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处都疼呢——”凌酒拖长了尾音,眸光半眯,顺势在凌波的怀里又扭了扭,蹭的更近一些。凌波吓了一跳:“不会吧,莫非是没有包扎好?我来看看。”说罢就勾着脖子要一处一处探查过去。凌波修长的脖颈带着温热的气息盖住了凌酒的额头,均匀的鼻息扑在他的睫毛之上,凌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水光就对着那处雪白的脖颈啄了一口。凌波吃了一惊,上半身差点没撑住,抬手就拍了凌酒一下:“别闹,我看看伤口。”这一下却正好拍在了他肩头的一处箭伤旁边。他猝不及防吃了一痛,眼尾瞬间泛了红,“哎呦”一声,差点从凌波的怀里滑下去。凌波赶紧捞了他一把,这才发现自己拍的那一巴掌旁边正好有伤,他赶紧哄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凌酒却已经尝到了凌波的甜味——温热的唇沿着他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寸一寸啄上去,粉润的舌尖时不时轻点而出,嗓音带了几分软软的温度:“哥哥,你弄疼我,也不是一次了——”……凌波的脑袋嗡的一下,脸色瞬间绯红,身体某处立刻就苏醒了过来。他轻咳一声,将凌酒扶好,低声道:“别闹,马车上呢。”凌酒轻笑出声,眼尾微挑,眸光戏谑看过去:“哥哥以为我要做什么?”“哦——哥哥想歪了——”眼看凌波面色通红跟个煮熟的螃蟹一样,一直红到脖子,再不哄就要恼了,凌酒立刻扑了上去,温热的唇贴上了凌波微凉的唇瓣,一口含住细细描摹了起来。凌波呼吸正急促,得了那一抹温热,瞬间被抚慰了,修长有力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肢,唇齿微张,一尾柔软就主动探入了凌酒的唇齿间,在他的那一方甜蜜里上下开合,横扫四方。凌酒毫不退让,伸舌就接住了他的肆虐,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迅速将他的空气也吸了个干净。两人互不退让,越吻越窒息,却是谁都不愿意停下来。马车碌碌而去,车辕在白雪皑皑之上碾出数道墨色的车辙,又迅速被鹅毛大雪层层覆盖,痕迹掩埋了去,只余了颠簸的余音在萧瑟冷冽的空气中回荡。林默胳膊有伤,脚步有些慢,却也没有唤前方的马车停下来,只是自己运着内力提着气,顺着呼啸的北风飞掠了过去。心内的愉悦如同这顺着方向的狂风一般,在浓墨的夜色里四散飞扬。苏景皓回来了。这些时日绵绵不绝丝丝入骨的担忧就在此刻倏然化为了虚无。那些夜以继日的牵肠挂肚,掏心挖肺的蚀骨痛苦,在此刻尽数消散如烟。终是回到他的怀里了。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声音,睥睨的眼神,略带霸道的语气。他还是他,尽管被掳至异国受尽折辱,依然还是他的景皓,不曾有一丝改变。墨黑的夜色之北忽然出现了猎猎火光,高高燃起的火舌舔开天幕的一角,浓烈的白烟滚滚而上,随着风的方向四散。林默回头望去,唇角露出一抹利刃一般的冷笑。是军队执行了他的命令。那杨天瑜,此刻正在烈火里嘶吼吧。挫骨扬灰都便宜他了。林默狠狠吐出一口气,足下加快,朝着眼前的马车奔了过去。哥哥,不会冷了【咔嚓咔嚓咔嚓——宿主,我劝你善良,别往那儿去,人家两个少年,干柴烈火年轻气盛就不需要我说得太直白了吧咔嚓咔嚓——】系统的声音夹杂着清脆的薯片声猝不及防破开北风的呼啸之音,劈进了林默的脑瓜子。林默足尖点地轻巧跃上马车,刚坐稳当就被惊了个呆。[我说老六,你一直这样观摩人类的感情交流——不太好吧!会长针眼!]林默恼怒。【我一个系统,科技化产物我怕什么长针眼~我就是好心提醒你别往那儿去,免得人家挟私报复,毕竟——你们也是要坐马车回景朝的。上一次在马车里你和皓帝发生过什么——就不用我提醒了——】系统拖长了声音。[行了你别说了!打住——我不去——你继续——]林默喘了口粗气,轻轻换了个姿势在马车的另一边坐稳。车夫一脸奇怪看了他一眼,恭敬又带着几分犹疑:“主君,要我通报一下吗?”“不必了,本君坐这里凉快凉快。”林默凉凉道。……这大雪纷飞滴水成冰的,主君说要凉快凉快——上位者的心思,不懂不懂。车夫心内惊叹。此刻马车内的气氛正溶——凌酒和凌波的气息,清冽与甘甜溶溶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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