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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应随莫天梁走进一大山洞中,稀稀朗朗点着几个火把,里头当中一张虎皮交椅,角落上靠着些棍棒朴刀,还有些锄头耙子,一旁十几张木板用石头垒了便是桌子了,再看众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蹲着,或坐着,都正吃着笑着说话。见他二人进来,早有人盛了两碗饭来,金应往碗中看去,却是一碗菜糊糊,莫天梁笑道:“金兄弟,将就将就吧,莫要嫌弃啊。”金应道:“莫大哥说哪里话,我又不是什么富贵的人,想当年在军中,比这坏的我也吃过,”说着端起碗,只几口便吃了个底朝天。莫天梁道:“原来金兄弟是行伍出身,怪不得这一身好本事。”金应道:“哎,往事不提了。莫大哥,你且说说,为何在此落草?”
莫天梁看了看四周,用手一指道:”金兄弟,你可看见那边的老幼妇孺了?”金应道:“我方才一进洞就见了,她们是什么人?”莫天梁笑道:“什么人?还能是什么人,无非就是些普通村夫村妇罢了。自古道:官逼民反,但凡世人还有条活路,哪个愿意落草为寇,走上这条路。便是那给你下药的两个,却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金应听得新奇,寻思道:”那两个开黑店,杀人越货,如何可怜?“莫天梁看穿他心思,道:“你别不信,他两个原先就是在县城中开酒店的,做了许多年了,猪大肠曾是个屠夫,后又学了厨子,手艺好,生意也还不错,日子过得比现在不知好了多少。可哪里想到有一日,县里新来了个街道司小吏,这小吏仗着做县丞的叔父,在县中无恶不作,欺行霸市,收敛钱财,见到些好买卖,更是不择手段,占为己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偏偏这小吏看上了猪大肠的酒店,两口子哪里肯舍了这养家糊口的买卖,小吏便三天两头找借口带人前来寻衅,搅得客人不敢来吃饭,二人气不过,要去县衙告状,被他那做县丞的叔父得知了,竟将二人定了个诬告之罪,下了大牢,后来二人交了几十两银子疏通,又打了几十棍子,这才捡了条命回来。可祸不单行,二人的儿子为了这事,被吓得得了场大病,不久便死了。你说说,他这是造的什么孽,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后来猪大肠一咬牙,便寻了个机会,一刀将那小吏杀了。摊上这人命官司,二人害怕,才躲到这山里来,被我收留了。”金应叹道:“该死,如此看来,他二人确是个可怜之人!”
听到此处,早有人围了上来,听他们说话。莫天梁道:“哪个不是呢?除他二人,还有些是被夺了地的村民,庄稼汉被夺了地,也便是死路一条了”,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个老汉,那老汉接道,“老汉我姓陈,本是陈家村人,家中三世同堂,守着祖传的几亩薄田生活,只是今年头上也是被当地豪强将田地巧取豪夺了去,儿孙无奈,随同村的逃去了江北,我年岁大了,不想死在外面,便一人进山等死,后来被莫当家的山上兄弟发现,带了回来!这里好些个,都和我一般呢。”
金应闻言,不禁想到了那张家庄的张老汉,不也是个这般情形,暗忖道:“为何这乡村之中近些时日冒出这许多恶霸来,吞田并地,弄得乡民流离失所?”却又苦思不解。
金应问道:“莫大哥,人家都说这绿林好汉都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称分金银,可我见你这山上,如何又过得如此清苦?”莫天梁苦笑道:“你说的那是戏文里的,我不曾见过。我们都是些什么人?若是靠官府近了,怕被发现,离得远些,只能到这人烟稀少,穷山恶水里来,图个安生。平日里去拦些过路的人,若是有钱的便弄些钱,若是没钱的,也就放过去了,尽管如此,也不过艰难度日,后来猪大肠来投,我出了个主意,在山下做些买卖,像他那个酒店,就找些肥猪黄牛来宰,再拉到集市上去卖,补贴山上用度,还有些别的,无非是乞讨或练个三只手罢了。“金应道:“哎,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只是我方才见你又在山上操练些人棍棒,这是为何?”
