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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第1页）

向衡没说话。

顾寒山道：&ldo;我会吵架，但也只限于贺燕。&rdo;

向衡明白她在说什么。他见识过她吵架的本领，他责怪她没礼貌不会待人处事，要求她戴上虚伪面具的时候，她那么生气，却只会问：&ldo;对你也要虚伪吗？&rdo;

她不会吵架。她没这个本事。但这是正常人都会的。在这世上她的吵架技能只能用在贺燕身上，因为她跟贺燕拥有共同的记忆，也有共同的情感。

&ldo;顾寒山。&rdo;向衡道：&ldo;你会哭也会笑，你吵架不太行，但是气人很在行呀，这些我都是人证。所以你不必羡慕别人，你也很厉害。你爸爸会很高兴的。&rdo;

&ldo;你高不高兴？&rdo;

向衡：&ldo;……高兴。&rdo;怎么感觉有些别扭，向衡摸了摸耳朵。

&ldo;那你为什么要帮贺燕说话，她抢走我爸爸，我忍了她好多年。你还让我别欺负她，她也经常欺负我。我很生气才会骂她的。&rdo;顾寒山撇着嘴，孩子一般地戳鸡爪。

向衡清了清嗓子：&ldo;我一会见到她就批评她。&rdo;

顾寒山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向衡觉得脸有些热。

&ldo;那你批评完她，今晚还有事吗？&rdo;

&ldo;怎么？&rdo;

&ldo;你能陪我回家吗？我跟陶警官和方警官不熟，我不喜欢他们。&rdo;

不喜欢他们，喜欢谁？向衡清了清嗓子：&ldo;今天不是都安排好轮班了吗？&rdo;

顾寒山问：&ldo;我同意了吗？&rdo;

向衡点头。

顾寒山道：&ldo;我记忆里没有。&rdo;

&ldo;那就现在重新记一遍。轮班的安排你得接受。&rdo;说到正事，向衡的语气开始严肃。

顾寒山就看着他。过了一会憋出一句：&ldo;那我脚还疼呢。&rdo;

什么跟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话，但向衡听懂了，他学着葛飞驰坦坦荡荡的调侃语气：&ldo;我也心疼呢。&rdo;

坦坦荡荡的心跳有点快。

顾寒山审视着他的表情。

向衡低头把饭盒从顾寒山手里救出来，转移了话题：&ldo;你在浪费食物。&rdo;

他夹起鸡爪继续吃，堵住自己的嘴。但一口下去，这次真的辣过头了，向衡没防备，差点呛到。他费劲把那爪子咽下去，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顾寒山眼睛亮闪闪，还怂恿他：&ldo;好吃吗？再吃一个吧。&rdo;

向衡没好气看着她。顾寒山振振有词：&ldo;不能浪费食物。&rdo;

向衡把那盒没放辣椒的放她面前：&ldo;不能浪费食物，是你要点的，记得吗？&rdo;

顾寒山摇头：&ldo;不记得。&rdo;

无赖。向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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