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酒还在他身后半跪着一阵一阵给他揉按着腰肢,他蠕动了一下身子,低声道:“饿了。”凌酒立刻贴了过来:“酒酿丸子吃不吃?给你煮一些过来好不好?”“吃。”凌波半阖着眼睛懒懒道。凌酒翻身起来,穿鞋下榻,刚走到门口凌波就喊住了他:“等下,不要放——”“不要放糖,我知道,你不喜欢甜的。”凌酒回头对他一笑,脚步带风走了出去。凌波浑身松泛,看着眼前的人消失在门口,微微吐出一口气,侧脸贴在软枕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厨房里,水汽氤氲,酒酿的香味升腾起来,好似一大片湿沉的云朵,低低的悬浮在半空。凌酒煮好了酒酿丸子,盛在青瓷汤碗里,放到托盘上端了出去。刚走到卧房门口,忽然心口浮上一阵尖锐的痛,呼吸瞬间凝滞,手一抖,砰的一声,托盘带着碗就砸了下去。青瓷碎片散落一地,热气腾腾的酒酿带着圆滚滚的丸子泼了大片。凌波在榻上睡的迷糊,忽然听到碗落地的声音,吃了一惊,翻开被子就往外走,刚一下榻,腿一软差点摔了下来。凌酒听到动静,使劲压住了心头的锐痛,带着踉跄往屋里紧走了几步,一手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凌波。“你把什么东西砸碎了?是酒酿丸子吗?”凌波问道。“是,刚才在门口不小心手抖砸碎了。”凌酒扶了他往榻上躺,“你下来做什么,躺会儿,我重新去盛一碗端过来。”“你手烫到没有?”凌波拽着他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没有,一点儿没有。放心吧。”凌酒拍了拍他的手,转身又去了厨房。热腾腾的酒酿丸子盛在青瓷碗里,放在榻边的小几上,凌酒细致的拿了帕子放在一边,柔声道:“你吃着,小心烫。我去把门口收拾一下。”凌波慢吞吞吃着那一碗酒酿丸子,盯着凌酒的背影出了神。总觉得凌酒面色有些奇怪,不像是生病,可气色确实有些差池。待凌酒过来收拾他吃完的碗筷,凌波细细看了他一眼,踌躇了一下,蹙眉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凌酒愣了一下,手下未停,一边把碗碟放在托盘里,拿抹布擦了一把小几,一边不甚在意道:“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不舒服。”梦境“你和我说实话,你今晚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凌波正色道,“我怎么看你气色不太对?”凌酒端起托盘,顺手把用过的抹布拿走了,“没有哪里不舒服,有的话我还能不告诉你吗?别瞎想了,我一个练武出身,自己身子还能不知道么。”凌波看他脚步轻盈如常,稳稳的端着东西就出去了,心头泛起一阵犹疑。莫非是自己想多了?身子又酸又沉,凌波便也没多想,一碗酒酿丸子下肚,困意便裹挟着软软的疲惫席卷了心头。凌酒收拾完厨房再回卧房的时候,凌波已经安然入睡了,手臂长伸,怀抱空荡,留出一个窝心的位置,仿佛是特意等着他一般。凌酒心头涌上一阵甜蜜,咧开嘴迅速翻上了床榻,一头枕上了凌波的手臂,小心翼翼把自己窝进了凌波的怀抱。时近子时。苏景皓合上最后一本奏折,吹熄了案前的烛火。林默从榻前拿了一摞已经批好了的奏折放到桌案前,牵着苏景皓的手坐到榻前,蹲下身子替他脱去鞋袜。“我自己来。”苏景皓伸手要拦他。林默头也没抬,温声道:“快子时了,别耽误了。你陪我疼了这么多些日子,我帮你脱一下鞋袜又怎么了。”苏景皓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我也是个习武之人,这点疼我还是吃的住的。别心疼。”林默心头一揪,声音带了几分暗哑:“我去打水来给你泡脚。”“等会儿吧。左右一会儿也是要出汗的。晚点再去沐浴。”苏景皓抱了抱他,脑袋埋在他的肩窝蹭了蹭,声音柔软,“晚点一起去沐浴。”“好。”林默脱了外袍,拥着苏景皓在怀里,二人对视着,静静等待子时的到来。宫里的打更声敲响的一瞬间,熟悉的疼痛席卷而来。而二人经历了大半年的痛楚折磨,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程度。宽大的龙榻上,二人十指相扣,眸光相溶。脸色渐渐发白,额角渗出微汗。许是批奏折批的累了,苏景皓恍惚觉得自己今日有些不吃痛。那无孔不入的疼痛漫上来,他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生生把呻吟声压在了喉咙里,狠狠吞了下去。不能发出声音,林默会心疼内疚。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印痕。红润之处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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