莫天梁笑道:“金兄弟有心。这几日我也想着,既都占山为王了,总不能日日如此寡淡,便也打些富户的主意,只是那些人家中大都是有看家护院的,不好对付,我便召集些年轻胆大的,教他们些棍棒,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天天吃肉喝酒不是?我原先做过几日镖师,学了些拳脚,只是不精,所以我要你留下来,有你在,我这骷髅山的兄弟们也能有个出头之日。“金应寻思道:“方才见那些人舞的棍棒,端的尽是些三脚猫,中看不中用,若是有人来挑事,只怕三两下就都趴下了,这莫家父子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总不能三番两次拂了人家好意,人家却不说自己是个知恩不报的人。”于是点头道:“也罢,莫大哥,我这有个折中的法子,我留在山上几日,教大家一套军中棍法,你们学了,平常人来欺,你们也不用怕了,如此可妥?”众人听了,都不禁欢喜。莫天梁道:“好,好,有了金兄弟指点日,岂不强过我教他们十日?”当下吩咐人到山下问猪大肠取些真牛肉猪肉来,用来招待金应。
金应也不推辞,当下召集了那五六十个精壮汉子,到山上教习起来。如此过了八九十日,只见那些人都舞得有模有样,比原先不知多了多少章法,金应又空隙间教了他们几个简单阵法,一起操练时,也是整齐威武,气势雄壮,山上众人见了,也都眉开眼笑,便走路也多了几分精神头。
这日正操练时,忽有人急急来报:“当家的,那田里又出事了,今早刘财主带着家丁来,把我们种下的种子都翻了出来,我们去拦,他们还把陈老汉他们打伤了,我这忙赶回来请你拿主意。”莫天梁骂道:“这个杂种,欺人太甚!”金应忙问道:“莫大哥,这是怎回事?”莫天梁道:“这是我山下唯一一处正经买卖了,去年底,我见山下五里外有处荒地,有个十亩,地势比别处都平坦,泥土也肥,旁边还有个河沟,就想着在此处开出一片田来,让山上闲着的庄稼汉去种,如此春种秋收,也算多条生计。本只当是个无主的荒处,废了大力气开荒,又是烧草又是翻地上肥,大家伙忙了几十日,谁知半路杀出个刘财主,硬说那地是他家的,两边就吵闹起来,我怕事情闹大,惊了官府,又不想白费了这许多心血,便提出向他租这田地,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了,于是丈量了田地,凑了二十两租金付了,这才算完。今年开春,我早早叫人准备下了种子,待合适时种下,却不料那狗日的刘财主又带人来了,说要加租,问他加多少,他竟狮子大开口说再给他一千两,那几十亩地就让我们种十年他也不管。一千两啊,我要是有那许多钱,还来这骷髅山作甚?“
金应道:“真如那野地里的狗屎,你不要时也便烂在田里,你去拿来肥田,就有人来说是他家狗拉的。真真可恶。莫大哥,你这山上这么些人,如何对付不了个财主?”
莫天梁道:“谁说不是,说出去都丢人,前次我派了几十个人去,谁知那刘财主也带了二三十个家丁,其中有几个护院身手不错,我的人斗不过他,只得忍了。因此就消停了几日,这两日我派人悄悄去瞧,见那财主也没带人来,想是以为我们不种那地了,他也没了对头,于是我就叫人悄悄去把种子种了,可谁曾想他今日又找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金应笑道:“今时不同往日,这有甚为难的?挑二十个人,我陪你一道下山去,会会这个刘财主如何?”莫天梁喜道:“金兄弟果真愿随我走一遭,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现在时辰不早了,我们便吃了饭就去?”金应道:“嗨,要去就快去,吃什么饭?去晚了倒怕他有个防备,早早去了胸中出了这口气,也才能吃得下。再不行,便打到他家里去,在他户上吃酒吃肉,不更快活?”一旁众人听了也都哄着要抢着去,莫天梁听了,也收了小心,点了二十个精壮里的精壮,抄了棍棒下山去了。
一群人赶了五里路,穿个小树林,还未来到那田边,就见十几个人坐在田埂上,几个老汉都扶着头胸呻吟,身上的衣衫被扯得破破烂烂,妇人们在旁边流着泪,那陈老汉见山上来了自己人,忙迎上前哭道:“当家的,你可要给我们做主,你看看我这头上,被打了这么大一个包包来,疼死小老儿了。“众人一看,果然那头上肿起来个鸡蛋大的包来,莫天梁怒道:”这该死的刘老财,真真欺我骷髅山无人,今日我绝不与他善罢甘休,“望了一圈,没见那刘财主的人,又问道:”打你的人呢?”陈老汉道:“他们把地里的种子翻出来撒河里了,再把我们打了一顿,就回去了。”莫天梁道:“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打了人就溜,我认识他家,你们且先回去,我和金兄弟去那混球算账。”说罢领着众人往刘财主家赶去。
