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之间的温热交错,柔软与贝齿互相碰撞,带出满心的旖旎。凌波寸寸试探,步步紧迫,凌酒毫不畏惧,尽数接下。修长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予取予求。纠缠之间凌波的气息渐渐变得短促而密集。如夏日荷塘上砸下的雨滴一般清冽而急促,细细碎碎在车厢内蔓延开来。凌酒略略松开他的唇瓣,牙齿在他柔软的唇上轻咬了一口。成功激得他一阵战栗。“阿酒——”凌波嗓音低哑。微凉的手触碰到温暖的肌肤,凌酒微微一顿。随即贴在凌波的耳边低声道:“哥哥,你手好冷。我来暖你。”凌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凌酒便迅速落下了他的腰封——咔哒一声,指尖微挑。凌酒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凌波带入了自己的怀抱中。鼻尖相贴,四目相对,两双波光盈盈的眸子深深看向对方。凌波眉头一皱,立刻反手捏住了他作乱的手指——“哥哥——别闹。”凌酒的手指在凌波的掌间微微蜷缩,轻轻划了两道,满意的看着凌波一个激灵。“你身上有伤,我来。”凌波嗓音暗哑。“这点小伤,不妨碍。哥哥的手冰凉,我来暖你。”唇贴上了凌波的脖颈。在锁骨处落下一吻。凌波哑着嗓子努力抑着呼吸:“还是我来,别再牵动了你的伤口。”凌酒微微蹙眉,眼看着凌波的胳膊越收越紧,他眸光一闪,喉咙间就溢出一声呼痛声:“啊疼!”“我碰到你伤口了吗?”凌波心头一紧,惊慌道。便在此时,凌酒的唇带着力道堵了过去,纤长的睫毛扫在凌波的鼻尖,凌波心头一蒙。本能的响应立刻占据了主动。推倒了那一层若有若无的抗拒。凌波微微一声低哼,浑身的血液冲到眼前,他禁不住闭上了眼。腰肢微微向前。“哥哥——不会冷了。”温热的柔软。带着彼此的热切。贴靠汇聚。满车厢的旖旎汩汩流转,微声渐起。马车经过一处颠簸,车厢高高颠起。林默坐在马车外面裹紧了斗篷,心里想着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什么呼痛声,多半伤情不重,正欲跳车离开去池笛那边看看,车厢一个颠簸,一缕惊呼声就从厚重的门帘内传了出来。蛙趣——这么刺激——林默咬紧了嘴唇,生生把笑意掩在了嘴角。他挪了挪身子,靠近了门帘的缝隙之处,眸光往车夫那边掠了掠,确定车夫没有注意他,才努力侧耳往缝隙中贴去。“哥哥——你是甜——的”林默顿时了然,看来这次是凌酒占了先——他抿了抿嘴唇,把快关不住的笑意给锁在了眼神里,一个飞跃跳下了马车,往苏景皓那辆马车奔过去。门帘掀开,苏景皓正阖眼假寐,听到他的动静,眼皮微掀,语气不满:“又去哪里野了,一身的雪。”林默解下斗篷在车外抖了抖满身的雪,重新又钻回车内,一边哈手呼气一边坏笑着压低了声音:“哎,你出门带药膏了吗?”“什么药膏?”苏景皓一脸疑惑,“你缺什么就直接找军医便是了。”“还能有什么药膏。”林默贴在苏景皓的耳边低声道,“你在宫里用过的。”苏景皓顿时满脸通红,眉目一蹙就低声喝道:“你要点儿脸,林默!这是马车里。”林默闲闲撩袍盘腿坐了过去:“啧,想什么呢阿皓。我只是给凌酒送过去。”话锋一转,林默就凑到苏景皓的面前,剔透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微光,眉毛弯弯,带出诱惑的语气:“阿皓想要?”苏景皓一巴掌推开他的脸,语气不善:“老实点,军医说了,不宜剧烈运动。”林默轻笑出声,温热的唇带出湿润的水光,轻轻舔了一下苏景皓通红灼烫的耳垂。一阵战栗迅速掠过苏景皓的心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滚烫的耳垂被染上了一层细微的水光,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苏景皓喉头滚动了一下,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音推开了林默:“再不老实我就换马车了,与你分开。”林默悻悻的缩回了脑袋,砸了一下嘴,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掀开门帘跃了下去。提着内力疾奔了几步,林默轻巧跃上前面的马车,叩了叩木门,轻咳了一声。车内的纷乱之音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即是凌酒不耐的声音:“谁,谁呀!”“是我——”林默费好大劲才压住自己的笑声,车门推开一条微缝,青瓷药瓶从缝内借力咕噜噜滚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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