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是送货上门呢?货呢?”凌酒斜睨他一眼。凌波眼睛一闭,脸就侧了过去:“不脱,要么你来脱,要么就赶紧熄灯睡觉。困。”“哥哥,不听话,会有惩罚。”凌酒贴在他的耳际,伸出湿润的舌尖卷住了那一片温热的耳垂,含在舌尖细细摩挲。凌波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凌酒抿嘴笑弯了眉眼。隔着那薄如蝉翼的里裤,凌酒清晰感受到那一处灼热和异样。他缓缓欺身向下贴靠,借着各自那两层阻隔,大胆的摩挲挪移,眼看着凌波的眉目从温和清淡到微微蹙起,随着呼吸急促凌乱,眉眼开始纠成一个结。沿着秀挺的鼻尖向下,喉结上下滚动,又滚动。凌酒低声笑了出来,再不逗他,细长的手指几个翻飞迅速解开了他一排对襟扣,脚尖贴着他的里裤轻微一挑,眼前的人立刻如同个婴儿一样,无所遁形。灼热的身躯散发着少年的气息,轻轻在凌波的肩头磨蹭,温软的唇沿着毫无遮挡的腰线一路向下,直逼得凌波忍无可忍,学着他的动作脚尖一勾,把他身上剩余的那一层也给褪了去。再无阻挡。再无阻挡凌酒也再无逗他的心思。温柔无限的拥抱而上。温热的唇沿着他完美的腰线贴靠。看着他一个哆嗦,微微蜷起。凌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俯身贴在他的耳际轻声道:“夫君表现很好。一会儿赏你。”凌波心里有些发抖。上一回,还是在马车里——什么准备都没有,那几日疼的他坐立不安。想到这里,他呼吸禁不住急了几分,原本陷在软枕里面的脸忽然侧了过来,勾着脖子向后看着凌酒:“阿酒——你——”凌酒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便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抿唇含住了笑,伸手从软枕下面拿出一个瓷瓶来。凌波微微松了一口气,手指微微蜷着,挨在柔软的锦被里,双眼紧闭。心上之人的温度随即覆了上来。一瞬间凌波捏紧了软枕,指节泛出白色。“阿酒——”凌波意识飘忽,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晕眩。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扁舟,根本抚不平那滔天的浪花。声音逐渐支离破碎,成不了句。一句尚未出口。便又被另一轮波涛高高掀起。就连呼吸都无法跟随。心跳如雷。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如待珍宝,却又几乎迷失在那汹涌里。在那滔天的风暴里努力找寻彼此的那一点呼应。凌波被生生逼出眼泪。再控制不住溢出低呼声。随即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指节。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呼吸之声,白色的帐幔左右飘荡,葳蕤烛光与漫天星河遥相呼应,渐渐溶成那一室华光。凌酒湿软的唇贴上他的眼角,啄掉那一汪若隐若现的泪珠。又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啄了一下,柔软的舌尖微微一掠,湿润染上手背,凌波一惊。就在这一惊之间。又一波巨浪掀起。如同积了万丈的皑皑白雪顷刻崩落,化成纷纷扬扬四散的雪花,高高扬起,又哗然落下。细致,绵密,覆灭无声。夜已深。窗棂之外月光不甚明朗,倒是星子一颗一颗如同洗过一般,粲然悬垂在丝绒一般的夜空里。凌波昏昏然半睡半醒,眼角还残留着一抹晶透的泪。凌酒悄然掀开锦被,起身打水拿药,小心翼翼将那处清洗干净。看着榻上的人光洁的身子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心头泛起一丝微微的疼来。转身拧开药瓶,落手轻如鸿毛覆了厚厚一层药上去。凌波软软的趴在榻上,任由凌酒一点一点替他擦洗上药,小心翼翼伺候他。这一场折腾下来,比执行任务还累百倍。沉的如同灌了铅一样的手指微微抬了抬,凌酒立刻会意,转身倒了水过来,动作轻柔扶了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就着自己的手喝了半杯水。“累。”凌波陷在凌酒的肩头半分都不想挪动。凌酒一手环住他,一手随意把杯盏放在榻前的小几上,翻身上榻,抱着他趴下,双手在他的肩下轻轻揉按起来。“腰。”凌波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纤长的手指微微凝了内力,从肩膀缓缓下移,落在腰间,不轻不重带着劲儿缓缓揉捏进去。凌波半阖着眼睛,任凭凌酒在自己的身后揉捏捻搓了许久,浑身几乎散了架的骨头才好歹连了些回来。夜已过半。神思回来了些,浑身的酸痛也略有舒缓,此刻凌波才觉得饥饿感一阵一阵奔袭上来。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败她手里 让你当指挥坐镇后方,你带头冲锋/今天也不想当总指挥 以后我只喜欢红玫瑰 他只有十分钟 她说我们有个孩子+番外 一不小心马甲掉了+番外 队长和队花又在公费恋爱[娱乐圈] 弥合 可以和我结婚吗?+番外 她在电竞圈封神 穿书末世:反派?谁是疯批反派!+番外 等风来 雌君太美丽,渣虫为爱开荒/穿成渣虫后,我成了香饽饽+番外 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听上瘾了 沙雕刀姐靠武力值爆红了+番外 渣男与绿茶绝对是真爱 军婚七零:科研大佬被宠成小娇妻/七零:科研天才拿捏了清冷兵哥哥+番外 凉薄总裁为爱倒追白月光+番外 小绿茶还有两副面孔呢+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