡下去,我可真要给你一具棺材了。”轻缓的语气,似有些无可奈何。
“若不是你还有着呼吸,我想着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可真要埋土里了,不但没有脉搏,体温怎么还这样的低?”君墨的声音,这一回冷了下来,就连周身的气息亦是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我混沌的大脑被寒冷刺激的微醒,费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人,五官有些模糊,却依稀可以分偏出那么一点,“君,墨?”
我声音细小询问,迷迷糊糊的又是闭上了双眼。
“恩。”君墨应了一声,清冷的面容微邹的眉心舒展开了来,“乖,别睡了。”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他又道。
“可是,好困。”我摇头,声音好似未传出喉间便被吞了下去。
“不想看看我吗?好久不见。”君墨清冷的声音缓缓道。
“想!”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我费力的睁着眼睛,想要看清君墨的模样,可是眼前如飘了一层雾般,混沌不堪。
我闭眼,费力的深呼吸着“等我睡醒再看,好不好。”
“就不怕等你睡醒了就再也见不到我?”拉了拉滑落的被子,君墨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人儿。
“不,不要。”我摇头,说话却都没有了力气,只能拽着他的袖口,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昏睡前的迷迷糊糊,我嘴巴张张合合,好想说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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