又行了二三里路,望见一处宅院,正是刘财主宅院,到门口见大门敞开着,众人奔了进去,插上大门,有两个家丁见了忙来阻拦,被众人一拥而上绑了,两个家丁拼命叫喊,引得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那刘财主也从堂屋里出来,见是莫天梁,叫道:“你这杀头,我不曾去找你,你还找我家来了,怕不是找死?”莫天梁骂道:“呸,你这老猪狗,打了我的人,我如何饶你?今日就找你新账旧账一起算。“刘老财见对方有备而来,也忙叫家丁抄了家伙,上前来打。
一时间,院中刀来棍往,喊声四起,骷髅山上众人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总算能发泄出来,哪里肯白白错过这个机会,一个个壮汉都使出吃奶的劲来,恶狼般朝对方要命处便打,那些家丁平日里狗仗人势惯了,无非仗着人多势众而已,哪里见过这等不要命的打法,没多时便个个鬼哭狼嚎,寻角落要躲,可又哪里躲去,早被骷髅山的众人围了个结实,无奈都趴在地上,捧着头求饶,莫天梁却不理睬,只招呼兄弟们拿着刀棍瞎打瞎戳,于是一霎间又见那地上血肉横飞。刘财主见了,心惊不已,叫道:“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刁民反了。快快,给我打他们,狠狠打。”
原来那财主面前还有四个护院,这四个都是他高价请回来的,颇有些能耐,平日里仗着他们,自己可是捞了不少便宜,如今正是到了他们显露能耐的时候,那四个见家丁们都被打杀的差不多了,这也才互相看了几眼,那意思是今日便叫这主家看看,花的那些银两可不是白用的了。
果不其然,四人上前只几拳几脚,就打的这边人仰马翻,原先的优势转眼间就不复存在了,莫天梁闪到后面,对金应道:“金兄弟,这几个护院甚是厉害,上次我们便是吃了他们的亏!”金应笑道:“莫大哥别慌,看我的。”说罢一个飞身,跃至那四人面前,那四个见了,有人道:“我说今日他们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来刘老爷庄上寻死,原来是请了你这鸟人?”金应道:“鸟人骂谁?”那人道:“鸟人骂你!”金应笑道:“哈哈,好个鸟人骂我!”那人一听,这才知道中了金应圈套,心中大怒,也不招呼,直一脚踢来,金应见了,也不多山,只身手一抄,将那条腿抓在手中,右肘一沉,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腿已断了,顿时痛的撕心裂肺叫起来。骷髅山众人见了,忙齐齐喝彩。
另外三个护院见了,再不敢轻敌,都顺势抄起棍棒,一齐向金应攻来,金应左格右挡,手脚并用,那三人也是训练有素,又浑如一体,三根棍棒使得呼呼作响,密不透风向他裹来,看的众人心惊胆战,不敢呼吸,金应见三人棍沉势猛,也是心惊,一时不敢用手脚去接,只得上下翻飞,左右腾挪,可饶是如此,背后还是中了一棒,扑跌出去,眼见后面棍棒又到,忙一手撑地,使了个鹞子翻身,翻出圈外,叫道:”好鸟人,竟是要拿金某性命,既如此,也莫怪我心狠手辣了!“对面道:”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再来与我三兄弟战几个回合,保打你个屁滚尿流!“
莫天梁忙到金应身边道:“金兄弟,我来帮你!”金应转头,只从他手中抢过朴刀,道:“莫大哥放心,你借我这刀一用就可,方才没兵器,我一时吃了亏,如今你一旁看着,我如何打翻这几个鸟人!”说罢又展开身形,抢攻过去,果然有了兵器在手,金应顿觉胆壮,只见他将个朴刀舞得漫天飞花一般,端的是让人眼花缭乱,虎虎生风,只几招,便挑翻了一个,再几个回合,又一个护院被他一刀砍在肩上,血流不止,只剩下那一个,早已吓得半死,没了斗志,手中那棒胡乱舞者,口中兀自叫唤,金应见他这般,将刀一收,自己却一旁看戏起来,那护院直舞了半天,没伤到金应一根毫毛不说,还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金应见他停了,手中朴刀向前一送,“噗呲”一声,扎进那人大腿里去了,血涌如泉。
骷髅山众人见金应胜了,都欢天喜地,忙上前将这些人用麻绳捆了,扔到柴房锁好,派人门口守着,又去屋里搜出他妻女老小,分别绑了,关在房中。莫天梁这才吩咐些人,将院中的畜禽挑些杀了做饭,准备在这院里把庆功宴也顺便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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